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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停止的手勢,示意他們別說話!“幫你可以……”“謝……”“跟我回龍宮?!?/br>“可以啊,找到我就跟你回去?!?/br>“晚上……留在我身邊?!?/br>“嗯?”安然沒明白他什么意思,“晚上?”既然敖寒不喜歡自己,應該不會介意自己帶別人回去過夜……算了,他肯定不會介意的。“就是晚上?!被氖従従彽恼f出這幾個字。天啊,自己有這么大魅力嗎?怎么個個都想要自己?安然腦海里已經腦補出了無數荒蕪對自己一見鐘情的橋段,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荒蕪喜歡敖寒。“我……就找個龍鱗,不至于吧……”“那行,你自己找?!庇谑?,荒蕪轉身又要走。安然趕緊又拽住他說道,“別走別走,你先幫我找行不行?只要找到都依你!”“都依我?”“對,都依……”荒蕪突然上揚了下嘴角,還沒等他說完就單手掐住了安然的下巴,用力的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說道,“上床呢?被我壓行不行?”荒蕪心里很清楚,自己此刻說的每一個字,臨西都聽的清清楚楚,因為他甚至有可能就在一旁!他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周圍的場景突然變了,變成了一片空白,除了安然,所有的人都消失在了眼前。荒蕪慢慢的松開安然,看了看四周,知道這是在結界里,而且肯定是臨西的結界。突然,胸口一陣莫名的疼痛,他佝僂著背慢慢彎下腰,拼命的喘息著,可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讓他沒忍住,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什么情況!安然趕緊想要扶住了差點倒下的荒蕪,正要碰他,手突然被一雙寬大的手抓住了。飄揚的白色長發映入自己的眼簾,那一瞬間,仿佛跟整個白色空間融為了一體,而臨西就這樣突然出現落在了自己面前,長發散在空中緩緩落下,很夢幻又很優雅。他面對著自己,擋在了自己和荒蕪中間,眼神里,卻是說不出的復雜。“臨……臨西!”看到他的一瞬間,安然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難不成,他一直都看著嗎?!那個突然抽自己巴掌的男人,也是他用靈力驅使的?還有這個結界,還有荒蕪莫名其妙的受傷吐血……安然又看了一眼荒蕪,這才發現,荒蕪的心口此刻赫然插了一支黑色的冰晶箭,不過只是穿透了身體,并沒有流血。“你……怎么會……在這里?”安然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因為他看臨西的臉色十分不對,而且比著以往所有的他以為的生氣都要讓人覺得恐怖,甚至讓人不寒而栗。臨西沒有說話,更沒有看一眼身后的荒蕪,他現在眼里只有安然,瞳孔里的倒影全是他。可是荒蕪卻突然笑了,是嘲弄一般的冷笑,他說,“呵呵,你怎么不殺了我呢,這個結界里我就算受傷也不會……”話只說了一半,荒蕪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因為他胸口的冰晶箭又狠狠的插了一寸,疼的他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敖寒……你早死了!”臨西終于說話了,但是這個語氣,根本不像是平常的他,聽起來,是真的生氣了!原來這才是他真的生氣!原來他生氣是這個樣子!他竟然為了自己生氣!就因為荒蕪調戲了自己?!“沒事,你盡管殺了我,他不會在乎我的,我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大不了我死了,他再去撿一個養,我又算什么呢??!”“算什么……”荒蕪已經疼的跪倒在地了,可是嘴里還是這么說著,整個人陷入了絕望之中。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就是莫名的想要發泄,可能真的是被安然剛才抓那一下給的刺激,他感受到了安然體內一種莫名的力量涌進了自己身體里,讓自己的情緒完全失控了!好像所有的痛苦都發xiele出來,壓抑了幾年的感情,此刻他就這樣跪在臨西面前,終于是徹底爆發了。敖寒的妥協,也只是加劇自己痛苦的催化劑,得到了身體又怎樣呢,還不是更加難受,與其不被接受一直痛苦,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動你的人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上他……”這話他是故意刺激臨西,他巴不得今天臨西殺了自己,活著沒有意義,所以……死了也好。結果臨西這次卻沒有再生氣了,他早就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安然怕臨西真的殺了荒蕪,趕緊自作多情戲精附體的攔住了臨西說道,“別……別啊臨西,不要為了我做讓自己后悔的事,不值得!”可是荒蕪這邊還怕臨西不敢動手呢,繼續說道,“是不是他你都沒碰過呢,自己不行還不能別人上了?”臨西看著他這樣狼狽不堪的倒在血泊里,地上全是他吐出的血,他在拼命的支撐著最后一口氣,一個普通人類能承受的痛苦,遠遠太弱了,只要稍微一點貫穿傷,他們就會疼的昏過去,而荒蕪已經堅持了很久了。“你一心求死!”“我是一心求死,就是看你敢不敢殺我了?!?/br>“你以為我不敢?”“那就……動手吧……”尾音,已經聽不出任何感情。臨西卻慢慢蹲下了,看著他絕望的眼神,反而說道,“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br>“長得像?”“性格?!?/br>“呵,怪癖,沖動,無知,狂妄是嗎???!”“差不多……”“朋友?”“仇人?!?/br>“……呵!”“所以……”臨西站起身來,不再看他,轉身一把抓住了身后安然的手,然后背對著他把后面的話繼續說完。“我早晚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說完這句話,臨西整個人帶著安然,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隨之消失的,還有這個純白的結界。世界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可是就算結界消散了,插在荒蕪心口的冰晶箭依舊存在,但是這個箭正常人類是看不到的,況且他胸口也沒有任何血跡,只有自己領口沾著剛才吐出的血跡,地上的血泊也完全消失不見了。好疼,荒蕪知道冰晶箭只要一直插著,自己就會一直疼下去,可是,卻永遠不會死。他的小跟班三個大漢看到荒蕪好像一臉痛苦的神情,領口還有血,趕緊問道,“大哥,你怎么了!”“要不要緊,去醫院嗎?”“是不是……”“滾——!”荒蕪用力的推開圍上來的他們,踉蹌著一個人走出了商場,他想攔一輛車去最近的傳送點,可是市中心車多客也多,一輛輛從他身邊經過,根本沒有空車。疼痛,腦子里的記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