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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旁的太醫也嘆了口氣:“認命吧,就算哪天刺客刺到了他大腿根兒,他這玩意兒照樣比所有人都強?!?/br>“你也別往心里去,要真比起來這世界也沒人能比得過他,畢竟這個是人家身份的標配……”太醫又說道:“現在還好,等到以后還要一晚X次呢……”六皇子聽著默默流淚:“我懷疑這個世界有問題,真的……”因為他扒了他三皇兄的褲子,因此被三皇兄記仇,二人之后形同水火,他更是被他三皇兄視為最大仇敵的存在。六皇子剃著牙:……隨便吧,你愛咋地咋地,像是從小不是仇敵一樣。這一行為像是終于給他三皇兄找的理由一樣,三皇子終于有理由記仇了??!呵,都是因為你,對我的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成為了我的童年陰影……我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如此奇恥大辱,我定讓你血債血償!六皇子:拉倒吧你!就你那點小心思別在我面前蹦達了,就像是誰不了解誰一樣!就這樣二人終于長大了,皇上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在如此形勢壓迫下——眾朝臣開始了買股!首先自己要擁有一定的勢力,其次自己的勢力大小決定了買股票的數量,之后是眼睛和手要穩準狠!縱觀整個皇室,有兩股最有潛力……一是能力超群,性格陰鶩,令人聞風喪膽,霸氣邪魅的傲天王!二是玉樹臨風,面如冠玉,擁有備胎資質,仙氣飄飄的南貳王!這下子買定離手了??!一位能力超群,一位皇上寵愛……不可兩股都入,只能選一個??!一般買股憑證都是嫁女兒。對此,不少朝臣將自己的女兒嫁入股票……啊不,皇子家。傲天王倒是還好說,來者不拒,什么女的全部往后院一撂,晚上百睡不厭,完全一個花心大蘿卜……南貳王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一個女的都不要,整個人比女的還要有節cao。這下子朝臣驚了,這孩子咋這么笨呢!到嘴邊的rou就這么松開?這下子連皇上都震驚了,趕緊命人把六皇子叫來。“崽兒呀!你怕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吧?要不找太醫看看?”六皇子搖了搖頭,看向天邊美麗的云彩惆悵道:“不是我不想要啊……”皇上心里一緊,整個人都緊張起來:“咋回事兒?難不成真的……”“哎……”六皇子低下頭,面容復雜:“是兒臣覺得呀……”“咋了?趕緊說呀!”“像兒臣這么優秀的人,天底下誰還能配得上兒臣呢?!”皇上:……“縱使兒臣標準一降再降,還是看不上她們呀!”皇上:……“你知道那種膈應感嗎?兒臣一想到像我這么優秀的人第一次就此委身在這里,實在心有不甘呀……”皇上:……皇上的表情從擔憂到平靜到冷冷地看著他,最后薄唇輕啟:“滾!”六皇子被皇上一腳踹到了殿門口,大門還在六皇子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關上。六皇子:……咱們還是父子嗎?吃了閉門羹的六皇子突然有些空虛,他像是有預感般地走出了宮門,最后趴在城墻上。不知道怎么著今天心神非常不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而且大事……好像和他三皇兄有關?說起他三皇兄,六皇子突然想起來了一些事情。關于娶親這事兒,他倒是沒有什么,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也沒有別的想法。可他三皇兄不一樣了……當年他三皇兄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人!對,他至今清晰地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張翠花。那個女人在她三皇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曾經,在他三皇兄被人人欺辱快要餓死的時候,張翠花給了他三皇兄一個餿饅頭,從此便被三皇兄給喜歡上了。三皇兄非常護那女人,幾乎把那女人捧在手心里。后來女人也喜歡上了三皇兄,此后二人如蜜里調油,甚至私定終生。然而……那時三皇兄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張翠花終究還是拋棄了他轉身投向了身份更好的人。那個女人一度成為三皇兄內心的傷,從此以后三皇兄自暴自棄,整日沉浸在女人堆里流連忘返……六皇子根據他對三皇兄的了解,他非常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順便作為一個合格的“弟弟”,他覺得三皇兄有必要去太醫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得花柳病……六皇子趴在城墻上,一眼望去那逼格最高的府邸就是他三皇兄的傲天王府。突然,六皇子像是看到了什么開始揉眼睛,隨后嘴巴張大……只見天邊似乎有什么東西擦著火星子就這樣砸到了他三皇兄的府??!第2章六皇子下意識閉著眼,幾乎能聽到那東西撞上府邸發出的聲音。“嘶……”六皇子表情一縮,覺得牙有點疼。隨后在這兒站立了許久,始終沒有見到傲天王府發出其它的動靜。六皇子搓了搓手,強烈的吃瓜之魂已經讓他難忍欲望,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呢?最關鍵是……他三皇兄有沒有被砸死??!一想到三皇兄有可能身死,六皇子已經開始激動了,他嘴角強行往下壓了壓,但還是忍不住往上翹。神??!這要真砸死可咋得了?不行,他得趕緊去準備點兒喪葬用品!不然的話萬一大家說他沒有“兄弟之愛”怎么辦?六皇子看似悲痛,實際上那兩眼都快放光了。乖乖,做夢這么多年終于要實現了!他微微吞了吞口水,暗搓搓地走下城樓。因為害怕他這個舉動太明顯了,他不敢直接去傲天王府張望,只能先緩上兩日。說不定還沒等他先去王府打探,這報喪的就跑到他門口了。六皇子舒適地瞇了瞇眼,在他心目中,三皇子的后事已經辦起來了…………六皇子平日看起來風度翩翩,瀟灑不羈,實則他要干的事兒還一點兒都不少。夏日炎炎,一位身穿麻衣的男子坐在瓜地的地梁上一邊捧著西瓜,一邊擦著頭上的熱汗。幾位瓜農也坐在他旁邊,一人捧了個大西瓜大口吃著。常年勞作讓他們皮膚曬得黝黑,手指上的老繭厚厚一層。他們看著同樣和他們一起勞作半響的男子,其中一位瓜農笑著對男子說道:“六郎啊,我看你長得俊的,人也白,一看就像是個讀書人,怎么好端端的來這兒勞作呢?”名喚六郎男子咬了一口西瓜,隨后抬頭一臉笑意:“這不沒辦法了,家里窮供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