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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里瞬間響起幾聲尖叫,然后又安靜了下來。姚興酒醒了一半,心里火大自己丟了面子,故而也反手去抓陸放的領子,跟他扭打作一團,“你他媽為了這小|婊|子打我瘋了嗎!”陸放眉頭一跳,一把扯掉姚興的手,抓著他的衣服直接把人按在了桌子上。姚興歪著腦袋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被按在桌面上,陸放陰沉著臉一拳接著一拳重重地朝他肚子猛揍。“他說不喝酒你他媽聾了嗎!”姚興嘴巴里啐了口血沫,這會兒才后知后覺有點回過味兒來了。……包間的地板上酒瓶子碎了一地,那些個陪酒的男孩女孩皆是嚇壞了,都通通往角落里躲。陸放火還沒下去但是已經被周鶴和安子緒拉住了,姚興狼狽地坐在地上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旁邊幾個人連忙去扶起來往旁邊拽,并給他使眼色示意他閉嘴。姚興順著對方的示意往那邊瞧,見陸放正一瞬不瞬地盯著沙發上那男孩瞧。因為剛才打翻了酒杯,俞自傾衣服上此刻沾滿了酒漬,陸放垂著手站在那面朝著他,俞自傾卻瞧也不瞧他一眼,似是有些生氣了。包間里氣氛尷尬,大家驚魂未定卻皆是偷偷摸摸地往這邊瞧著打量著這邊兒的情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陸放大抵要對著人發火的時候,卻見陸放往前走了幾步到沙發跟前,雖然臉還是沉著,但眼神卻明顯軟了下來,甚至動作都帶上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卑微,伸手想要去抱沙發上的人。只是他剛剛伸出手靠近,就被俞自傾歪了一下身體躲開了。“你別碰我?!庇嶙詢A的眉頭皺起來,眼神里也帶著明顯的排斥。陸放撲了空,手尷尬地停在那半晌,臉色難看得厲害。俞自傾向后縮了縮脫離陸放手臂的范圍,輕輕抬眼瞟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語氣里似是帶著一點嫌棄,嘴里低聲吐出幾個字,卻是明顯意有所指,“那香水味兒,熏得慌?!?/br>陸放臉色一沉,默了一秒,他嘴里似是罵了一句,然后動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他先是兩三下脫掉了身上萬把塊的大衣直接丟在地上,看了俞自傾一眼,見人眉頭仍是皺著,便又伸手把身上的毛衣也脫掉了,就只穿著一件很薄的襯衣站在那。臉上明顯是帶著火的,卻又交織著奇怪的耐心。他在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任何人的奇怪味道之后才黑著道:“這次總行了吧?!?/br>俞自傾看著他不說話了。陸放心口一熱,一面暗罵自己犯賤,一面又覺得他這生氣模樣嬌得自己心都酥了,立馬便湊上去抱人。俞自傾這次果然沒躲,雖然仍舊冷著臉,但是卻由著陸放把他打橫抱起來了。只見陸放大冬天穿著一件薄襯衣把沙發上那男孩抱進了懷里,臉色是很難看的,但動作卻又是小心翼翼的。他的皮鞋在碎酒瓶上踩得咯吱作響,頭也不回的,大步抱著人走出去了。包間里的人看得都目瞪口呆的,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尤其是那姚興,簡直傻了眼,他原本拿著冰啤酒正捂著眼,當下見兩人就這么走了,眼也不敷了轉頭炸道:“這他媽……陸放他腦子壞了吧?”他身旁剛才扶他起來的人沖他發了個白眼,一巴掌招呼在他腦門上,“你他媽醒醒酒吧,那男孩就是陸放那心肝寶貝!我剛才就瞧著有點像,一個勁兒的給你使眼色你還眼瞎往上貼……人家小情侶鬧個別扭,你他媽在這來勁當面撬人家墻角……瞧見那捧手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寵著的樣兒了嗎?你和陸放這梁子我看算是結下了……”姚興一怔,不可置信地看他,半晌才恍然大悟,恨恨地拍了下腦袋。作者有話要說:陸·老婆奴·放:只要老婆給我抱,街上裸|奔也無妨。慈愛老母親傅書叢,還是給兒子留了件襯衣。ps.昨天晚上頭疼得太厲害腦子轉不動,昨天那章有些話可能寫得顛三倒四有點語句不通,今天爬起來又細細修了一遍,細節控可以翻回去再看一眼,不是細節控就不用看啦,情節都一樣的完全沒改~~鞠躬第53章第53章因為陸放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兩人是打車回去的。陸放拉開出租車后座的門把俞自傾抱進去,然后甩了車門轉身坐到了前面的副駕駛上。他頭到尾始終冷著一張臉,好似剛才在包廂里神經病似的連脫好幾件衣服的人不是他。寒冬臘月的天氣,陸放只穿著一件單衣實在太惹人注目,連司機師傅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司機師傅見多識廣,見這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一身金貴卻繃著臉,后坐那個穿得厚的也垂著頭不說話,一眼便瞧出來這是一對鬧脾氣的情侶。零下的溫度就穿著一件衣服抱著人站在大街上等,身體可真是好,那殷勤勁兒,好像對方沒長腿似的,卻又不給個好臉色,把人家往后座一扔關了車門話都不講一句。司機師傅搖搖頭:年輕人談戀愛就是能折騰。到了家門口,陸放走在前面開了門,手摸著開關把家里的燈打開了。燈光一晃,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俞自傾眼睛一時適應不過來,下意識伸手去遮,隱約中看見前面男人的身形一動,像是要轉過身來,卻又始終沒轉,最后只是微不可察地往他這邊挪動了一下腳步。俞自傾瞬間被擋在陸放高大身軀的陰影下。陸放走上前去換鞋的時候俞自傾還傻站在門口。他看著屋子里熟悉的擺設,恍然想到距離匆匆離開的那天已然過去了半個多月了。陸放三兩下換好了鞋,向前走了幾步,感覺后面的人沒跟上來,便轉頭看他。見俞自傾果然還站在門口沒進來,眉頭又立刻皺起來,“不進來你是想睡走廊嗎?”俞自傾回過神來,對于陸放不算太好的語氣好似完全沒聽到,只是走進來低頭換拖鞋。他手扶著鞋柜,一彎腰就看到自己的貓貓頭棉拖被規規矩矩地放在鞋柜旁邊的地板上,眼睛一澀,又趕快眨了眨眼把眼淚逼了回去。客廳里的一切照舊,自己的水杯、抱枕、小毯子都好好地放在原本它們該在的地方,沒有一樣被陸放扔出去。陸放一邊摘腕上的手表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半路又轉過頭來看他,眼神落在他衣服上的酒漬,道:“先去洗澡吧?!?/br>俞自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沒說話默默跟了上去。俞自傾走到主臥門口的時候門是半掩著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推門,剛走進去便一眼看到了正站在床邊換衣服的陸放。陸放上身的襯衣已經脫掉了,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背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