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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應該是住附近的?!?/br>“要吃東西嗎?我帶了吃的?!?/br>一個小女生給布偶貓遞了一小塊面包,布偶貓乖乖地湊過來吃著。直到片場那邊要重新布置場地了,幾個工作人員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任深坐在休息區,遠遠的看著布偶貓那邊,想了想,還是起身走了過去。布偶貓還蹲在原地,看著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突然注意到任深朝自己走來,頓時眼睛一亮,朝任深晃了晃尾巴。任深蹲在布偶貓面前,問道:“沒吃飯嗎?”布偶貓小心翼翼的朝周圍探了探腦袋,發現四周沒有人后,這才小聲解釋道:“沒錢啦,這幾天有貓販子,怕被抓到?!?/br>“就只能出來蹭點吃的?!辈寂钾埓诡^喪氣的,模樣頓時更加可憐了。布偶貓年紀似乎很小,應該是剛成精不久,任深本能的還是會對妖怪幼崽產生好感,于是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包餅干,問道:“吃餅干嗎?”第36章晚上對戲布偶貓看到有吃的,連忙點了點頭。任深給布偶貓喂餅干,又說道:“那我再包你吧?!?/br>“真的嗎?”布偶貓一陣驚喜。“嗯?!比紊钅贸鍪謾C找到上次的交易記錄,干脆給布偶貓的賬號又轉了一千五過去,“包十天?!?/br>布偶貓湊過來看了眼轉賬記錄,頓時一驚,“一千五!”貧窮的布偶貓第一次收到金額這么大的轉賬記錄,頓時有些暈乎乎的了。任深又將布偶貓抱了起來,先回到了片場那邊。任深坐在休息區,將布偶貓放到懷里。任深外面是披了一件大衣外套,布偶貓就縮在外套里面,又因為身子小小一團,從外面看的話根本看不到。布偶貓乖乖的蹲在任深懷里,又察覺到任深的手有些冰涼涼的,頓時奶聲奶氣道:“你的手好冰啊,我幫你暖手呀?!?/br>說完,布偶貓便將任深的左手扒拉到自己懷里,用自己軟軟的肚皮將那只手壓在下面,給任深暖手。又因為布偶貓毛絨絨的,摸起來也確實像個熱水袋一樣特別暖和,任深也就沒抽出手,保持著一只手被布偶貓壓著的姿勢。任深拿著手機刷微博,察覺到有人靠近的時候,習慣性的抬頭一看,看到是宗聞過來了。“宗老師?!比紊詈傲艘宦?。宗聞坐到任深旁邊的椅子上,不緊不慢道:“下周五宗家有一場生宴,有時間來嗎?”任深不怎么了解宗家,只知道是豪門世家,也以為是普通的生宴,于是回道:“下周五應該有時間,我跟經紀人說下?!?/br>宗聞應了一聲,靠在椅子上。只是沒一會,宗聞又朝任深那邊靠了過去,低聲道:“聞聞?”任深還在刷微博,聽到宗聞的話了,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小聲道:“宗老師,還在外面,會有人看到?!?/br>“那去休息室?”宗聞又問道。任深一陣惆悵,“宗老師,中午已經聞過了,還要聞嗎?”“嗯?!弊诼勲S意的應了一聲,又稍稍靠近了一點,習慣性的伸出手搭在任深腰上,突然注意到任深的肚子有些鼓鼓的。以前任深也會抱著熱水袋放在肚子上,宗聞只以為里面放了熱水袋,直到宗聞摸到腰間時,突然注意到任2/574.30%22:06第36章晚上對戲深的肚子似乎動了一下,這才發現不對勁。宗聞望向任深的肚子,突然伸手拉開大衣一看,就看到了里面的一只熟悉的布偶貓。布偶貓還壓著任深的左手,兩只爪子正緊緊抱著任深的手腕,甚至還把臉貼在了手腕上吸個不停。宗聞頓時皺眉,問道:“它一直壓著你?”任深連忙解釋:“是在幫我暖手?!?/br>正在吸人參味的布偶貓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抬頭就看到了任深旁邊那個兇巴巴的人類。宗聞瞥了那只布偶貓一眼,不緊不慢道:“寵物交給助理就行了,不要影響拍戲?!?/br>任深連忙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br>宗聞朝任深道:“這貓先給助理帶,會影響拍戲?!?/br>剛好宗聞的助理過來了,任深想了想,還是先把貓給了宗聞的助理。而宗聞也干脆拉著任深去了休息室,讓任深去洗手。任深進到洗手間里,打開熱水開關,一邊仔仔細細的洗著手。宗聞就站在任深身后,雙手摟著任深的腰,有些懶洋洋的枕在任深肩膀上,聞著任深身上的藥草氣息。任深特地用洗手液洗了兩遍,這才把手擦干凈的朝宗聞道:“宗老師,洗好了?!?/br>宗聞隨意的應了一聲,又問道:“我檢查下?”任深將手伸過去,宗聞也順勢抬起手,握住任深的手。宗聞的手比任深稍微大一點,將任深的手檢查了一遍,動作十分自然的牽住手。宗聞握著手,發現任深的手有些冰,便問道:“怎么這么冰?”任深不好解釋自己的妖怪身份,只好道:“天生的?!?/br>畢竟人參都不怕冷,人參精身上的溫度低一點也正常。只是任深是人參精里的特例,怕冷怕得不行。任深繼續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只是看到宗聞一直牽著手不松開,于是試探著小聲問道:“宗老師,檢查完了嗎?”“再牽一會?!弊诼劼唤浶牡?。宗聞握著那兩只手,來來回回的摸了一遍。任深手上的皮膚很嫩,摸起來的手感也是很好,宗聞握著握著,就不太想松開了,又干脆十指緊扣的緊緊牽住。第36章晚上對戲任深試著松開,發現宗聞牽得很緊,自己根本掙脫不開,只好喊了一聲,“宗老師?!?/br>“嗯?!弊诼剳醒笱蟮膽艘宦?,又稍稍側過頭,鼻尖貼在任深側頸處輕輕蹭著,不緊不慢道:“晚上來對戲?”任深想了想,其實他和宗聞的對手戲也不多了,而且難度最高的哭戲已經拍完了,便問道:“還要對戲嗎?”“嗯,再對一下?!?/br>任深問:“對哪場?”“哪場都可以,隨你?!弊诼劦恼Z氣十分隨意,就好像根本不怎么在意一樣。任深頓時更加懷疑了,問道:“宗老師,真的只是對戲嗎?”“嗯,就只是對戲?!弊诼劦恼Z氣十分自然。可任深不會再輕易上當了,有些懷疑道:“宗老師,我感覺您在騙我,明明您就是想聞?!?/br>宗聞并沒有否認,有些心情愉悅的瞇了瞇眼,埋在任深頸窩處蹭著。不過宗聞還是說道:“這次就只對戲,不聞?!?/br>“真的?”任深半信半疑。宗聞:“嗯?!?/br>任深想了想,還是問道:“宗老師,那我晚上什么時候過去?”“八九點都可以?!弊诼劵氐?。任深回道:“那我喊經紀人一起去?!?/br>“好?!弊诼剳聛?,這才松開手。任深也從宗聞懷里出來,先出去拍戲了。任深下午收工比較早,拍完的時候,剛好就看到宗聞的助理過來了,將布偶貓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