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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身摟住他,下巴在他額頭上蹭蹭:“陪我睡?!?/br>慕容青的眼睛正好對著周恒的脖子,他看著周恒因亢奮而快速攢動的喉結,還有僨張明顯而脈動迅猛的血管,甚至不時和著吞咽的動作,大概真的很想要。他看了很久,直到周恒不再有吞咽動作,他才慢慢合上了眼睛。慕容青是真的困,很快就睡著了。昨晚做到很晚,他身體消耗極大,而且又起得早,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在車上,他就有點犯困。感受到慕容青均勻的呼吸,周恒慢慢放松了手臂,讓睡夢中的慕容青自己調整個舒服姿勢,便低下頭癡癡看著他的睡顏。他的青哥,是真的太好看,難怪這么受歡迎,老婆粉遍地都是。可是很多時候他倒希望慕容青不要這么好看,別人看慕容青一眼他都吃醋,更別提天天有人叫他老公。有時他也會營生出很暴戾的想法,那就是把慕容青掠到他的酷寒宮里,一輩子留在他身邊,只看他一個人,一分一秒都不分開。慕容青大概不知道他有多愛他。就好像,在此之前,他從不敢想象,慕容青會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很能熬,也很能睡,這大概是演員的通病。慕容青也是如此。他一直在周恒懷里睡到天黑。周恒一直沒睡,把時光會所的相關信息全部了解了一遍。其中一項,慕容青頭上的小貼片五天以后才能揭。晚上,周恒不想在誰做飯誰刷碗的問題上較真,干脆點了外賣。外賣很豐盛,但都比較清淡。不僅因為慕容青才做了記憶Copy手術,也因為,才破了處。慕容青才睡醒有點懨懨的,肚子不餓吃的不多,周恒調戲他說:“怎么,準備留著肚子晚上吃我嗎?”正在想事情的慕容青一時懵:“可以嗎?”邪笑著調戲人的周恒愣了一下,“沒想到,你還有這個野心?!?/br>慕容青看著周恒不明覺厲的眸子,嚇的縮著脖子,忙解釋:“我、中午你說,我以為……”周恒這才想起中午說過吃慕容青的話,手臂掠過桌面捏起慕容青的下巴,哂笑一聲:“我吃你,用上邊,你吃我,用下邊,我這個人,很民主的?!?/br>慕容青頓時羞紅了臉:“……”偽民主。被周恒調戲完,慕容青多吃了半碗粥和半盤子菜。周恒:“……”慕容青意料之中的吃撐了。吃完飯周恒喊他看電視,他去跑步機上走了半小時。兩個小時后,周恒帶他上樓,爬樓梯的時候,慕容青還微蹙著眉揉著肚子。周恒洗完澡,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他赤著胸膛,腰間隨意裹了個大浴巾,身上的肌rou塊像是堅硬的石頭,臉上的水珠順著下巴滴在胸膛上都能聽到擊打聲,整個人比穿衣服給人的感覺要粗獷野蠻的多。獸味十足。正坐在床上看書的慕容青見他出來,目光接觸到他的身體臉紅了下,然后快速跳下床倒了一杯水,遞給周恒。周恒對慕容青笑笑,像是很享受這種待遇,接過水便揚起脖子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光了。慕容青接過空水杯,漂亮的鳳眼無處安放,“我、我還是去洗一下吧?!?/br>“不用?!弊诖策叺闹芎愎醋∧饺萸嗟难?,把人扯到腿間,用兩腿夾住慕容青,他扔了干發巾,抱住慕容青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吸慕容青獨有的味道,聽慕容青心跳的頻率。難得,慕容青此刻的心跳和他一樣,又快又急。“青哥,”周恒的聲音從慕容青胸口傳出來,含糊又性感:“你真香?!?/br>聽到周恒似撒嬌的聲音,慕容青愣了愣,他低頭望著周恒的發旋,冰冷的心臟感覺到了一點溫暖,“周、周恒,我給您吹頭發?”他還是不習慣直呼周恒的名字,很生硬,會緊張,聲音里帶著抖音。“不用?!敝芎阏f:“我就想這樣抱抱你?!?/br>好一會,當慕容青的身體松軟下來,手輕輕搭在周恒的肩頭,只見周恒把臉從他懷里抬起來,仰望他的眼底帶著溫柔:“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慕容青眸子黯了一下,目光有些失神:“我不知道?!?/br>“二十歲了,還不知道?”周恒臉上的表情看似平靜,但聲音有點焦急:“不會是還沒談過戀愛吧?”“……”慕容青晦澀的抿抿唇:“沒有?!?/br>慕容青病了,他以為很快就能治好他,可是現在的情況似乎比他想象的棘手,他有必要了解一下慕容青腦子里的人設,而且明天要用到這些信息。周恒想了想,跳過上一個問題:“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嗎?”慕容青點點頭,幾乎沒有猶豫的回答:“嗯,五年前,在西市和平飯店,是……”說一半,慕容青頓了一下,聲音驟然降低:“是jiejie帶我去的?!?/br>那時候就戀愛并見家人了,看來他年紀的確比慕容青大不少:“第二次呢?”“……”這一次,慕容青猶豫了一會,才回答:“其實在這之前我就見過你,你到我們學校講義的時候?!?/br>“哦,記得這么清楚,”周恒很善于察言觀色,手滑到慕容青的股支撐住他:“不會是喜歡我吧?”“?。?!”慕容青沒想到周恒會這么問,一下子慌了:“沒、不、不是的?!?/br>對上周恒審視的目光,慕容青身體向后躲了躲,原本搭在周恒肩膀上的手也收攏在胸前,低頭躲避:“我知道自己不如jiejie,從沒有過那樣的妄想?!?/br>沒有嗎?可是從他的表情言語包括肢體都在透露著他的口是心非。周恒之所以有這樣的懷疑,是因為從他昨晚回來,慕容青最開始明顯是逼不得已的獻身,但是他要慕容青的過程,慕容青只是害怕,身體會顫抖會瑟縮,可是卻沒有一點排斥和抗拒他。即便他是第一次,又緊澀的可憐,承載著撕心裂肺的疼痛仍努力接納著他。他甚至記得昨夜慕容青被淚霧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