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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來。對鯨星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會對其敬而遠之,只有愣頭青才會進去,岑禛和連御今天就是要當這么兩個傻缺愣頭青。眼見他們越走越南,即將進入墜云的地盤,那些尾隨而行的人忍不住發起了攻擊,這更方便了岑禛和連御,有更恰當的理由‘被追殺’進黑酒館。終于,在一頭摔倒在黑酒館店門口時,又被人砍斷背包肩帶,包內一堆垃圾散落一地時,有個嬌柔但尖銳的女聲從酒館內傳來:“欺負人欺負到我面前,你們是不要命了?”追殺的人群頓時一哄而散,岑禛灰頭土臉地抬起頭,就見一個腳踩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從門內走出,穿著性感,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是rou色的硬甲,她吸著煙,見岑禛抬頭看她,冷笑著呼出一口煙,用鞋尖不留情面踢了他一腳,“滾遠點死乞丐?!?/br>連御立即不顧傷勢撲過來護住岑禛,關切地問:“你沒事吧?踢到哪里了?”這時,高跟鞋女人身后又出現一個模樣溫柔的女人,化著淡妝,白色衣衫裹住全身,聲音清脆悅耳,“jiejie,怎么把客人向外趕啊,這樣讓蠻老板知道了,該不高興了?!?/br>作者有話要說:岑禛:坐擁五億,然后發現自己是個窮人別問,問就是愚人節快樂65、第65章“呵?!备吒瞬恍嫉匦α寺?“我想做什么,用得著你這賤人管?”她又呼出一口煙,眼角余光見地上的兩個流浪者還傻愣著不走,也懶得再搭理。溫柔女子被罵了也不生氣,只委屈地蹙眉,哀婉道:“我也是為你著想啊,jiejie為什么總是不領情呢?!?/br>這句話或許連她自己也不信。高跟女子直接將吸剩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用鞋底碾滅,隨后嗤笑著回了酒館內。待她的背影消失,溫柔女子也始終笑容未減,她轉身走到岑禛和連御面前,給已經相扶站起的兩位流浪人遞去擦臉的濕巾。是材料很粗糙的布,碰在臉上和用砂紙磨感覺差不離,岑禛象征性地擦了擦手上的淤泥,道聲:“謝謝?!?/br>“要不要進來坐坐?店里有冰塊,如果你們有錢的話,還可以來一杯冰啤酒?!迸擞玫氖菃柧?,但她確定這兩個人一定會跟來,畢竟他們根本無處可去,到鯨星上避難本就是錯誤的選擇,上了北涼島再往南邊逃更是自尋死路。對于大部分資源富饒或者相對富裕的星球來說,啤酒是最不值一提的飲品,就像特種星,一百塊錢就能讓你喝趴下,但在北涼島上,啤酒絕對算得上是奢侈品。岑禛沒有這個概念,但明白待會肯定要被宰的道理,更何況他知道這是家黑店,賣的東西也很對得起他黑店的名號,永遠是又貴又難喝。連御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始終無聲地低著頭,讓他主動減少存在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這次卻是哨兵主動要求承擔沉默寡言,懦弱膽怯,降低敵人警惕心的角色,岑禛自然是由他去了。出乎意料,黑酒館里的人非常多,各類種族云集,他們大聲地叫嚷著,像洗澡一樣地大口喝酒,熱鬧得像菜市場,兩個披著斗篷的陌生人進入掀起了不小的一陣喧囂,他們注視岑禛與連御的眼神就像盯著兩只待宰綿羊,還嫌羊的rou不夠肥美。連御一進門當即選擇將聽覺和嗅覺全部封閉,否則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死在里面。溫柔女人領著流浪者來到吧臺前,白皙的手指扣了扣桌面,“來客人了,好好招待?!闭f完,她朝岑禛拋了個媚眼,像個叢林中的蝴蝶那樣翩躚飛進了人群中。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立即湊過來,好像這里真是個正經酒吧那樣問道:“喝點什么?”他的舌頭很細,明明是個男人,但聲音卻婉轉尖細,就像……一只鳥。反正待會也不會付錢,岑禛摘下兜帽,露出雜亂的黑發,整張臉上不是泥就是灰,只有那雙藍眼睛仍舊干干凈凈,他坐下之后就抬起頭往酒架的最高處看去。“那瓶紫色的,來兩杯?!?/br>“紫色的?”酒保一愣,回頭看半天,忽地笑道:“你們也太會點了,這瓶紫藤芯花酒是我們蠻老大的御貢,不賣?!?/br>“那就下面那瓶黃色的?!?/br>“也不賣,那是我們副團長的專屬黃/冰/石液酒?!?/br>“旁邊那瓶藍的?!?/br>“那是我們另一個副團的藍洋酒,不買?!?/br>“你們這兒有在售的酒嗎?”酒保笑容愈發洋溢,帶著危險陰邪的氣息,“當然有啊,除了剛才那些其他都可以點?!?/br>“兩瓶冰啤酒?!?/br>“一瓶啤酒六萬,冰塊另算五千,合集十三萬,先支付,只收通用幣?!本票O蛎媲暗暮诎l男人伸出手,指甲又長又尖,皮膚起皺,手指彎曲角度猙獰,就像是鳥的爪子。“六萬?”岑禛皺眉,旁邊等待許久的數名壯漢見他露出為難的表情,立刻橫陳著肌rou耀武揚威地靠過來,把兩名外來者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其中幾個手里還威脅性地甩著刀和槍支,“沒錢?沒錢就拿胳膊來抵?!?/br>連御立即起身護住岑禛,模樣有些害怕,但強忍著做出保護者的姿態,他其實什么都沒聽見,但能從唇語中分辨出了對方說了些什么,“我們又沒喝,不點不就是了?!?/br>“啊,順帶一提,”酒保用他那鉤子般的食指搖了搖,“座位也是收費的,只要坐下了就得付五萬,每多十分鐘加一萬?!?/br>主要是太久沒有這樣傻不愣登的新人進門了,酒保才大發慈悲逗弄他們玩了玩,否則按道理人一坐下刀就該架在脖子上要錢了。“你們這是黑店?!边B御色厲內荏地喊道,沒想到周圍所有人聽了就哈哈大笑,酒保也是樂不可支,“是啊是啊,我們酒館名字就是黑酒館,不黑怎么對得起名字?”大家正笑著,溫柔女人去而復返,擠進人堆里問:“虹姐呢?我找了她半天,怎么進來就不見了?”“虹姐啊?!兵B人酒保對待溫柔女人完全是另一副嘴臉,“剛剛蠻老大叫她去服侍,現在估計還在蠻老大房間里呢?!?/br>“???蠻老大……老大叫她服侍?”溫柔女人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憂心忡忡,但很快她就恢復平靜,優雅知性地攏了攏衣服,撣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中途眼角余光瞥見兩名全身罩在斗篷內的陌生人,眼角流露出一絲不加掩飾的厭惡,“他們怎么還在這里?”酒??┛┑匦Γ骸斑€在走流程呢?!?/br>“到哪一步了?”“收座位費,接下來就要剁手指了?!?/br>一男一女當著流浪者的面,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如何虐待他們,其他人紛紛哄堂大笑,還有些伸手輕蔑地推搡岑禛和連御的肩膀,欺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