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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齊郁重新跪立在他腿間,打開手上的盒子,從里面取除一小片正方形的東西撕開,彭柯懵逼地張大了嘴。“等等,你怎么會有這些?你...什么時候?”齊郁嘗試戴了一次,發現反了,又極為鎮定地翻轉過來,向下套到底,就抓著彭柯的腳脖子將人拽到身邊兩腿推高。熱硬的guitou在他xue口滑過,彭柯哪顧得上繼續追問,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床怀鰜?,齊郁早就想cao他了,連避孕套都備著,就等著哪天掏出來跟他用呢。表面上專心學習,誰知道心里想著這些,得寸進尺,跟他也沒兩樣!“嘶,輕一點,哥...好哥哥,對我好點?!?/br>心里批判得起勁,感覺xue眼被生生撐開就立馬慫了。彭柯閉著眼睛,像是在求神拜佛,沒有拿得出手的好貢品,就靠誠心打動人。齊郁滿頭是汗,恨不得馬上塞進去制住他,沉著臉趴下來。才試著突了突,彭柯就反應激烈地挺起肚子,像是自己要欺負他一般拼命搖頭。“忍一忍,只有一開始疼?!?/br>他極力耐著性子,回想對方剛放進半截手指就淌下兩行淚的矜貴樣子,慢下動作緩緩挺腰。沉甸甸的guitou全塞進去,果然好受一些。彭柯干巴巴地叫喚兩聲,過去也就過去了??闯鳊R郁忍得苦,還怕把他夾疼了,不知道自己和對方該先心疼哪個。“完,完了嗎,完了你就親親我...”他緊張地呼吸,感覺身體里的鐵棒見不到頭,一直進一直進,把他的每寸空隙都塞滿,沒路也要擠出路來。齊郁就低著頭,嘴唇卻遲遲落不下來,彭柯看得見吃不著,心里癢,更不踏實,想要抬頭碰碰他的唇角。“啊...”最后一記挺腰,齊郁的胯骨砸在他臀rou上,撞得彭柯呻吟出聲,魂都沒了大半。兩個人抵著額頭嘆氣,嘴唇短暫親昵地碰了碰,雖然現在誰都不好受。彭柯繃著肚子,在心里喜滋滋地夸自己厲害,真的把齊郁的jiba吃進來了,又很快膽戰心驚地抱緊他。體內嵌入的東西好像更漲大了,在他身體里示威跳突。“放松,不疼?!?/br>齊郁說得很慢,身下的動作卻不受控,在還緊繃的xue道里活動幾下就淺淺抽插,顧不上彭柯有沒有適應。包裹他的后xue里像果凍,又不是冰涼的,反而熱得快要融化,如果他不快點抽動,就會和他黏在一處,融為一體。彭柯在他耳邊哼吟,像是齊躍民小時候買給他的玩具,捏一下就發出尖細的聲音。不過他是改良版本,還能根據力道的大小調整聲音,頻率高起來就要變調。床鋪承受兩個高中男生的重量綽綽有余,可經不起這樣激烈的折騰。齊郁壓著彭柯的大腿,埋頭猛烈插干,撞得床板吱吱作響。彭柯淚眼模糊,總覺得屁股被捅了對穿,齊郁變著角度方向cao進拔出,還要給他干得更開。他算是知道齊郁的那些腹肌還有什么用了,在他眼皮子下收縮起伏,全化成高頻率的cao干,不知疲倦似的送胯。眼看著終于停下來幾秒,接下來竟然更猛,剛才舒服的地方被刮蹭頂過,一來二去麻得他哆嗦。齊郁邊cao邊低頭吻他,吻得濕熱下流,用舌頭插他的嘴巴,漸漸和下身擺動的頻率一樣。房間里交媾的聲響沉重,砸得彭柯頭腦發昏。他明明聽得到,聽得不能再清,有時又好像四周無聲。只有齊郁和他交換口水的咂摸聲纏綿骯臟,沖刷他的耳膜。“哥,我想射了。別弄我了,唔,求你?!?/br>彭柯揉著眼睛,他的淚水不受控制,好像不要錢白送,疼了流,爽了也流。齊郁正掀開他的衣服,叼著他的右乳來回舔吸,一手在他卵蛋變輕輕撫摸。他不知道齊郁在哪學來的這些招數,也不知道什么鬼前列腺。親嘴可以看電視,舔胸脯呢?怎么這么會cao他,爽得他快瘋了。他沒有手機,齊躍民也沒有,家里更沒有電腦。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學習好就連這些也無師自通?彭柯沒空再想下去,已經痙攣著射出來,又激出一連串便宜淚水,手背都沒法遮住。作者有話說:一回生下回熟這幾天都寫車為自己的高H標簽正名第17章彭柯說想射了就真的要射,倒毫不客氣。身子發抖,后xue也敏感地顫栗緊縮,差點將齊郁絞出來??伤荒芟衽砜逻@樣放肆。那盒避孕套值錢,里面本來就沒有多少,就這么用完一個實在浪費。他調整呼吸停下動作,剛才只顧著自己暢快盡興,也沒那么急了,順便留給彭柯緩和的時間。對方比他想象中耐cao,就是嘴上偶爾喊兩句不,下身沒有半分抗拒,反而越搗越軟,吸著他吞吐迎合。彭柯的手垂下來,被遮住的臉上濕答答的,睫毛上綴著淚珠,視線好容易才聚焦在他臉上。“給我擦擦...弄到床上就不好了?!?/br>還好衣服被推得老高,全射在他肚子上,省得回家偷著洗衣服。齊郁起身拿紙給他擦,滑膩的yinjing抽離出來,黃色的避孕套皺皺巴巴。“你告訴我...你怎么知道和男的怎么做?這么熟練?”彭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等人伺候,渾身上下只有動嘴的力氣。把整卷紙拿過來,齊郁給他把子子孫孫收拾干凈,伸手投進垃圾桶,脖子抬高,投籃耍帥一樣?!罢f啊?!彼媚_尖輕輕踢對方,不但cao起他來翻臉不認人,現在還學會跟他賣關子了。“上網看的?!钡皖^將套子邊緣往下拽,齊郁說得含糊,“你轉過去?!?/br>“上網,你怎么上網?你可別騙我?!毖劭粗R郁壓上來,彭柯邊轉身邊繼續盤問,被齊郁按著肩膀推到墻邊,抓著大腿rou往上提。要不是齊郁那大家伙又窮追不舍捅了進來,彭柯還要把他有限的上網條件都揭露一遍。“你...啊,啊,頂死了...”身后的人不給他時間接受,頂得又重又緩,抬頭在彭柯脖頸下親吻舔咬。他的手胡亂推在墻壁上,又往后撐住齊郁在他臀后挺動的瘦腰,敞著舌頭呻吟起來。這個姿勢看不到人,卻比任何時候都能感知到他的存在。雙腿交疊在一起,后背和胸膛緊靠,比睡在床板上摩擦還要熱。彭柯縮著被舔濕的脖子,感覺齊郁的手從他腋下傳過來,扣住他的肩膀加快動作,rou莖往他身體里釘。他又硬得高高得,柱身顫巍巍地甩動,馬上就要懟在墻上畫畫,意識也開始淪陷。從認識齊郁起,彭柯承認,他主動了這么久,也沒有在這段關系里占據主導位置,除了這種好學生才不會擅長的情事經驗。雖然那幾個自以為獨到的擼管技巧,也被齊郁活學活用,就像課本里說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彭柯還是能確定,他幫齊郁打開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