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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perform?”我好南?。菏裁词莄p?是小樂吖:南哥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戀愛關系的配對。前面言行宴是裝不知道,現在這個他是真不知道,“戀人就戀人唄,還什么cp……”他指尖猶豫許久是玩笑地回一個是,還是欲蓋彌彰地說一句想多了。言行宴側眸去看厲南,沒想到正對上對方含笑的眼睛。言行宴感覺自己似乎被厲南的目光電了一下,從肩頭到鎖骨都酥酥麻麻的,“……笑什么笑?”“感覺我們倆就像完全不懂流行文化的老大爺?!?/br>“……那是你,每晚七點居然還看新聞聯播,微博關注的全都是共青團之流。明兒我就給你到小商品市場搞一個搪瓷茶杯?!?/br>“不行么?”厲南學言行宴那樣哼了聲,音色又低又沉,勾得本就對他圖謀不軌的言行宴想立刻將他就地正法。互相口嗨了三分鐘,言行宴單手搭在厲南肩膀上,右手指紋解鎖手機界面,他沒有直接回答周樂妍的問題,而是反問:你有cp嗎?等到上了快艇,周樂妍的回復才姍姍而來:有的,他打游戲比職業選手還厲害。“靠,小姑娘居然搞網戀?”言行宴把手機遞還給厲南,“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她哥?”“你和她是有殺父之仇嗎,要這么整人家?”厲南伸出左手,將手腕置于言行宴身前,而言行宴則是隱密地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一塊指甲大小的朱砂,然后在自己右手掌心點上一個印記,隨之他用手掌覆裹住厲南的手腕和赤繩。知道內情的人明白這是隔水咒,不知道的人則是認為這倆是不是怕海怕浪,要牽手手。這里沒有一個知道內情的人,只有一船嘲笑他倆膽小的圍觀群眾,甚至還有‘體貼’的同學給厲南蓋毯子,說是這樣會好受點,對那些受到驚嚇的受害人,警察都是這么做的。要不是船開了,厲南可能當場就用毯子把那人悶死了。今日的陽光很充足,同時風也很大,導游扶著船艙大聲喊道:“風浪太大,大家坐穩不要起身,還有……浮潛可能會因為安全問題取消?!?/br>船艙中頓時傳來幾聲抱怨,但很快,這些雜音全部被大呼小叫所替代,原因自然就是大海中一波又一波的風浪。比起內陸湖海的溫柔恬靜,海洋彰顯出了它的野性與豪放,即便這里還僅僅是淺海區域。厲南坐在堅硬的座椅上,顛得屁股都要裂了。海浪已經能夠掀起足夠的高度,每每快艇揚起、落下都能帶來強烈的失重感,那感覺就像過山車一樣,雖然沒有垂直過山車或者跳樓機那么刺激,但持續二十分鐘的失重也是真的很要人命。厲南聽著耳邊此起彼伏的尖叫,艱難地把同學給他的毛毯疊成方塊,想要墊到屁股底下坐著。“起來下?!北兄梦锕蚕淼脑瓌t,厲南決定分一半毛毯給言行宴,結果對方并不領情,甚至還邪笑著在厲南耳邊說:“不用,我屁股上rou多,不怕硌著?!?/br>又一道海浪拍過,厲南將被顛得飛起來的風貍摟緊,忍不住跟著笑起來,“言行宴!我懷疑你在搞黃色!”這道海浪極大,等船底砸到海面上時,饒是有所心理準備的厲南都感覺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飛了起來,再重重落下,砸得他七暈八素,尾椎骨劇痛。“沒事吧?”言行宴似乎施了什么小法術,把自己釘在了椅子上,這么大的動靜,他居然愣是紋絲不動。這么大……的動靜?厲南猛地意識到什么,這么大的動靜,為什么他沒有聽見熟悉的尖叫聲?他顧不上疼痛的骨頭抬起頭,只見原本擁擠熱鬧的船艙除了他和言行宴之外空無一人?;秀敝g,整個船艙都被黑暗籠罩,甲板上更是不停地拍上冰冷的海水,發出劇烈的搖晃。風貍也發現了這一點,它警惕地跳到地面上,目光不停四處逡巡?!霸趺戳诉@是?”“入夢了?!眳柲蟽H僅有半秒鐘的驚慌,下一瞬他就淡定下來,這種周邊人忽然消失的情況他已經遇見過無數次,見怪不怪。但言行宴的神情卻愈加嚴肅,“不是鬼夢?!彼谅暤?,說話間言行宴舉起猶然和厲南相握的手,“你的赤繩未出問題,什么鬼能神通廣大到越過鐘馗窮奇拉你入夢?”“你確定沒出問題?”“當然。而且最關鍵的是這次我并沒有追隨你入夢……我和風貍是與你同時進入這里的?!?/br>言行宴的話終于引起了厲南的警覺,他收起最后一絲掉以輕心,無聲地觀察起身邊的一切。一陣又一陣飄搖晃動之中,厲南隱約感覺身下的快艇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變化,然而等他真正看清的時候,現代化的快艇已然變成了一艘草木船,每一處都在向內漏進冷風和海水。暴風將海水席卷進船艙,逐漸淹沒了他們的足踝,整艘散發著咸腥味的小船猶如一葉浮萍,在喜怒無常的海洋中起起伏伏。“言行宴,厲南?!憋L貍的尾巴毛炸了開來,它的雙眸在黑暗之中宛若兩簇鬼火,“你們身后……”“嗯?”言行宴冷靜地示意風貍繼續說下去,同時他捏住厲南后頸,制止他下意識要回頭去看的動作。“你們身后有人,”風貍頓了一下,覺得自己用詞不夠準確,所以隨即改口道:“不……你們身后有個鬼?!?/br>厲南抓住了口袋里的簽字筆,冰涼的觸感令他稍有冷靜,“形容一下?!?/br>“……男鬼,臉很腫,穿的衣服我從沒見過的……??!”風貍忽然叫了聲,把剛定下心的厲南嚇得頭皮瞬間發麻,“怎么了??!”風貍無意識地把尾巴夾起,“又……又多了一個鬼……”“我也看到了?!毖孕醒鐚柲鲜滞笪盏酶o,生怕他在這詭異的地方忽然消失不見。船艙內,一個又一個虛無的影子逐漸變得充盈,就像是滴在清水中的墨,逐漸染混了小木船里的空氣。一個又一個潮濕的鬼出現在兩邊的座位上,它們緊緊挨靠著,就像是先前出游的學生那般整齊。它們似乎并沒有發現小船中間出了兩個叛徒,陰測測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任憑風浪如何顛簸,鬼魂都悄無聲息地端坐其中。隱隱約約的昏暗橘光從船外飄過,厲南顧不得思索這些光點是什么東西,又為什么會出現在海洋上,他悄悄地借著這些星星點點的光芒,觀察起與他們同乘一船的這些鬼魂們。或者說,是他和言行宴誤闖了本屬于鬼的亡靈木船。在他的座位正對面,是一名穿著老式中山裝的胖男人,黑黢黢的眼洞,嘴巴、手和腳都呈霧狀,典型的鬼態,左邊坐著一個粗麻布衣衫的老叟,背著竹草編的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