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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湯其走過去,決定去觸碰一下那個紅色圓球試一試。湯其的個子輕松將碰到了它,只覺得手中一重,它竟然落入了手中。房間里所有人屏氣凝神,唯恐有什么發生。還好,什么也沒有發生。這個東西看上去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圓球。季雨時從角落站起來,朝屋子中央走去。“我看看?!崩罴冋驹跍渑赃叞鸭t球接過去,翻來覆去地觀察,“這里好像有點松——cao??!”“滴——”一聲輕響,地面陡然出現一個圓洞,站在屋子中央的湯其與李純猝不及防,眨眼間掉了下去。季雨時臉色一變,猛地撲向他們卻沒抓到一片衣角。“cao!”季雨時也忍不住爆了七隊名言,未等他看清下方的情景,又是“滴——”的一聲,那個圓洞又合上了。與此同時,紅球像有彈力一樣,重新彈了回去。它回到了半空中,穩穩漂浮著。隊友生死未卜,季雨時出了一點冷汗,立即把它重新拿了回來,再退后幾步,觀察李純說的有些松的地方。紅球上的確有隱形按鈕,不是一個,而是六個。季雨時隨便按下它,“滴——”一聲,只見他面前的那堵墻出現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圓洞。六個按鈕代表著房間的六面。原來它真的是開啟出口的鑰匙。季雨時又試了兩次,地上的圓洞重新出現了。“你們怎么樣?!”他焦急地朝下方看去。和他想象中一樣,下方也是一個房間,同樣是潔白的墻壁與地面。可是房間是空的。從他眼前掉落下去的李純與湯其,竟然憑空消失了。第62章從湯其他們掉下去到季雨時重新打開門,最多只有十幾秒鐘的時間。這么短的時間內他們根本不可能重新打開一扇門然后離開,更不可能拋下季雨時離開,可是他們去哪里了?季雨時想到了任務模式——魔方。他觀察下方的那個房間,發現那個房間的半空中也懸浮著一個小球,顏色與他所在的這個房間相同,都是紅色的。除此以外,這個打開的洞口下方還出現了一架銀白色的梯子,可以幫助人順利去到下方的房間里。湯其與李純是因為來不及反應,才會直接掉了下去。去,還是不去?季雨時思考之后,用牙齒咬下了自己的衣服拉鏈柄。他身上什么也沒有,更沒有筆,這是他唯一可以用來留下標記的方法。手指捏著小小的拉鏈柄,他用力地在地板上刻下了一個“七”字。萬一有其他隊友在他們離開后來到這個房間,至少能知道他們曾經來過并已經離開了,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刻完以后,季雨時把拉鏈柄放回了口袋里,然后抓住梯子,一步一步地往下,到達了新的房間。他的腳剛踩到地面,就聽到“滴——”的一聲響起。緊接著,左邊那面墻上出現了圓形洞口與梯子,這個新房間打開了一扇門。有人來了。會是湯其和李純嗎?!季雨時瞳孔緊縮。首先出現在洞口的是一個女人。高加索人種,金發藍眼,頭發剪得很短,身穿黑金色相間的緊身服。她從梯子上爬下來,三兩步就落了地,身高竟然比季雨時還高上一點,整個人看上去分外颯爽帥氣——如果不是她用槍指著季雨時的話。季雨時后退一步,舉起了手。女人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這是個黑發的東方青年,與他們一樣穿著制服,只不過款式不同。東方青年的臉上沾了血跡,發絲被血黏在臉上,已經快干了。黑發的青年看到季雨時一怔,似乎沒想到這里會有個人。“搜一下他的身?!迸碎_口了,用的是英文。“好的?!焙诎l青年說。這兩人制服不是同款,看上去并不是隊友,黑發青年沒有武器,因此說話時明顯有些不得不聽女人的話的意味。黑發青年先禮貌地說了聲抱歉,然后把季雨時從頭到腳搜了一遍,只搜出來一個藥盒、一個游戲機,除此以外就什么也沒有了。“檢查完畢,安全?!焙诎l青年說。女人收起了槍,開始在屋內走動查看,像是正在找什么。季雨時放下手:“可以把東西還給我了?”“???”黑發青年抬頭,對上了季雨時的眼睛。那是一雙很是漂亮清澈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半掩著眼中情緒,配上一張尤為出色的面孔,本該叫人覺得驚艷才是,此時黑發青年身上卻感覺到一股涼涼。“我的東西?!奔居陼r又說了一遍,“麻煩你還給我?!?/br>“哦哦哦!”黑發青年忙不迭把手里的東西還給季雨時,又道了一次歉,“抱歉!真的很不好意思!”季雨時把藥盒與黑白游戲掌機都收了起來,強迫癥般把它們都放回了原來的位置。“沒有標記?!迸苏驹诓贿h處說,“我們沒有來過這里?!?/br>說完,她從束腿帶中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在地上刻下了記號。季雨時遠遠看去,她刻的是一個羅馬數字的8。因為一模一樣的構造,魔方內部很難叫人分清楚身在何地,連季雨時都無法通過記憶來辨別,何況是這些普通人。人的思維在某些層面是共通的,季雨時能很快想到做記號提示隊友,別人自然也能想到做記號提示自己。黑發青年說:“我剛剛看見你的游戲機了,我在網上見過那樣的,不過現實中很難有人買得到。你是來自哪個年代的?難道時空穿越那么早就已經發明了?”季雨時拿回了自己東西,神色稍緩,沒那么冷了。他回答了黑發青年的問題:“人際關系中詢問別人來自哪里,應該先做自我介紹?!?/br>黑發青年“啊”了一聲,因為剛才搜身的事自知理虧,又連連道歉:“對不起!是我的不是!我叫森田佑,來自公元2140年,我是一位今年被天穹錄取,剛剛工作了3個月的守護者!”說著,他取出了掛在脖子上的項鏈表明身份:“請多多指教!”項鏈銘牌上刻著一個簡單的花紋,是天穹的標記。森田佑?季雨時用日語道:“我叫季雨時,來自星元1456年?!?/br>禮尚往來,季雨時也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標志。黑色作戰服上的那個“7”字,在某種特殊光線下會出現暗紋,彰顯他們守護者的身份。雙反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森田佑重復道:“星元1456年?”說完,他反應過來一件更讓他驚訝的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