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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你就要結合熱了,怎么要選在這個時候報警?”柏遇輕輕一嘆。蘇簡不明白為什么到現在,柏遇還只想著他結合熱的事。許莫育的一條人命,比不上結合熱?而且警方可能馬上就要來了,等待柏遇的將是法律的制裁。他現在不是應該想辦法給自己減刑,或者是去自首嗎?柏遇低頭吻了吻蘇簡清秀的眉,“見見,你先睡一覺?!?/br>蘇簡還沒反應過來,柏遇就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弄暈了他。等蘇簡再次醒來,他們已經離開了之前住的地方。柏遇是不準備乖乖伏法的,這之后柏遇帶著他躲避警方的追蹤。在圍追堵截了兩個多月,警方最終將他們住的房子控制住了。柏遇有著超高的犯罪智商,他把行蹤藏匿的一直很好。但因為蘇簡生病了,不得不去診所治療,才被警方查到了。蘇簡到現在還記得那天的警笛聲,不知道出動了多少警車,尖銳的聲音狠狠刺激著他的耳膜。隨著警笛聲越來越近,蘇簡很慌,他也說不出清楚為什么。但柏遇卻很鎮定。他從身后抱住了蘇簡,低頭貼著蘇簡的腺體,說話時,熱氣噴薄在那截纖細的后頸。“還記得那天我跟你說過的話嗎?不要跟警方撒謊,你瞞不過他們的?!?/br>“一旦被他們察覺你在說謊,他們就反復詢問你,讓你不?;叵氚赴l之后所有的細節?!?/br>蘇簡沒柏遇那么強大的心理素質,他會被問到精神崩潰。房子已經被警方團團圍住,柏遇這次放棄了掙扎,沒再試圖帶著蘇簡逃。蘇簡大病初愈,再加上逃亡的精神壓迫,他整夜整夜的失眠,狀態非常不好。柏遇看著懷里消瘦的少年,他的聲音難得有了幾分啞,“你會等我回來嗎?”修長有力的手臂猛地錮緊蘇簡,“你有了結合熱,會不會遇見其他很瘋狂的Alpha想標記你?”“我不想坐牢,我想一直守在你身邊?!?/br>聽出柏遇話里的不對勁,蘇簡一下子難過了起來。他回身想要去抱柏遇,想要安撫他的情緒。但柏遇死死摁著蘇簡的腦袋,不讓他轉過來。“哥,沒有那么多人喜歡我,也沒有那么多人想要標記我?!?/br>蘇簡胡亂安慰他,“我出現結合熱后,我會打抑制劑,我不會讓別人聞到我的信息素?!?/br>柏遇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抱著蘇簡,像是要將他融于自己的血rou。也像溺水的人,遇見了一塊浮萍,想要牢牢將它抓住。很快蘇簡就感覺有一滴冰冷的液體,砸到他的后頸,然后滑入衣領。蘇簡愣住了,心臟卻蔓延著一種鈍痛。門外警方已經開始砸門了。這聲音讓蘇簡驀地驚醒。身后的Alpha還緊緊地抱著他,蘇簡喉嚨發澀,他剛要說什么,就聽見柏遇開口了。“我是真的很愛你?!?/br>聲音嘶啞至極,像某種瀕臨死亡的野獸,發出來最后的嗚咽聲。雖然音量不大,但足夠震撼。至少蘇簡的心狠狠震顫了一下,“哥……”他想要說,他會等著他出獄的。但話還沒說完,有什么液體灑在他的腺體上,皮rou被腐蝕的感覺,尖銳火辣,仿佛guntang的巖漿迸濺,蘇簡疼的幾欲昏厥。在大力的撞擊下,房門不堪重負,之后有大量警察涌了進來。蘇簡被其中一個警察抱了起來,痛苦之中他朝柏遇看去。一向鎮定冷靜的高大Alpha,雙眼通紅,喉結上下滾動。他看著受傷的蘇簡,似乎比自己受傷還要痛苦。但沒有任何后悔。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他不能守在蘇簡,不如毀掉他的腺體。在柏遇眼里,這就是變相的保護。-之后柏遇經歷了長達兩年的審訊,因為沒有找到尸體,所以他最后以傷害Omega腺體的罪名入獄。這七年蘇簡從來沒有去看過柏遇。他離開了柏家,把蘇錦見這個名字改成了蘇簡。這也是柏遇出獄后,沒有直接看蘇簡的原因。他傷害了他,毀了他的腺體。如果不是顧云舟發現了柏遇在跟蹤,他可能會在蘇簡身邊靜靜蟄伏很久。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顧云舟。把蘇簡迷暈帶回別墅后,柏遇一共問過他三次,你有沒有想我。第一次是蘇簡第一天到別墅時,他醒過來柏遇問的他。第二次是柏遇毀掉了自己腺體那天,他又問了蘇簡一遍。對柏遇來說,蘇簡不能再釋放信息素,那他的腺體也就沒用了。所以他當年是怎么毀了蘇簡的,這次又怎么毀了自己。柏遇第三次問,就是在今天。他一直很執著的問蘇簡有沒有想他,其實是在變相的問,你還恨我嗎?如果恨一個人,是根本不想見他的。蘇簡剛分化沒多久,他就去了柏遇家,他們從小生活在一起,關系很好,蘇簡也很依賴柏遇。柏遇結合熱那年,他才十六歲。在感情懵懂的時候,柏遇開始展現自己占有欲極強的那面。蘇簡為了安撫他,小心翼翼跟周圍人打著交道。后來就發生了許莫育事件,他跟著柏遇在國外逃亡。蘇簡沒有時間去想他們的關系,他也不知道自己對柏遇是什么感情,柏遇也沒有給他空間去深想過。所以柏遇問他三遍,你想我嗎,你還恨我嗎,蘇簡沒有給他答案。他對他很好。可這份讓他覺得很壓抑。-恍惚之中,蘇簡又聽見刺耳的警笛聲。他想起了柏遇被抓那天,腺體被腐蝕的灼痛。很疼很疼。爾后是房門被砸開的聲音,他被人抱了起來。來別墅救援的刑警問,“怎么樣,他沒事吧?”將蘇簡抱起的那個男警搖了搖頭,“身上沒有具體傷痕,不過看樣子很痛苦,需要送醫院才能知道?!?/br>蘇簡無意識地捂著自己后頸,他真的好疼。哥,好疼啊。-藥效已經上來了,Alpha無力地躺在地上,意識逐漸不清。一把鋒利的刀尖抵在他的咽喉,顧云舟冷冷地看著他。“既然這么喜歡毀人家的腺體,不如你也嘗嘗這種滋味?!?/br>顧云舟將柏遇翻了過來,就看見了裹著紗布的后頸。因為剛才在車里的撞擊,紗布上面沾著大量的血跡。他用刀尖挑開了紗布,紗布下是一片猩紅的血rou,皮rou粘黏到一塊,已經看不見腺體了。顧云舟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