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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動作,只是大手在俞自傾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著。兩個人臉貼著臉,陸放的氣息全都噴在俞自傾的臉上,搔得他面頰泛癢,“我給你請了一個周的假?!?/br>俞自傾一怔,又聽見他說“好好把膝蓋上的傷養一養”。俞自傾垂著眼睛“嗯”了一聲。陸放被子底下的手微微一頓,還是順著他背上的皮rou摸下去。俞自傾輕輕呼了一口氣收拾好情緒,轉頭便看見陸放那只抱著紗布的手。他伸手輕輕碰了碰外面的紗布問:“手還疼嗎?”“疼?!标懛乓贿吇卮?,一邊低著頭輕輕蹭著俞自傾漂亮的肩頸。俞自傾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又問:“那怎么辦?”“就讓它疼著?!?/br>陸放撂下這一句話,終于忍不住俯下身把人壓進了柔軟的被子里。俞自傾的眼神讓他神經都緊繃起來,他從里面看到了nongnong的心疼,但卻不愿意去探究這份心疼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種。-第一天的時間幾乎在床上度過的,兩個人一直沒有起床,一直裹在同一床被子里相互艾撫,低聲說著親密話。俞自傾很喜歡陸放用整個手臂從后面圈著自己的感覺,對方的肩膀很寬,很容易就把他整個人罩在懷里,手臂箍得很緊,很有安全感。陸放知道他喜歡,就這樣摟著他,一邊吻他的后頸一邊摸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俞自傾舒服得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眼角沁出淚來。自第二天開始,俞自傾才逐漸發現:陸放不僅僅為他請了一個周的假,還給自己也放了一個周的假。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里,俞自傾像是被徹底圈養的小動物,沒有邁出過這個房子一步,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這間主臥里待著。陸放不分晝夜瘋狂地和他作艾,俞自傾幾乎沒有離開過那張大床。公事是梁傳每隔兩天親自送來的,但陸放連批個文件都把他摟在懷里。食物也是專門有人送到家里來的,但是俞自傾一個都沒有見到,因為一切喂水投食甚至去上廁所都由陸放來代勞。他甚至發現陸放切斷了家里的信號。起初俞自傾只認為是自己手機信號不好,但是當第二天、第三天他的手機依舊保持這樣的狀態的時候,他百分之百確定一定是陸放動了手腳。當然,陸放也同樣不再使用手機跟外界聯系。——俞自傾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陸放的手機早就沒電了卻不充電,只是隨意地扔在書桌上。兩個人的生活里只剩下了彼此,俞自傾甚至找不到任何空間去考慮其他的事情。陸放對他溫柔百倍但卻也索求無度,常常他還在懶洋洋地睡著午覺,對方就直接貼著他的脊背吻上來,手指也直接就探進來角弄。直到身體蘇醒了腦子都還沒有蘇醒。衣服也是不用再好好穿了,睡衣不需要,內褲也不需要,睡袍倒是更方便些,輕輕一撩便可以讓對方達到目的。起初俞自傾還覺得有些羞恥,后來這些羞恥心也被漸漸磨掉了。陸放在清晨、正午、深夜同他抵死交纏,或溫柔或深情地喊他的名字,同時說一些下|流又撩人的情話,然后再狠狠地抱他。每天循環往復。俞自傾全身上下甚至沒剩下一塊好的皮rou,從手肘到腳腕,甚至在隱秘的大腿內側,青青紫紫的,全是被陸放弄出來的痕跡。陸放想在他全身上下都打上屬于的自己的烙印,可唯獨心頭的地方,他管不上。俞自傾這才反應過來,他原本以為自那晚陸放上床抱住自己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已經“和好”了,盡管不能“如初”,但是兩人都可以回歸到起碼的“平靜”。卻不想陸放的后遺癥這樣嚴重,嚴重到要用這么多天的時間才能勉強把傷口愈合。俞自傾也終于真切地感受到,他在陸放心口插的這把刀到底有多深。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我知道你們又要說攻的腎好了第30章第30章生日宴當晚,沈偌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卻看到弟弟沈隹正筆直地跪在書房門口。書房的門半掩著,房間里的一道燈光投射在外面的地板上,沈青毅正坐在桌前忙著公事。沈偌把手里的包放下,上前便要去把人扶起來。她手剛碰到沈隹的胳膊,沈青毅惱火的聲音便從里面傳出來,“不許扶他,讓他在那跪著好好給我想清楚!”沈偌無奈地喊了一聲“爸”,沈青毅毫無反應,她只得又道:“小隹剛回來人都還沒有休息好……”“呵,人沒休息好卻知道去招惹陸放的情人了?!?/br>“他不是陸放的情人?!?/br>沈隹道。沈青毅冷笑了一聲,從書房里走出來,怒視著沈隹,“怎么,你想讓他做你的情人是吧?”沈隹梗著脖子不說話了。“幾年過去,沒有一點長進,我不知道你的書都讀到哪里去了……我告訴你,陸家現在雖然不是陸震管事了,但陸放那是陸震的親兒子,你當是那么好應付的?我不管你之前是不是跟那個小男孩有過什么,但他現在是陸放的人,你就給我腦子清楚一點,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別忘了自己姓什么?!?/br>沈青毅把話撂下,一甩袖子走開了。沈偌看著跪在地板上一言不發的沈隹,半晌還是蹲下來,她剛想要開口,卻聽見沈隹道:“你不必勸我,我是不會放棄的?!?/br>-一個星期后,陸放終于打算放俞自傾回學校上課了。俞自傾的膝蓋好得差不多了,原本受傷的地方已經長出了粉嫩的新rou。但是陸放的手掌還沒好透,拆開紗布一看還是有些駭人,晚上俞自傾給他涂藥的時候仍舊覺得揪心。這個晚上堪稱是最近難得溫情的夜晚,兩個人穿著同樣款式的情侶睡衣,面對面盤腿坐在床上。陸放瞧俞自傾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然后道:“明天要去學校了開心嗎?”俞自傾捏著棉簽的手一頓,而后又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把藥涂好把棉簽扔進垃圾桶,才開口:“這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天上學了?!?/br>陸放笑了笑沒說話,配合著他的動作抬起手方便他幫自己換新的紗布。其實俞自傾知道陸放的意思。這幾天時間里,俞自傾幾乎處在被禁足的狀態,但是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沒有提起這件事情,陸放想要發瘋,他就陪著,陸放想要折磨自己,他就受著。但是陸放今天卻這么問他,想是冷靜下來心里也有些后怕,不知道有沒有把人嚇到。新的紗布已經纏好,陸放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緩緩“嗯”了一聲,才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