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覺得他是開了點竅。見這個方案有效果,顧云舟每天會抽出一些時間,寫小作文給景郁看。OA戀在這個世界過于驚世駭俗,有違身體生理構造。但景郁這個強迫癥沒有挑顧云舟的邏輯bug,接受度非常高,他沒有任何不適。只要顧云舟寫,他就看,對誰上誰下沒什么怨言。顧云舟只是夾帶私貨地寫了兩篇OA,第三篇他很常規的寫了AO。讓硬不起來的Alpha,在小作文里硬了好幾把。雖然看完之后,景郁還是沒有突破自己的屏蔽機能,硬起來。顧云舟:就,很頭疼。-景郁的情況比想象的還要復雜很多,也難怪之前死活不開竅。在寫了一個星期的小作文,周六晚上顧云舟決定施行下套方案。顧云舟讓景郁上床坐好之后,就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Alpha剛洗完澡,半干的黑發垂落,有幾綹散在黑色的眼帶上,一滴細細的水珠滾落在他窄挺秀氣的鼻尖。顧云舟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被黑色眼帶蒙著的眼睛,無聲地動了動。景郁不知道要顧云舟要干什么,他坐在原地,仔細聽著顧云舟的動靜。顧云舟撕開一顆糖果的包裝袋,將糖放進了自己嘴里。一種淡淡的奶香糖果味,從他唇縫溢出,隨著他的翻咬,氣味越來越濃郁。景郁的食指動了動,他不自覺開始數顧云舟咀嚼的頻率。直到Omega突然吻過來,景郁才停止了自己的行為。顧云舟的唇柔軟濕潤,唇齒間帶著一種奶香味的甜味,在景郁嘴里化開。景郁五感很強,不太喜歡吃太過刺激的食物,包括糖他也很少吃。那顆糖顧云舟已經吃完了,只是嘴里還有殘留著一點甜味。“甜嗎?”顧云舟稍稍跟景郁拉開距離。景郁嗓音帶了一絲沙啞,“很甜?!?/br>他尋著顧云舟的氣息想吻他,但被顧云舟摁住了。景郁味覺很敏感,能吃出糖果里的香精味,所以他不太喜歡吃糖。顧云舟這么做,只是想景郁更直觀的去感受。他開口,“現在,你不要用眼睛看,去聽,去感受?!?/br>“什么都不要想,只聽我一個人的聲音?!?/br>“也感受我一個人的存在?!?/br>顧云舟的唇貼在景郁耳后,說話時有一絲極淡的奶香味。“好?!本坝艉芘浜系亻]上了眼睛,在這個時候,顧云舟忽然用舌尖舔了他一下。景郁猝不及防,他打了個激靈,被顧云舟吻過的耳朵,整只都麻掉了。顧云舟看到景郁這個反應,輕笑了一聲,然后伸手去解景郁的睡衣扣子。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景郁能感受到Omega指尖的溫度。衣服被顧云舟脫下來,落在床上時發出的細微聲音,也被景郁捕捉到了。顧云舟瞇著眼毫不掩飾地盯著Alpha的好身材。寬厚的肩背十分優越,勁瘦的腰腹線條緊收,勾勒出蘊含著極強爆發力的肌rou輪廓。白皙的指尖,從景郁的下頜,一路滑下,掠過他的突結,鎖骨,沿著清晰流暢的肌rou,最后停在腰腹部。景郁仿佛被定住xue似的,他僵著沒動,肌rou蓄起塊狀。顧云舟的手就像燎原之火的最初那一小簇火苗,在景郁體內蔓延開。那股火勢沛不可擋,洶涌至極。就在景郁被這種洶涌,不可名狀的東西折磨時,他聽見顧云舟開口了。“景郁,我是誰?”他問他。“顧云舟?!?/br>“我是你的Omega?!鳖櫾浦奂m正他。景郁笑了,菱形的唇角翹著,被蒙住的黑眸漾著初春的水,潤物細無聲著。顧云舟看著他唇角那點笑意,怔忪了片刻,才起身用舌尖撬開了那條細細的唇縫。“你還記得我寫給你的那些嗎?”顧云舟的眼睛慢慢地瞇了起,薄薄的眼皮如刀片般鋒利,但眼底卻滾著熾熱的情-欲。“那是我對你的欲望?!鳖櫾浦劾^景郁骨節分明的手,將他貼到自己的心口。“景郁,你能感受到嗎?”Omega將臉埋到了他的頸窩,淺淺的呼吸聲,伴隨著心跳,被景郁悉數聽到了。一段隱藏在最深處的記憶,逐漸浮現出來。-顧云舟是十八周歲的前一個月,出現了結合熱的初期癥狀,他對景郁的情潮來勢洶洶。為此顧云舟找了很多相關資料,他有整整兩大抽屜不和諧的刊物。其實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有意識在引導景郁,所以才找來學習。某一次顧云舟讓景郁幫他拿東西時,景郁不小心打開過那個抽屜。入目就是一本封皮露骨的刊物。一個全身赤果的Alpha,手閑閑搭在自己重要的部位,古銅色的肌rou,張揚著野性的美感。景郁拿起來后,發現下面還是這種類型的書籍。他不知道顧云舟為什么要看這些,但他的Omega在看其他Alpha。還是不穿衣服的。景郁記住這本雜志,以及被雜志壓在下面那本的名字,他嘗試網購,買了兩本一模一樣的。快遞寄來的當天,就被顧云舟發現了。當時景郁堅持要看,顧云舟心想,你看看也好,所以他留下了那本,把雜志扔了。因為雜志里面不僅有不穿衣服的Alpha,還有不穿衣服的Omega。那個時候顧云舟年少輕狂,他覺得自己看是在學習,景郁看就是精神出軌。后來顧云舟又給景郁買了兩本書,原本是想著讓景郁學習一下。結果景郁看完就忘,顧云舟又想,用這個鍛煉景郁的遺忘能力也不錯。時至今日,景郁已經有一書房的垃圾書了。-“你才欲求不滿幾天?”“我都肖想你好多年了?!?/br>……“你知道睡跟睡的區別嗎?”……“我對你的欲望?!?/br>“景郁,你能感受到嗎?”……顧云舟這幾天的話,在景郁腦海里驀然炸開。他之前不明白顧云舟為什么會看那些東西,現在好像明白了。景郁解下來眼睛上的布,他看著顧云舟,漆黑的眼睛閃著細碎的光。“你看過不穿衣服的Alpha?!本坝敉蝗徽f。什么?顧云舟蹙了蹙眉頭,不知道景郁在說什么,除了這只笨狗外,他還看過哪個Alpha不穿衣服了?但聽景郁這話,不像是在說他自己。景郁這個后賬找的顧云舟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