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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好,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去問問景郁,看他想不想知道?!?/br>說完顧云舟轉身就走。沒等他走出兩步,那扇緊閉的房門驟然打開。杜西鄰戴著帽子跟墨鏡,滿臉陰鷙地看著顧云舟。顧云舟掃了一眼杜西鄰,覺得很不對勁。杜西鄰戴帽子,他倒是能理解,畢竟頭發被傅雨棠剃光了。但大晚上的戴墨鏡是幾個意思?顧云舟眼尾微挑,他猛地上前,將杜西鄰的帽子跟墨鏡都拽了下來。“你干什么?”杜西鄰憤怒的聲音,夾雜著幾分狼狽跟驚慌失措。等顧云舟薅下杜西鄰的墨鏡,他才發現,傅雨棠不僅剃了杜西鄰的頭發,還把他的眉毛刮了。原本精致秀氣的Omega,沒了眉毛,五官立刻顯得刻薄寡淡。最讓顧云舟噴飯的是,傅雨棠這個奇葩,還在杜西鄰空空如也的腦袋上,點了六個戒疤。神他媽戒疤!“怎么,傅雨棠這是渡你出家,皈依我佛了?”顧云舟玩味地看著面色難堪的杜西鄰。-顧云舟的挖苦,讓杜西鄰頓時想起前幾天的屈辱。那天他被囂張跋扈的Alpha,強行摁在墻壁上。杜西鄰的頭發被剃光之后,那個瘋子還在他頭頂燙了幾個疤。傅雨棠眼尾含著甜膩的笑,他似乎非常滿意自己的杰作,欣賞好了一會兒,然后才用指肚在疤痕附近摩挲著。杜西鄰的頭發頓時一麻,心臟飛快地跳動著,似乎要破膛而出。他宛如一條剛脫水的魚,渾身淌著水,呼吸困難。被燙的頭皮露出了猩紅的rou,周圍的皮質微微翻卷著。傅雨棠的指尖,在那六個帶血的圓點打轉。雖然他沒有碰到傷口,但這種斯條慢理的折磨,讓杜西鄰愈發恐懼。杜西鄰一動也不敢動。他的身體伸到一個極致,仿佛下一秒就會繃斷似的。傅雨棠俊美如妖的臉上,仍舊帶著款款笑意,但他扣著杜西鄰細長脖頸的手,卻一點點在收緊。看著對方的瞳仁驟然縮成一點,他微微俯身。陰影如拔起的山巒,給跟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下次再敢打小舟的主意,就算你是景郁的Omega,我也會讓你腦袋這六個燙傷,變成真正的洞?!?/br>到現在杜西鄰回憶起那個瘋子的眼神,他都會后脊發寒。-在杜西鄰愣神的功夫,顧云舟徑自走進他的房間。“誰讓你進來的?”杜西鄰警惕又惱火,“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好基友的文,作者一席先生。明明能夠靠顏值吃飯,可偏偏要用技術征服電競圈的卿夭大神在直播的時候被人給懟了。懟他的人說他技術差全靠后期剪輯懟他的人還說他娘們唧唧不像個爺們更有懟他的人污蔑他跟粉絲有不清不楚的牽扯!黑粉和水軍洶涌而至,聯名請求他滾出直播界!于是他怒而逆襲,干翻了背后的黑子后,跑去戶外做了野外直播!哪里知道喜歡的戰隊居然翻車,喜歡的職業選手也因為手傷無緣總決賽。這時候的他也收到了戰隊發來的邀請。于是跟黑子們大戰三百回合已經身經百戰的顧懟懟,毅然決然去了戰隊,打算真身上陣跟戰隊要個說法!第31章顧云舟自然不會搭理杜西鄰,他閑庭信步,仿佛這里不是杜西鄰的房間,而是他的地盤。“你讓我出去?”顧云舟撩了一眼杜西鄰,覺得他是在講笑話。顧云舟的語氣跟神態,讓杜西鄰心頭起火。“讓你出去怎么了?這是我的房間?!?/br>顧云舟笑了,他隨手將房門關上了。在杜西鄰戒備惱怒的目光下,顧云舟開口,“我從十二歲就住到了景家,很多人覺得,我在這里是寄人籬下?!?/br>“但從我喜歡上景郁那刻,對我來說,這里就是我的家?!?/br>“端粥燙手這種事,永遠只能是景郁對我做!”顧云舟這話,讓杜西鄰瞬間變了臉色。他剛到景家的時候,曾經有一次為了討好景郁,非常主動地端過一次粥,那次還把手給燙紅了。顧云舟明顯是拿這件事來諷刺杜西鄰。“你在我的家里待了四年,期間還多次勾引我的Alpha,還想我走?”顧云舟輕嘲。“你有什么臉嘲笑我?你要真跟景郁的感情好,景先生能把我找過來?”杜西鄰反唇相譏,“更何況景郁到現在沒有標記你?!?/br>顧云舟的眸微微瞇起,眼底戾氣乍現。他很討厭別人說景郁不行,不能標記,沒有結合熱這類話。見顧云舟變了臉色,終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游刃有余,杜西鄰心情暢快。原來顧云舟在景郁面前也會心虛,也害怕對方不會標記他。杜西鄰至今都不知道,景郁沒有結合熱,所以他下意識以為這是顧云舟的痛腳。正當他打算在顧云舟的痛處多上踩幾腳時,身形修長的Omega欺身而上。雖然同樣都是Omega,但在體力上,杜西鄰跟顧云舟完全不是一個量級。顧云舟將杜西鄰強行拖拽到了臥室的陽臺。他臉上沒有半分情緒,眉間凝著寒霜,眼底戾氣滔天。景郁沒有結合熱,不是顧云舟的痛腳,但是他的逆鱗。顧云舟不允許任何一個相關字眼,傳到景郁耳朵里。杜西鄰領口被顧云舟勒得很緊,他險些不能呼吸,前幾天被傅雨棠掌控的恐懼感再次來襲。“你干什么?”杜西鄰聲音尖銳帶顫。杜西鄰話音剛落,他就被力氣很大的Omega摁到了陽臺的護欄。杜西鄰半截身子探出了護欄,血液直往頭頂沖,他的雙眼頓時充血。“你瘋了,放我下去!”杜西鄰驚恐萬分地抓住了護欄,生怕自己掉下去。顧云舟一手扣著杜西鄰的腰,另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往下壓。杜西鄰身體探出去的部分更多了,他搖搖欲墜掛在護欄上。這一刻,杜西鄰突然明白,所有的心計在瘋子面前都是枉然的。顧云舟跟傅雨棠是一樣的瘋子!他唇上的顏色盡褪,身子像深秋掉落的樹葉,被寒風吹的抖個不停。顧云舟的虎口卡著杜西鄰的咽喉,表情冷漠至極。“怕什么?這里只是二樓,只要腦袋不著地,就算摔下去,頂多就是骨折而已?!?/br>“景郁是不喜歡跟你住同一層,所以你才搬下來的吧?”“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