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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弱景郁身體屏蔽的機能?為了驗證自己這個猜測,顧云舟在姿樂酒店約了一間總統套房。將近二百平米的套房,自帶起居室,辦公區,偏廳,還有家用廚房,以及空間寬敞的浴室。顧云舟沒選那套有著超大落地窗,可以看到京都外灘景色的總統套房。他怕吵到景郁,所以選了一個相對便宜,但環境幽靜的。雖然不明白好端端的,顧云舟為什么會在酒店訂房間,不過景郁也沒多問。明天正好是周六,可以不用早起,顧云舟在來之前,給自己打了誘發提前結合熱的藥劑。原本顧云舟應該在兩天之后出現結合熱,但要是那天他訂酒店住,景郁肯定是不會同意的。這種藥劑打完后一個小時就會有效果。顧云舟跟景郁在家里吃了晚飯,才開車去了姿樂酒店,到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趁著藥效還沒發作,顧云舟先去洗了個澡。浴室不遠處是大理石的吧臺,景郁坐在高腳凳上等顧云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絲熟悉的氣味沿著縫隙溢出來。景郁抬眸去看浴室。味道越來越濃郁,像是山間野蠻生長的菱葉繡線菊,帶著薔薇科灌木特有的野性,肆意滋長。他被引誘著推開了浴室的房門。三噴頭淋浴塔的水流很大,霧氣漫上了單獨用透明玻璃隔開的浴室。霧水朦朧中,隱約能看見一個修長勻稱的輪廓。濃郁的信息素,混雜著霧氣,將景郁包裹,淹沒。Alpha的喉頭滾動。藥效已經完全上來了,顧云舟手腳發軟,體內的情潮一波一波襲來,洶涌至極。顧云舟扶著鋼化玻璃,才勉強站穩。“我提前結合熱了?!鳖櫾浦鄣穆曇艉軉?,熏染著情-欲。他坦蕩自然地對Alpha說著自己的需求,“進來,我需要你給我標記?!?/br>景郁跨步上前,對上顧云舟那雙瑩潤潮濕的眼睛,他的眼底逐漸幽邃。將顧云舟摁在鋼化玻璃上,景郁急迫地吻著。焦躁的Alpha無聲的掠奪著Omega的呼吸,在他唇間輾轉纏綿。一路吻下。在碰到顧云舟耳根后面的細膩白皙,對方反應很大地猛地咬住了唇。察覺到顧云舟的異常,景郁捧住他的臉,俯下身專注地吻著。一陣陣酥麻,自喉間燎原之火似的蔓延到了腰腹。顧云舟輕微的悶哼了一聲,修長的脖頸無意識向后拉,抻出緊繃漂亮的線條。酒店的燈打出蜜一樣的顏色,朦朧在兩個人身上。-第二天醒過來已經早上九點了,顧云舟不用睜開眼也知道旁邊是空的。不太平整的大床上,只有顧云舟一個人躺在上面。醒了幾分鐘的神兒,顧云舟才下床走出了主臥。“還沒刷好?”顧云舟靠在浴室門框上,語調懶洋洋的。“快了?!本坝粽J真回了一句。雖然換了一個環境,但還是沒改變什么,景郁強大的屏蔽系統,讓他只能欲求不滿地抱著顧云舟一頓亂啃。比平時還熱情,比平時還焦躁。但跟平時一樣硬不起來。顧云舟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后累的實在受不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景郁精力依舊,但見顧云舟困了,他也不會打擾。無處發泄精力的Alpha,去浴室打掃衛生了。顧云舟睡到半夜覺得不對勁,爬起來把景郁挖回到了床上。強迫癥有點嚴重的Alpha勉強睡到早上六點,然后悄悄起來又去浴室,干昨晚沒有干完的活兒。景郁清理浴室不為其他,就因為這里沾染了顧云舟大量的信息素,他不會讓酒店員工來打掃,所以親自上陣。Alpha干什么都不會敷衍了事,做就會做到極致,比五星酒店的標準還要高。顧云舟頭疼地摁了摁太陽xue。景郁刷完浴室每個角角落落,然后又把床單洗了。雖然經常見景郁洗床單,但那是家里的,看他給酒店洗,顧云舟覺得十分違和。他們倆要退房的時候,正好酒店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進來收拾。看見干凈整潔的套房,以及洗好的床單,工作人員瞠目地看著這對AO。回到家,顧云舟就重重地劃掉了日記本上的第二條方案。顧云舟扶額,這招對景郁不僅不管用,還讓他給酒店免費打掃了一遍衛生。-七號打烊工廠的員工,在門口檢測剛改裝過的跑車性能時,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身形高大的Alpha從里面走了下來。“傅哥?!惫ぷ魅藛T跟他打了聲招呼。傅雨棠朝他揮了一下,然后徑直走了進去。出入這里的大多都是京都有名的紈绔弟子,喜歡車,也喜歡折騰車。傅雨棠穿過一樓大廳,直接上了二樓。二樓公共區坐著幾個扯皮的富二代,原本大家說說笑笑,氣氛非常熱鬧。直到穿著一身灰色連體工裝服,身形修長的Alpha上來了,所有人就像被摁了消音鍵的工具人,齊齊啞了。見大家安靜了下來,傅雨棠問,“剛才你們在說什么呢?”薛梁最先反應過來,他晃了晃手機,笑著問,“沒什么,大家坐一起磕農藥,傅哥玩一把不?”“我怎么好像聽見顧云舟這三個字?傅雨棠瞥了他一眼,尖尖的眼角像蝎尾,平平常常一掃,蟄的人頭皮發麻。在場所有人頓時面如土灰,感覺自己半截身子都埋地底下了。誰都沒想到傅雨棠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所以才肆無忌憚的談了起來。顧云舟就是傅雨棠的一顆雷,踩不好了會炸。“傅哥,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毖α嚎戳艘谎鄹涤晏牡哪樕?。“我一哥們家里是開酒店的,今天我過去找他的時候,在酒店看見了……顧云舟跟景郁從里面出來?!?/br>薛梁沒敢說,他們倆開了一間套房住了一晚。傅雨棠‘哦’了一聲,轉身走了。他這反應太冷淡,也太詭異,薛梁跟身后的人對了個眼色,誰都不知道傅雨棠這是個什么情況。就在大家面面相覷時,走出去的傅雨棠回過身。“沒事別他媽打聽別人的閑事,一個個吃飽撐的?”形狀漂亮的桃花里,凝著陰鷙戾氣。“……”誰也沒敢在這個時候還嘴。罵完,傅雨棠才走了。三樓是個臺球廳,還有幾臺電玩游戲機,傅雨棠玩了五把,輸了五把。最后他還是沒忍住給顧云舟打了通電話。雖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