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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才回來?!背鰢八拌p知會過。倒不是跟家人報備行蹤什么的,他只是想委婉表達這段時間家里人最好別找他。當然,他沒跟景鑠說自己出國是逍遙去了,只說是工作原因。景鑠也沒多問。“那哥你現在在家嗎?媽蒸了一大鍋的饅頭,特意給你裝的一袋,我去你家送給你吧?!?/br>景鑠知道余書銜愛吃母親蒸的饅頭。不得不說余母的廚藝是真的很不錯的,想來余書銜在這方面的天賦或許也是遺傳自了母親。雖說跟家里來往甚少,但一般家里做什么吃的了余母還是會想著獨自在外的大兒子的。余書銜從小就喜歡吃母親蒸的饅頭。余母蒸的饅頭又白又軟,口感松軟還有嚼頭。不夸張地說,就連外面飯店大廚蒸得都不一定有余母蒸的好吃。余書銜本來是不想要的,可一想到家里還有一張嘴,那小子還喜歡面食。而且自己好像很久沒吃到母親蒸的饅頭了,口水便不自覺開始分泌,于是便道:“行。我在外面工作,你跟媽要一下備用鑰匙,直接放屋里就行。還有,我在泰國買了不少特產回來,就放在櫥柜的下層。走的時候記得裝兩袋?!?/br>“好?!?/br>今天是周末,景鑠沒有課。裝了袋饅頭后余母又從冰箱里給余書銜裝了一大堆自制的鹵味,像是恨不得把冰箱搬空。看著這一幕景鑠有點心酸,說不出來的感覺。以前年紀小,察覺不到父母的偏心,更不會因為隔著一層血緣而疏遠余書銜。相反,他很喜歡余書銜,在他眼里那就是他的親哥哥。直到后來長大了才知道,余書銜受了多少的委屈。他說不出責備父母的重話??梢残奶塾鄷?。他能看出來,父母都是在意哥哥的,只是因為他們的偏心而傷了哥哥的心,也因此哥哥和這個家有了隔閡?,F如今父母在盡力彌補這段破裂的親情。結果如何他說不好,他只是覺得心里難受。所以這些年他一直竭盡所能想要對余書銜好一點,不想他對這個家太過于失望。只是余書銜表面上雖然溫溫和和的看著很好相處,其實跟他們根本就不交心。景鑠輕嘆了一聲,跟母親要了哥哥家的備用鑰匙后便出發了。余書銜有忘帶鑰匙的毛病,所以很早之前就在家里放了一枚。只不過家里誰都不敢擅自去就是了,如今這塊小金屬倒還派上了用場。余書銜知道晏橙在家,但也沒刻意避著。一來他知道晏橙上午找五毛有事,回來前還得去寵物店接安安和晏小橙,估計等他回來了景鑠早走了,不太有可能會碰上。二來就算碰上了也沒什么,他并不覺得這是多么見不得人的事。可能是私心里已經把晏橙看成自己的人了,所以也不忌諱他跟家里人見面。反正之前爸媽都見過了,也不差一個景鑠。五毛找晏橙也沒別的事兒,就是他有一朋友想要在晏橙的平臺上投放廣告,做點兒投資。左右晏橙也沒事兒就去見了見。不是什么大事兒,不一會兒就談攏了。因為急著去接兩個小家伙,事情談完他也沒答應他們約的飯局,直接開車去了寵物店。他一到店里兩個小家伙便在籠子里喵喵喵地朝他叫,罵罵咧咧的,看樣子像是在責怪他怎么才來接。店員是個生面孔,估計是才入職的。見晏橙過來接貓,便跟他要之前繳費的發/票收據。只有憑這個才能把貓帶走。晏橙一摸兜才暗道一聲“壞了”,出門的時候給落在玄關鞋柜上了。“你看這兩個小家伙明顯是認識我,直接領走不行嗎?”晏橙笑著問道。小店員一板一眼的,很嚴肅地搖了搖頭:“抱歉先生,店里有嚴格規定,只能憑票據領寵物,這也是對寵物的負責。您還是回家把票據拿來吧?!?/br>碰上個不知變通的小店員晏橙很是無奈,但這是人家的工作他也不能說什么,確實是他的不對。于是他只好依依不舍地隔著籠子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腦袋,道了別準備再回家一趟。此時景鑠的車也開到了方舟新城。余書銜這個家他之前來過,所以也不算陌生,很快就找到了他所住的那棟樓。上去用鑰匙開完門后景鑠直接把公文包里帶來的一次性鞋套穿上了。他還是比較自覺的,一個人來余書銜家也沒打算多留,東西放完就走。這些年他也對自己哥哥有所了解。余書銜是一個很注意隱私空間的人,不太喜歡別人來他家。所以他準備速戰速決,不想招余書銜煩。然而剛換上鞋套,他就看見了并排放在玄關鞋架旁的兩雙拖鞋。男士拖鞋。因為那大小怎么看怎么不像女人穿的。眾所周知余書銜自己一個人獨居,家里怎么會有兩雙明顯經常用的拖鞋?還是一模一樣的?景鑠心里犯嘀咕,但也并未多想。穿好鞋套后便趕緊拎著兩大袋子食物直奔廚房而去。他打開冰箱,將手里的東西一一擺放進去。而處在這一空間里,他更覺得詭異了。廚房墻邊掛著的圍裙有兩個,冰箱里除了牛奶、營養果汁這些余書銜常喝的,還有啤酒。余書銜喜歡喝紅酒,啤酒也只是偶爾喝,以前他好像并沒有囤啤酒的習慣。景鑠心內覺得奇怪,只以為哥哥現在換口味了,倒也沒想太多。東西放完他便準備離開了,腳都邁出去了才想起來余書銜說讓他走前把特產帶一些,于是他又走到櫥柜前,拉開了下面的門。這一看他眉頭皺得更緊了。里面喝水的杯子并排放著的有兩個,咖啡杯也是。雖然很細微,但這些痕跡無一不是在告訴他,這房子里可能住了兩個人。景鑠正看杯子發愣,耳邊忽然聽見門外鑰匙開鎖的聲音,他一怔,忙站起身看向玄關。房門從外被打開,緊接著進來一個人。那人也沒往屋子里看,兀自翻著鞋柜上裝雜物的小托盤,嘴里還嘀咕著:“票據讓我放哪兒了?”景鑠在那一瞬間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雙腳好似黏在了地上一動不能動。他身體僵硬,臉色大變,瞪著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那人。晏橙原本全副心思都在找票據這件事上,但他隱隱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像是誰在看著他一樣。他遵循直覺抬起臉看向屋內,然后所有的動作便都頓住。臉色不比景鑠好看,一片慘白。景鑠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死死地盯著晏橙。怪不得有兩雙男士拖鞋,怪不得連圍裙都是雙份兒的。他忽然就想起了前段時間母親跟他閑聊時說的話。她說中秋節那天余書銜帶了一個長得特別帥氣的男孩來家里吃飯,還說哥哥好像已經有對象了,期待著有一天哥哥能把對象帶家里來。在看到晏橙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