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偏執,被這種馥郁香甜的信息素一一撫平。提前結合熱的Omega趴在床上,修長的脖頸被汗打濕了,熱氣混著甜膩的信息素,一塊散開。他這個姿態幾乎是在邀請。景郁強撐了兩個月的那根神經,在這一刻徹底繃斷了。他釋放信息素跟他的Omega融合,整個人也覆了上去。景郁就像一頭野獸,他將自己的獵物摁在巨爪之下,埋首瘋狂啃地咬著那截白皙的后頸。顧云舟的臉趴在自己的臂曲,眼尾因為情-欲燒的很紅。結合熱讓顧云舟的身體難受,但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要理智。景郁的親吻讓他的身子顫栗不已,可心里卻空落落的。看見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片交錯的咬痕,景郁的理智才恢復了一些。他低頭密密匝匝地舔舐著自己咬過的牙印。吻了好一會兒,心底那股躁意才壓下去了一大半,景郁這才將顧云舟的身子翻了過來。Omega清秀的面上是大片大片的緋紅,一路燒到了脖頸,耳根。他眸色濕潤瀲滟的樣子,艷的不像話。景郁情不自禁地在顧云舟的眼上壓下一個吻,長長的睫毛劃過他的唇,癢癢的。他的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景郁將額頭抵在顧云舟眉心,他垂著眸,睫毛的陰影在Omega的眼瞼印出一個顏色極深的扇形陰影。他問的十分認真,“你不去伊克博大學讀研了,是嗎?”景郁以為顧云舟今晚這個舉動是在妥協,這兩個月,他也一直在等著他妥協。顧云舟沒說話,只是粗魯地拽過景郁的衣領,狠狠咬上他的唇。景郁單手托住了顧云舟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他吮吸著顧云舟柔軟的唇瓣,在顧云舟唇齒間攪動。把顧云舟吻的沒力氣了,景郁又執著地問他,“你是不是不去讀研了?”顧云舟看著眼前這個輪廓深邃,眉目英俊的Alpha,心底煩躁至極。這么多年了景郁都他媽沒對他硬起來過!結合熱只是不能讓景郁徹底標記顧云舟。但他在是Alpha的同時,還是一個男人!顧云舟不聞他的信息素,身體都會有反應,景郁是病的絕情絕愛了,還是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是顧云舟教會景郁怎么接吻,怎么安撫他結合熱時的躁動。后來景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因為他發現,他的親密舉動會讓顧云舟在結合熱以外,也散發出淡淡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這些年越來越會撩撥顧云舟,從而榨出更多讓他舒服的信息素。顧云舟是想跟景郁談戀愛,但對方只他媽想聞他的信息素!第9章顧云舟沒回答景郁這個問題,他側過頭,將自己的腺體暴露給了景郁。“咬不咬?”顧云舟嗓音沙啞,吐出來的氣息灼熱而纏綿,但口吻卻有些冷。他心里生出了無數暴戾。要不是喜歡,誰他媽管你是不是活!顧云舟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他今晚并沒有在求和,他仍舊要去伊克博大學讀書。景郁因為信息素放松的神經,在這一剎又繃了起來,如同鋼針似的根根戳起。他盯著顧云舟那截修長的脖頸,眼睛慢慢充了血。結合熱讓Omega逐漸難受了起來。顧云舟的身子病態般的顫著,身上的汗越來越多,被燈光一打,像裹了層蜜糖那般誘人。但在景郁眼里,只有一片血紅。他的唇繃著,線條冷冽,看著越來越難受的顧云舟,他還是張嘴咬了一口。給顧云舟做了臨時標記,景郁就甩下還沒有緩過來的Omega,憤怒地離開了他的房間。房門被景郁狠狠砸上,可那股甘甜的氣息仍舊縈繞著他。但景郁沒有回頭,他大步離開了-聽著景郁越來越遠的腳步聲,顧云舟煩躁地拽過被子,將自己埋了進去,也擋住了腺體的位置。其實他不想發火的。顧云舟原本打算在自己臨走的時候,用信息素安撫好景郁的情緒。最近因為他們在鬧別扭,景郁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他又死倔的不肯來找顧云舟。景郁在顧云舟面前很少發大少爺脾氣,但不代表他沒有。顧云舟今晚主動給了他一個臺階,大少爺很有骨氣地摔門走了。這意思很明顯,不稀罕你的信息素!行!有骨氣。顧云舟涼涼地笑了。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明明白白,你他媽就不知道你是誰的Alpha。-第二天吃了早飯,顧云舟就拎著一個銀灰色的行李箱從自己房間出來了。行李箱中只放著一個超薄的筆記本,幾件換洗的衣服。錢包跟護照都被顧云舟放到了單肩包里。在顧云舟眼里,不能把景郁裝箱帶走,從景家帶走什么都沒多大的意義。所以他只帶了必要的東西,一個24寸行李箱就搞定了。見顧云舟拎著行李箱要下樓,景家的傭人連忙上前幫忙提了下來。顧云舟將行李箱交給傭人的時候,說,“幫我準備一輛車,去國際機場,謝謝?!?/br>顧云舟要去國外讀研這事,景家上下都知道了,誰都沒料到他走的這么突然,這也不到開學的日子。傭人雖然心里納悶,但也沒敢多問,應了一聲就拎著顧云舟行李箱去準備車了。聽到動靜的杜西鄰剛打開房門,就看見顧云舟在跟景家的傭人交談。見顧云舟拿著行李箱要去機場,杜西鄰按捺不住好奇心,等傭人提著行李箱離開后,他才從房間走了出來。顧云舟朝樓下走,杜西鄰跟在他身后問,“你這是要去哪兒?”口氣倒是很關懷。“要去國外讀書?!鳖櫾浦垭S口回了一句。杜西鄰愣了愣,“不是還沒有開學嗎?”聽到杜西鄰這話,顧云舟回頭看了他一眼,“早走跟晚走有什么區別?不是都要走?”顧云舟這番話落到杜西鄰耳朵里,他總覺得是話里有話。要不是杜西鄰來景家這兩個多月,連景郁衣角都沒碰到過,他肯定要得意顧云舟這個喪家犬的口吻了。不過顧云舟這個勁敵能走,對杜西鄰來說是好事,他離開了就意味景郁以后有需要就會找自己了。這樣一想杜西鄰臉上的笑容都殷勤了不少。“還有沒有行李,需要我的幫忙嗎?”“不用,謝謝?!鳖櫾浦鄣木芙^道。其實他剛才那句話,并不是對杜西鄰說的,而是說給景郁聽的。景郁不僅有著狗鼻子,他的耳力也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