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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連御柔柔弱弱地靠上岑禛肩頭,委屈巴巴道:“你前男友兇我……”“什么前男友!”沒等岑禛開口,樊先慌了起來,他看向陳無憂著急道:“我沒和岑禛交往過,只是他之前追求過我,我沒答應!”幸虧這話是給知道存在,也清楚先前的‘岑禛’是其他人的連御聽到了,否則樊絕對活不到今晚月亮升起。“分明是你追求我家岑禛的好吧?”記仇max的連御仗著記憶力好開始算舊賬,“首先你邀請岑禛出去吃飯,被拒絕之后,葉子島考試里還試圖抱岑禛攀巖,接著在醫院里,你對岑禛怒吼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被岑禛一觸角拍暈?!?/br>“啊啊啊啊啊——”樊被提及黑歷史,羞惱地撲上來要撕碎連御的嘴。陳無憂淡定地喝了口茶,問走到他面前的岑禛:“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岑禛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我比較像哨兵,而他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br>“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怎么好像就已經什么都知道了的樣子?”“知道什么?你和樊在一起了?”“……”陳無憂悲痛地點了點頭,樊一看更氣了,“欸!庸醫你那什么表情!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嗎?”陳無憂一介赤腳醫生,在A哨兵的威脅之下哪里敢吱聲,岑禛倒是很好奇他們之間的故事,畢竟在原著中,兩人全無交集,“方便告訴我你們怎么認識并發展到今天這一步的嗎?”“這個……我不介意?!标悷o憂抬眼,和雙頰緋紅的樊對上視線,后者放過比泥鰍還要滑的連御,哼一聲坐到沙發上,“我也不介意?!?/br>“就我們第一天認識那次,你不是一觸角把樊干趴下了嗎……我也不能看著他躺在地上,就把他隨便安置在一間病床上。臨下班之前又去看了他一眼……”說到這里,陳無憂頓了一下,顯然接下來的話或許另一個當事人都并不知道,“那時候遠遠望著他的睡顏,我發覺這個哨兵真是個很好看的人,然后我便忍不住湊近去看他的臉?!?/br>作者有話要說:陳無憂:樊,當你成為諧星的時候,恭喜你,你就從炮灰反派脫胎換骨,成為主角身邊的小可愛了。樊:我tm寧愿不要!94、第94章“原來你——”樊猛地站了起來,臉頰一副要燒著的模樣,“對我早有圖謀??!”陳無憂斷然否認,“并沒有,因為那個時候我知道你是異性戀,喜歡的人就是先前那個攻擊你的向導。我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br>“單純的欣賞?他有什么值得欣賞的地方?”連御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你的審美好奇特哦?!?/br>樊現在就是個一點就炸的炮仗,他被連御這陰陽怪氣膈應得夠嗆,他怒不可遏道:“連御你什么意思?你可別忘了,你的向導當年也是在教學樓底下當眾對我告過白的!”“那時候他腦子不好使?!边B御這兩天身子比較舒服,順帶著內心都寬容起來,他瞥了岑禛一眼,“是吧?”為了避免在醫院出現命案,岑禛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順著連御的話說:“嗯,那段時間神志不清,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br>樊冷笑一聲,氣滾滾地走到陳無憂身邊,陳醫生脾氣真的是好,笑瞇瞇地握住樊的手,安慰性地拍了拍。還是自家男友好!樊恍惚間看到了陳無憂背后圣潔的金光和頭頂的光環,但事實上陳無憂身后只有一個傻不愣登的熊貓,正在四處找東西磨牙。安撫過炸毛的樊,陳無憂又繼續講故事:“我剛把臉湊過去,樊就突然醒了,他誤以為我離他這么近是要做什么,也不聽解釋,氣得把我惡狠狠打了一頓,還罵我是個惡心的同性戀?!?/br>“誰打你一頓了!我就輕輕……推了你一下?!狈奶摬灰?,“也沒怎么罵啊,就說你不自重什么的……”“是,把我一下推地上,騎到我身上哪兒脆弱揍哪兒,肚子都青了?!?/br>“那你說你當時欠不欠揍嘛?還有你分明也還手了……”……眼見著故事會現場就要淪為打情罵俏的虐狗圣地,岑禛輕咳一聲,示意他們還在,“陳醫生?”“咳……”陳無憂也跟著咳起來,剛要說話,結果樊不知道突然犯了什么脾氣,打斷道:“不講了不講了,我們談戀愛的私密事,憑什么告訴你們啊?!?/br>“哦?”連御挑起眉梢,“我記得先前我們出去旅游的時候,邀請了陳醫生一起走,結果他說因為他日了個誰,怕那時候離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不肯走……他日的是誰???”“……”樊惱羞成怒地瞪視陳無憂,后者以手扶額,無奈道:“話是被套出來的,我哪里玩過的他們兩個啊……”樊:“……”樊:“是我,行了吧,因為好奇所以去同性戀的酒吧逛,結果沒什么警惕心被下了藥,然后被他日了?!?/br>“這劇情……怎么說呢……”連御沒骨頭似的靠到岑禛身上,岑禛則為他總結道:“都不那么寫了?!?/br>這里的‘’包含著只有他們二人才能明白的意思,連御頓時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那樣,樂不可支地捂著肚子笑癱在旁邊的沙發上。樊真想弄死這撒比,他還為曾經對岑禛產生過那么點點好感而感到后悔不已。這倆禍害就應該鎖死鎖死再鎖死,再將鑰匙扔進九千米深海里去。“后面呢?”連御覺得有意思極了,樊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倒是陳無憂認真起來,“后面也是我找你們過來的理由……開門吉,你們還記得這個人嗎?”岑禛當然記得,毀壞‘岑禛’腺體的頭號嫌疑人,不過因為本人一直沒動作,而他們在設施陷阱準備釣魚執法的時候,又恰好碰上了連御發情,然后緊跟著又是結合等等事情,就把他給放下了。“記得他怎么了?”“他盯上了樂樂?!狈f,連御立即眨眨眼,問:“樂樂是誰?”連御能不記得樂樂是誰?上一章他剛夸下??谡f自己記憶力超群,過目不忘,他就是純粹要給樊找事兒。果不其然,樊在這個問題上噎了下,苦思冥想要怎么解釋樂樂是誰。比起‘岑禛’這個純粹的、曾經的、被他嚴詞拒絕過的追求者,樂樂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們的關系相比而言更加……曖昧。即使樊確認自己對樂樂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他也無法否認自己在沒有察覺真正性取向的時候,曾經想過如果畢業后仍舊找不到心儀的向導,就和知根知底的樂樂結合。這些樊打死都不會和陳無憂說,但他總覺得陳無憂能或多或少察覺到一些,所以他平日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