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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那種私密的位置蔚鴻之是如何知道的?答案不言而喻。這還沒完,蔚鴻之微微瞇起眼睛,像在回憶某種難忘的情景,甚至說……感覺:“他大腿內側有一顆痣,最怕被碰到腰間,每次都會癢得要躲,要是躲不過去,就會伸手推我,就像被欺負了一樣——”“夠了?!鄙鄢斤L忍無可忍,出聲打斷了蔚鴻之,“如果你是想跟我說和這種私密事情的話,那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我沒興趣?!?/br>“哦?我以為邵先生也很想知道呢,畢竟你在畫里把我小男朋友的衣服都扒光了,腦子里還不知道干了什么呢,又或者說……你其實在雀寧每次兼職的時候都畫了一副那樣的畫?每次看的時候被那么多畫圍繞著,會不會有種開后宮的感覺?”蔚鴻之每一句都正戳中邵辰風最心虛的地方,聽到最后他心驚至極,甚至都懷疑蔚鴻之是不是一直都在監視他,他強定心神想要反駁,蔚鴻之卻接著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就算你再怎么想,也只能是想法而已?!?/br>蔚鴻之面上帶著笑,眼中寒意卻如冰川紀的深潭,幾乎要將邵辰風凍住,“我不管你之前對做了什么惡心事,但既然雀寧如今跟了我,就不是你能染指的,不管是想法也好行為也罷,我都勸你收斂一點,老老實實的,如果下次再被我逮到,可不就是毀掉一幅畫那么簡單了?!?/br>邵辰風瞇起眼睛,他垂在身側的手握拳,語氣同樣森然起來:“你在威脅我?”“是啊?!蔽跌欀蟠蠓椒降某姓J,“邵先生似乎忘記了,我蔚家是江城首富,只要我想,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江城混不下去?!?/br>怒火在胸中翻涌,這是邵辰風人生中第一次被這樣直截了當的威脅,偏偏他還真沒有什么應對方法,只能迂回出擊:“你大可不必說的這樣冠冕堂皇,你口口聲聲說是雀寧男友,誰知道雀寧是不是真心愿意跟的你?至少雀寧可從未向任何人說過他在戀愛。你用錢權迫使雀寧留在你身邊,又和我有什么區別?!?/br>蔚鴻之冷笑一聲:“邵先生可別太抬舉自己了,起碼我可不會抱著迷.jian的心思,你說雀寧不是真心跟我,那他又為什么讓我來接他?我可不像某些人,一邊說雀寧是他的繆斯,一邊去肆無忌憚的玷污?!?/br>他連自己跟雀寧說過什么都知道。邵辰風的心徹底沉了下去。見邵辰風面色陰晴不定,蔚鴻之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沉默片刻留給邵辰風稍許內心掙扎的時間,估摸著差不多到他感到煎熬的時候了,冷冷道:“只要你愿意把所有的裸.體圖都賣給我,我暫時不會向雀寧揭穿你都做了些什么?!?/br>聽到這話,邵辰風第一時間極為意外,但很快驚詫被嘲弄取代。原來如此。邵辰風心中冷笑一聲,徹底明白了全部,蔚鴻之之前的所有話,都是為剛才的要求所鋪墊的,什么為雀寧出頭,什么真心維護,全都不過是為了獲得他的畫罷了!他就知道,素來風流成性的蔚二少怎么可能像他表現出的這么道貌岸然!畫家的嘲諷表情全都被蔚鴻之盡收眼底,但他不在乎,邵辰風怎么看他怎么想他都無所謂,他這次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那些畫,這些定時炸.彈留在邵辰風這個危險分子手中都是隱患,萬一再有關于向瀟翎的劇情殺出現,雀寧要是因為裸.畫被人rou那就麻煩了。“原來蔚先生是這個意思啊?!鄙鄢斤L笑了,他神情重新變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眼中的諷刺幾乎如同實質,那笑容甚至都算得上和善,“你怎么不早說呢?早點說還會弄得這么僵嗎?”蔚鴻之就靜靜看著他表演,邵辰風頓了頓,道:“既然蔚少真心想要,我也不是不能賣,不過價格——”“你要多少?”“一百二十萬?!鄙鄢斤L伸出一根手指,他打準了蔚鴻之必要畫不可,肆無忌憚地伸出一根手指,“一副?!?/br>縱然已經做好了被獅子大開口的準備,蔚鴻之額角仍然一跳,要知道他之前從邵辰風這里買的畫只花了四萬,甚至慈善晚宴上故意炒到高價的那幅也不過三十七萬而已,他這一下就要一百二十萬,怎么不去搶錢呢?。?!但一百二十萬這個數字,對真正的首富之子蔚宏來說真的不多,也就蔚鴻之會心疼罷了。他心中默念沒關系反正現在有的是錢,一口答應下來,但神色依舊十足冰冷,“明后天我都沒有時間,大后天吧,大后天的這個時候,我希望能在這里拿到畫?!?/br>“沒問題?!鄙鄢斤L沒想到今晚的紛爭就以這樣的結局結束了,他非但沒有遭受任何損失,反而還以想都不敢想的價格賣出了畫,雖然那些他視作珍寶的畫原本是不想賣的。他心中更加看不起蔚鴻之,裝的再怎么威風凜凜,也終究是爛泥扶不上墻的富二代罷了。蔚鴻之走的時候邵辰風甚至還假惺惺地送他到畫室門口,畢竟現在的蔚鴻之對他來說還是大金主,待到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后,邵辰風回到畫室,準備鎖門離開。“哈……哈哈……”他站在房間中央,看著那幅逼真的仿制品,終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那笑聲愈來愈大,最后變成了酣暢淋漓的放聲大笑。真的是……可笑??!蔚鴻之坐在車里,地下停車場空蕩蕩的,他閉上眼睛靠在頭枕上,深深地、深深地呼出口氣。和邵辰風的交鋒還算順利,不管對方怎么看他,他都達到了想要的目標。為了逼邵辰風松口就范,蔚鴻之說了很多曖昧言辭,雀寧身上的胎記和私密處小痣是他在原書中看到過的,那些形容的句子也差不多是原句,他自己可編不出來這么情.色的句子。只希望雀寧別在意吧,雖然他也不會知道今晚發生了什么。不過現在這樣的話……還是有點不爽啊。邵辰風做了惡心事到頭來還撈到了好處,也太便宜他了。蔚鴻之摸出手機,在通訊列表中翻了翻,翻到了個眼熟的名字,他打過去,對方過了一會兒才接通。“喂,陳哥嗎?我是蔚宏?!蔽跌欀@位和蔚宏關系不錯的陳哥寒暄幾句,道,“我記得下個月你們市美術館要辦畫展對吧,邵辰風在不在受邀畫家的名單里?”“也說不上什么認識吧,就是我前陣子想買畫,結果他獅子大開口,把我給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