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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了?”“……”“看起來是這樣的。失戀了還是愛而不得?”男人看了眼晏橙臉上的表情,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八成是愛而不得?!?/br>晏橙被他氣笑了:“或許你適合去當個半仙?!?/br>“這么看是被我猜準了?!?/br>晏橙扯了下嘴唇沒說什么。“反正細究起來我們也算是陌生人,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我傾訴傾訴。過了今晚我都會忘記的?!?/br>晏橙確實有傾訴的欲望,但并沒有跟陌生人傾訴的想法。“你要是無聊想找人聊天還是找別人吧,我實在沒心情?!?/br>那男人坐的靠近了幾分:“其實我是跟幾個朋友玩游戲輸了,他們派我來管你要微信。場子里好多人都瞄你很久了,你要是讓我順利完成任務,我就不煩你了?!?/br>晏橙挑了下眉,轉過身看向他說的那群朋友。果然,那些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他們這個方向。“手機?!?/br>“噢?!蹦腥四贸鍪謾C,打開二維碼。晏橙掃了一下便把電話放回桌面:“行了,你可以撤了?!?/br>男人撇撇嘴,揣好手機便起身準備回去了。轉身的瞬間他腳步頓了下,轉過臉看向晏橙:“真那么喜歡的話,不行就下點兒藥生米煮成熟飯。這身體上互通了,感情上的事兒就好解決了?!?/br>晏橙執酒杯的手一頓,面上的神色一瞬間完全冷了下去。他抬起臉,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滾?!?/br>男人的笑僵在臉上,不明白這晏橙怎么翻臉跟翻書似的。撇了撇嘴轉身走了。果然晏橙這男人注定了就是他碰不了的,每回都這么晦氣。再看手中的酒,晏橙連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仰頭悶掉杯中剩余的酒液,從錢包里拿出幾張紅票子放在了臺上便一語不發地轉身走了。***樣板間的裝修有條不紊地行進開來了。余書銜現在輕松了許多,定期去監督一下進程就行。余下的時間他也可以給之前那位外國的客戶做設計。那是個長居國內的外國人,之前看過余書銜獲獎的作品,也算是慕名而來了。白天余書銜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而到了晚上自己一個人回到家后,又會覺得有些孤寂。熟悉的孤寂,自從那天晏橙離開后便又卷土重來了。那天負氣離開后晏橙便再沒有回來過,余書銜也沒見過他。因為他的行李都還在自己家放著,而且工作室那邊助理的職位也一直給他留著。所以那天晚上之后過了大概兩三天余書銜給他發了個微信,問他母親的身體如何了,還問他什么時候能回來。以前都是秒回的人,足足晾了他三個多小時才回復。很簡短的一句話。【我媽沒事了。這幾天盡快回去?!?/br>這之后便不再說多余一個字。余書銜想,或許自己那天的做法確實過分了,傷到了晏橙的自尊心。就這樣過了三個禮拜。他度過了他和尚生活的最后一天。第二天他早早去了居明大師的住處,像往常一樣跟朋友似的聊著天。“今天開始我的生活可以恢復正常了吧?”余書銜問道。居明大師不由失笑:“嗯。你的誠意神明都能看得見?!贝髱熼]眼捻了捻手指似是細細算了算,“相信過不了多久,你的運勢就會好起來。只是這之前或許會經歷些小挫折。正所謂好事多磨。過了最后這一關,一切都會明朗起來?!?/br>余書銜皺了下眉:“挫折?是指……什么方面的?”言盡于此大師卻是閉口不言了,只是淡淡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露?!?/br>余書銜表示明白了。照常奉上卦金,余書銜極其虔誠地又對著屋內供奉的神像拜了三拜。余書銜離開的時候,居明大師還送了一程。大師住在城郊的一個宅院里,遠離城市的喧囂。這里山青水綠的,環境倒是很養人。“我觀你面相,近來可是碰了桃花?”余書銜一怔,繼而失笑:“真是什么都逃不過大師的眼睛?!?/br>“眉間微攏,眸中愁緒。這煩惱,可是這朵桃花帶來的?”余書銜苦笑:“算是吧。大師,可否幫我看一下這朵桃花……”居明大師淡淡笑了下,看著余書銜的雙眼緩緩說道:“一切自有命數,順其自然?!?/br>語意不明,艱澀難懂。余書銜已經習慣了居明大師說話的方式。臨別前,居明大師看著余書銜說道:“人這一生,來時赤條條,走時孑然一身,注定是孤獨的。這人吶,容易被眼前假象所蒙蔽。有時你所渴求的其實一直存在,只是未曾發現罷了?!?/br>余書銜微皺眉頭:“大師,你的意思……”大師笑了笑:“親情、愛情,不會無緣不顧存在,自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珍惜眼前,抓住未來,該是你的,終究還會是你的?!?/br>對于大師的話余書銜半知半解。最后卻也鄭重道了謝才離開。居明大師看著遠去的車子,輕嘆一聲:“愿你順利度過這場桃花劫?!?/br>雖然今天跟居明大師談完之后心里還是不甚明晰,但想起大師那句“順其自然”又都釋然了。余書銜很相信命理之說,但矛盾的是有時候又試圖想去反抗命運。不管怎樣,日子還要照過,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開始他就可以破戒了,那個勾的他不上不下的混小子倒是銷聲匿跡了。有時候余書銜甚至會想這小子該不會真是個騙錢的小騙子吧?拿了他的卡就再不朝面兒了。自己跟個冤大頭似的出了錢還把到嘴邊兒的rou推走了,那可真是虧大發了。解禁了之后余書銜覺得通體舒暢,像是終于掙脫了束縛和枷鎖,頓時覺得就連空氣都充滿了自由的味道。然而這種喜悅只能獨自欣賞,連個分享的人都沒有,不免又有些失落。居明大師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心中真正所求不過是有個人陪伴。不論親情還是愛情,他其實已經沒有那么高的期望了,看得比較開。這么自由的夜自己一個人過未免太單調,去獵艷的話他又提不起興趣。前陣子讓晏橙那個臭小子勾得現在只想睡他。偏偏他又躲了起來。在家里待著終歸還是太無聊了些,所以余書銜也算是臨時起意,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直奔布魯斯。找徐司去。以前余書銜去布魯斯之前都會提前跟徐司說一聲。他要是真想喝酒去哪個酒吧都成,會去布魯斯也不過是沖著徐司去的。平時他的生活比較單調,沒什么說話的人,所以徐司充當的角色便是陪聊者。今天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所以余書銜也沒給他打電話問他在沒在,直接人就到酒吧了。門童都認識他。余書銜熟門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