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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一個條件,我們分開,四處找找?!?/br>南玄澤說:“天快黑了,找半小時。半小時后我們必須進酒吧?!?/br>*青年這一組要進酒吧,但酒吧被炸毀了一半,大門被碎石堆堵著,不好進出。好在石塊不大,六個人忙活了十幾分鐘,總算是清理出來一條道,可以直接進到酒吧大廳里。六人站在門外往里看。酒吧大廳里很亂,酒柜跟吧臺被石塊砸得七零八落,地面上到處是水泥石塊,還有一些破碎的家具殘骸,一片狼藉。“那里有個樓梯?!?/br>一個男生指了指大廳角落。酒吧大廳的一個角上有一個樓梯,目測樓梯保存完好,應該可以上二樓。青年回頭看了一眼身后。歸祈他們在碎石堆里轉悠,但看樣子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畢竟天快黑了。女生扔掉手里的石塊,拍拍手上的土,說:“我看到那個少年撿了個東西,幾個人聚在一起談論。他們似乎互相認識?!?/br>能在中級場一下子遇到這么多認識的人,這些人都不簡單,難道是一個組織?光頭男人意味不明得冷哼一聲。青年笑了笑,沒說話。“哎,張哥!這里有東西!”突然,隊伍里有人喊了一句。青年這一組一共六個人,在搬磚清理酒吧門的時候彼此都自我介紹過了。戴眼鏡的青年叫張達,光頭男人叫武寬,那個女生叫田雙。除了他們三個人,隊伍里還有兩個男生,一個女人。話多活潑的男生叫李勞,沉穩一些的叫趙期。女人留著一頭黑色長發,總是低著頭,沉默寡言,一直沒說過話。發現東西大叫的,就是李勞。李勞站在靠近酒吧大門門框的地方,指著頭頂上說:“這里有張紙,還寫著字?!?/br>張達走過去,看到酒吧大門口上貼著一張巴掌大小的橫格紙,紙上寫著好幾行字。李達站在門邊上,認真得看著日日記紙,念道:“酒吧的大門毀了,但我看到你們進了門……”紙條蒙塵,字跡有些不清晰,李勞緩緩得踮起腳尖,把塵土擦去,眼神專注,一字一頓地讀。“你們穿著滿是灰塵的衣服,身上流著鮮紅的血液,光鮮亮麗?!?/br>“但你們骯臟的心肺卻在腐爛,慢慢得透出腐朽的味道……”李勞念得很緩慢,目光空洞,語調輕緩詭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心底發寒。田雙忍不住出聲打斷:“別念了!”但,已經念完了。念完后,李勞自己感覺到身上很冷,就像被冰冷的光線掃描了一樣,從頭冷到了腳。很快,他回過神來。“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李勞狠狠得搓了搓雙手,探頭往酒吧里看了看。天逐漸黑了,酒吧里沒有燈。酒吧大廳很昏暗,碎石塊上影影綽綽得,似乎站著幾個人,但甩甩腦袋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李勞嚇得猛退一步:“你們覺不覺得這酒吧怪怪的,陰沉沉的?”沒人回答。李勞:“我不想進了!”里面肯定有東西。其余幾個人不知道是忌憚紙條上的內容,還是也覺得酒吧陰沉,都沒有貿然行動。一直到天黑下來,歸祈他們走過來,幾個人還站在大門口沒進去。歸祈一眼看到了酒吧大門口邊上貼著的紙條。紙條的材質、字跡,與他撿到的紙條一樣,內容多了幾行字。轉瞬,他就明白了。這幾個人看到這紙條后面的流血、腐爛,所以害怕了,怕進入大門就是死亡條件,歸祈向張達打了個招呼,把撿到的紙條拿出來分享:“好巧,我們也發現了一張紙條,字跡與這張一樣,但內容不全?!?/br>張達看了一眼,沒接紙條,笑了笑說:“我們剛把大門清理出來,你們來了,那先進去吧?!?/br>歸祈拒絕了。左哲笑呵呵冒頭:“那怎么好意思,我們這群人什么都沒做,怎么好意思先進去?!?/br>歸祈堅決不先進門,左哲又熱情推讓,青年笑容有些掛不住,看向李勞。張達推了推眼鏡,走到門口,拍拍李勞的肩膀,安慰了李勞幾句讓李勞跟著他們進門。李勞不想進門。張達勸說:“按照以往的經驗,天黑了在外面更危險?!?/br>最終,李勞被張達勸動。張達、李勞、武寬、田雙、李期,還有那個沉默的長發女人走在前方,歸祈他們跟在后方,陸陸續續進門。歸祈不緊不慢跟著。他看到張達本來與李勞并肩走,但在進門的時候不著痕跡得落后半步,讓李勞先進了門。隨后張達崴了腳,輕輕一碰,不知不接間把田雙撞進了門,之后又是一系列的cao作,到最后,張達是他那個小組里最后一個進門的。南玄澤輕呵一聲。左哲舒彌看得嘆為觀止。幸虧他們老大不是這樣的人。*酒吧一樓是一個大廳。酒吧大廳里非常臟亂,地上有水泥塊,也有酒瓶破后的玻璃渣子,好在有一條道通向樓梯,眾人直接上了二樓。二樓有四間房能住人,都是套間。歸祈挑了一間最大的,足夠六個人一起住,剩下的三間任由張達他們分配。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湖旱嘰葉塵塵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鯨十2瓶;東方鏡君1瓶;非常感謝大家。第54章殺人筆記三歸祈選擇的是一個大套間。套間在走廊盡頭,里面有兩個房間,房間里都有床,還彼此相鄰??蛷d正對落地窗的地方有一張雙人床。雙人床上掛著帷幔,床單上鋪著艷紅色的玫瑰花,還擺成了心心相印的圖案。左哲拿著手電筒進門,首先看到的就是落地窗邊,那張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床。他對著歸祈眨眼睛。歸祈沒什么表示。南玄澤側頭看了一眼。他本與歸祈并著肩。側頭時,他首先看到的是歸祈的側臉,線條分明,再然后是客廳落地窗邊的床,樣式獨特。最后,是窗外漆黑的夜色。花瓣艷麗張揚,少年俊秀清冷,對比鮮明,但在他的視線里,無論滿床的花瓣,還是窗外的夜色,都只是少年的背景。南玄澤不由得瞇起眼。心想等完結了這里的事,與歸祈結婚時,可以在婚床上鋪上艷麗的花瓣。少年,花瓣,紅衣,只是想著,南玄澤就眸色加深,喉結顫動。感覺身邊人的氣息有些波動不穩,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