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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的第三個死亡條件?”路仁無奈,真想撬開左哲的腦袋:“你只有在懟人的時候才動腦子嗎?”被嫌棄的左哲:“……不啊,吃飯的時候我也會動動腦子想想吃什么?!?/br>路仁一個白眼翻過去。總被鄙視智商的左哲很想自閉。路仁:“按照之前的死亡情況來看,不管老板娘與老板是不是有所隱藏,觸發條件后的死狀都是一樣?!?/br>路仁:“關于豬兒殺,就算是老板娘與老板有所留,死狀也應該是相同的,但項鏈女生的死狀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br>歸祈看向左哲:“我推測,項鏈女生是被規則之外的東西殺的。賽車青年的死狀也跟那個東西有關?!?/br>“是項鏈!”一直恍恍惚惚的舒彌突然出聲。所有人都看向舒彌。舒彌深呼吸說:“昨天那個女生沒有接項鏈,但在晚上睡覺之前,項鏈自己出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br>“那個女生還嚇了一跳?!?/br>左哲:“接觸項鏈是死亡條件?”沉默片刻,歸祈推測:“不,那個女生的死亡條件應該是首飾?!?/br>左哲:“?”歸祈搖搖頭:“女生扔了項鏈,被割斷了脖子。賽車青年扔了耳釘,戴著耳釘的左耳被割掉?!?/br>左哲恍然:“難道這個多出來的條件是不能扔首飾?好在我沒戴?!?/br>歸祈沒說話。這只是推測。歸祈沉默了一會兒,抬頭:“還有一點不明白,06、05房門上的血手印?!?/br>南玄澤:“梁柚?!?/br>所有人齊刷刷得看向南玄澤,南玄澤神情自若得很:“首飾,猜的?!?/br>歸祈腦海里突然清明起來。花田風景不錯,眾人就站在花田里分析了一上午死亡條件,最靠譜的答案是不能扔首飾。路仁臉色不太好,皺著眉:“出現規則之外的死亡條件……麻煩了?!?/br>歸祈:“嗯?”路仁嘆了口氣:“新手晉級場是游戲的篩選程序,重點是給試煉之地輸送合格的試煉者,而不是讓新手團滅?!?/br>路仁:“試煉過程中突然出現npc提醒之外的死亡條件,這在初級后期、甚至是中級試煉場才會發生的事情?!?/br>左哲側目:“路哥,這你都知道?”路仁沒搭理左哲:“還有一點,新手晉級場難度都是簡單級別,除非特殊情況,死亡率不會超過基礎淘汰率?!?/br>路仁:“也就是說,這里本該死亡的人數,是4個?!?/br>左哲嚇了一跳,差點兒從田埂崴下去:“4個???昨天就夠了?!?/br>左哲突然感覺天都暗了:“可是,我們還要在這里住一天一夜。照昨天那死法,我們團滅也不是沒可能?!?/br>歸祈:“以前發生過?”“對,僅僅兩次?!甭啡屎芘宸w祈抓重點的能力:“在系統第三代初期?!?/br>路仁:“我也是從游戲論壇上看到的,說是在游戲第三代初期,發生過兩次新手晉級場崩潰事件?!?/br>左哲:“兩次?”路仁:“嗯,是平行的兩場晉級試煉。人數都是10人以上,但結果都是只有一個人活下來。那兩個人一個叫南軒,一個叫付南?!?/br>左哲震驚:“都死的只剩1個人???”路仁:“嗯,付南、南軒從新手場出來后就連闖8關,每一關幾乎都是團滅,而且每一關的boss都會被屠殺?!?/br>路仁深呼吸:“當時的試煉者稱那兩人為殺神、煞神。沒人想跟他們分到一個試煉場。如果被分到一起,那就意味著:死亡?!?/br>寂靜,死寂。沒人說話。直到……轟隆隆。悶雷聲響起。第12章新手關卡12轟隆隆響起了悶雷聲。前一秒還晴空萬里,抬頭的功夫已經是烏云壓頂,眼看著就要下雨。跟第一天的時間點一樣,老板準時趕到花田,然后趕著馬車帶眾人回客棧,路上又是風雨齊至,雷電交加。路仁早早拿出了傘。歸祈坐在馬車后排,低頭想著試煉場的事情,大雨來臨前,一只胳膊從旁邊伸過來,把一件黑色風衣搭在歸祈頭頂。華麗的黑色風衣從歸祈后背劃過,衣角垂在地上,把歸祈的身體牢牢護住,就連鞋子都遮蓋了起來。大雨傾盆,冷風呼嘯。大太陽傘在狂風之下飄搖不定,舒彌坐在中央抓著傘柄,路仁與左哲則在兩側死命的抓著傘沿,才沒讓雨傘翻過去。暴雨之下,南玄澤左手架著風衣,為歸祈撐起一片晴天。風從歸祈右側來,南玄澤身體前傾擋在歸祈右側,為歸祈遮風擋雨。大風大雨里,沒傘沒風衣的兩個人淋成了落湯雞,被左哲與路仁護在中央的舒彌被雨水打濕了小腿與后背,南玄澤的半邊身子很快濕透。歸祈卻滴雨未沾。在南玄澤風衣圈起來的小小空間里,無風無雨,一片安靜,歸祈被南玄澤身上清冷寒冽的氣息包圍著。歸祈側首看了看。馬車之間的座位有些空隙,他與南玄澤坐得都很端正,兩人之間有著一定的間隔,好在南玄澤手長腿長,即使他們之間隔著拳頭大的縫隙,他也把他護的周全。歸祈沉默片刻,突然往右側挪了挪,坐在了座位最邊緣,與南玄澤肩膀挨著肩膀。南玄澤一直關注著歸祈,看到歸祈往他身邊挪,以為是歸祈被雨淋到,又把風衣往歸祈身邊推了推。歸祈皺了皺眉,索性又是一挪,這一挪,立刻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歸祈一下子靠近了南玄澤,不僅靠近,幾乎是挪進了南玄澤的懷里。歸祈的后背貼在南玄澤胸口,冷冰冰的寒氣立刻透過衣服,鉆入歸祈的皮膚。懷里突然多個人,南玄澤一愣。自家少年溫熱的身體突然貼到自己懷里,南玄澤愣神的時間有些長。左哲與舒彌他們坐在歸祈斜對面的位置。左哲抓著傘沿側頭,不經意間就看到了歸祈與南玄澤的互動,他眨了眨眼。黑云,風雨。少年,男人。這場景這組合真養眼。“南玄澤?!?/br>歸祈的聲音很低很輕,四周的雨聲很大,只有距離歸祈很近的南玄澤聽到了。男人立刻低頭:“嗯?”歸祈:“你是生是死?”歸祈終于問出來了。南玄澤笑了笑,胳膊收緊,把歸祈虛抱在懷里:“不算活著,卻也不能說是死了?!?/br>歸祈:“因為我?”南玄澤的右手摸了摸歸祈的頭頂:“不是。我的身體狀況你了解,沒有你,我也活不到現在?!?/br>歸祈沒說話。南玄澤瞇了瞇眼,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