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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滾熱的胸膛,他有些無措的抬頭,眼睛對上周恒的時,聽周恒說:“麻煩到因為太想你,今天我推掉了很重要的會議?!?/br>說完,周恒完全不給慕容青思考的時間,一個彎腰,唇就壓了下來。由淺到深,周恒沒有花太久磨合,他在慕容青呼吸一泄的瞬間,就頂開他的唇齒,一邊用舌頭勾繞他,一邊吸允他口中的氣息。慕容青手中的提盒差點掉落。電梯門開了,周恒摟著慕容青轉了個彎,推著慕容青下了電梯,唇齒一直沒有分離過。直到他把慕容青推到門口的鞋柜,把他手中攥的東西拿過去放在鞋柜上,連他的胳膊也一起用手臂抱在其中,接著就密密實實罩住他,他的重量一半壓給慕容青,舌頭加快速度,不讓慕容青有半刻喘息的機會,帶著蠻橫沖撞,專挑敏感細嫩的地方。逼迫慕容青感受他,對他屈服對他深刻,同時,也是把一天的郁氣發泄出來,他揉的狠親的兇,但這都抵不消他心中的煞氣。一天了,他隱忍不爆發,不是因為他脾氣好,而是因為他太愛慕容青。慕容青肺田里的氧氣幾乎一瞬間就被周恒抽空,他被他周恒抱的又緊又無情,胳膊都被硌疼了,大腦一片炸白,雙眼失焦泛出水光,鼻尖冒出一層細汗,不及吞咽的涎水順著他唇角流下,使他看上去無辜又勾人。周恒這一吻可謂熱辣激烈。等他把慕容青放開,慕容青已經癱到他懷里,臉色都發白了,銀光瀲滟的嘴唇合不攏的張著,大口大口吸氣時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把人親的暈暈乎乎的周恒卻極其沉靜的瞇眼看著那人,喉頭攢過,說話間只是帶著一絲沙啞,眼神過分凌厲,又帶著一絲引導:“你就沒有想對我說的嗎?”“恒哥,我……”慕容青驀地xiele一口氣:“我……”我懷孕了。可是讓他如何說的出口。天知道慕容青牙根要咬的多緊,才沒讓那句話噴涌而出,他忍不住發出哭腔,“嗚……”然后他說:“剛才,腳后跟磕到柜子上了,好疼?!?/br>磕是真磕到了,挺響的,但是空心板子,怎么會疼。可是周恒一聽慕容青喊疼,就顧不得那么多了,他當即就蹲了下來,右膝往地上一跪,焦急的握住慕容青的腿:“哪只腳?”慕容青淚眼汪汪的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周恒,心里酸酸脹脹:“左邊?!?/br>周恒小心翼翼把慕容青左腳抬到自己膝蓋上,脫了鞋襪給他檢查,腳后跟紅都沒紅,他抬頭看了慕容青一眼,見慕容青怔怔愣愣的樣子,放下他左腳又去檢查他右腳。沒有看出傷到的痕跡,但周恒還是把光腳了的慕容青抱起來,進門把他放到沙發的貴妃椅上,然后坐在他身邊把他腳放在自己大腿上揉捏起來。周恒邊捏邊問,慕容青心臟酸脹的快要出不來氣了,好一會他才一邊抽腳一邊啞聲說:“不疼了,就那么一下?!?/br>周恒握住他腳腕不肯放,他又快急哭了:“真的不疼了?!?/br>“嗯?!敝芎愦饝?,放開慕容青的腳后跟,但攥住他腳腕的手并沒有松開,他低頭看著慕容青的腳,說:“真好看?!?/br>慕容青被手段高明的周恒撩的有點暈乎,心頭的酸又不覺釀成了甜。周恒把他的腳挪下腿,平放在沙發上,伸手用手背擦了下慕容青眼角那滴淚:“我去給你拿藥油?!?/br>慕容青本就是說謊,周恒的過度關心讓他忍不住臉紅:“不、不用了?!?/br>“嗯?!敝芎銢]有強求,他已經明白慕容青只是為了扭轉當時快要出狀況的境地,看來這人對他的防備已經根深蒂固:“你老實坐著,我去做飯?!?/br>慕容青連忙想要從沙發上跳起來:“我做……”“坐著?!敝芎戕糇∷绨虼驍嗨骸靶辛?,不要給我添亂?!?/br>慕容青抿抿唇,終于不再動作,心里為自己的撒謊感到對不起周恒。望著周恒的背影,慕容青鼻子一酸,眼睛又忍不住濕潤了。聽到廚房響起放水的聲音,慕容青緊繃的背才放松了些往后靠靠,但他的目光始終沒離開周恒。離客廳隔了個走廊和大餐廳的廚房不是開放式的,但整面都是半透的磨砂玻璃,慕容青看不清周恒,卻能看個模糊的身型輪廓。他這會兒腦子才逐漸清明起來。剛才周恒說‘你才是我的麻煩’,之后又說麻煩到因為想他而推掉了很重要的會議。還跪在地上把他穿著鞋子的腳放在西褲上。分開之際,他終于下定決心離開后也要好好生活,甚至把以后去哪兒做什么都規劃好了。可是,忽然到來的孩子,和周恒突如其來的溫柔,把他弄得亂糟糟的。周恒的意思難道是即便和別人結了婚,也讓他繼續留下做他的情人的意思嗎?其實,當初能答應做周恒的情人,他也不是什么高潔之人,雖然他和母親就是被找了小三的父親拋棄的,但他喜歡周恒,有一萬個借口可以說服自己留下。可是,現在不行了。他懷孕了。根據國家政策,他一個未標記無配偶的Omega懷孕,孩子是要交由國家撫養的,因為一個單身的Omega帶著一個孩子,孩子遭受危險的幾率太高。不過國家出于對懷孕Omega的保護,孕期開始國家就全權負責,出身半歲父子分離交由國家,孩子十八歲成年允許相認。他慕容青的孩子,不可能父子分離,所以他在一周前得知懷孕時,就在逃到山區和進入單親孩子撫養機構做一名工作者間徘徊。前者有更大幾率他不會失去孩子,后者則對孩子將來的成長教育方方面面更有利,但國家機構不是那么容易進的。如果繼續跟著周恒,對他坦白,祈求他讓他留下孩子,這個幾率應該也在七成,周恒淡薄但從不殘忍,而以周恒的能力,讓他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撫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的孩子不能是小三的孩子,這是他的底線,所以這一點一開始就被他扼殺在萌芽了。直至昨天,他無意看到一個和國家抗衡多年后被國家無視掉的秘密私立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