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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變,隨即恢復平靜,說道:“施主的病好了?”“托方丈的洪福,老爺的病現已痊愈,而且越發生龍活虎!”方丈慢慢站起,雙手合十,面無表情的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觀施主面相,是個富貴命,只可惜壽命不長,有現在的好時光,應好好珍惜才是,又何必偏偏反其道而行?!?/br>崔淼不禁慶幸沈清不在,要不然他又得記在心上,那自己以后哪也不用去了。他笑著說道:“真是不巧,曾經也有一位高僧給我看過相,說我一輩子榮華富貴,且能壽終正寢。不說這相術當不當得了真,就說天命難為,即便我在小心謹慎,該死的也活不了,既然如此,那我為何不活的順心隨意?”高成拍了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說得好!像崔千戶這般生性灑脫之人,當真少見!初次相見,高某甚是榮幸!”崔淼拱手說道:“高千戶英武不凡,崔某佩服!”兩人雖然在寒暄,但眼睛卻一直盯著方丈的動靜,見方丈腳步一轉,崔淼說道:“方丈,這時離開未免有些不妥吧?!?/br>方丈有恃無恐的笑了笑,說道:“看來這位老爺應該還是位官老爺。區區小寺竟迎來兩位貴人,真是蓬蓽生輝!只是不知兩位大人來本寺到底有何貴干?”崔淼腳步一轉,來到方丈身側,封住他的去路,說道:“自然是為貴寺而來,方丈臥房內的暗道,不知是通往何處?”剛才還淡定的方丈瞬間變色,眼神陰鶩的看了看崔淼和高成,說道:“原來如此!兩位大人可謂是配合默契!”崔淼和高成相視一笑,說道:“過獎!我們都是為皇上辦事,配合自然默契。方丈,你這寺院上下已經被我們所掌控,你看是否束手就擒,以免傷了和氣?!?/br>方丈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們已經掌控局面?別忘了這里是西安府!”“呀,我還真忘了,這里是西安府,不是京城。有道是‘山高王帝遠’,這里是秦王的天下,我們這么點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高千戶,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這是西安府,也是我們大明朝的的地界,秦王又如何,還能大得過皇上?”高成譏誚的說道:“方丈之所以有恃無恐,大概是覺得下山的那幾個小和尚,能夠到得了秦王府吧,只可惜我的人早就將下山的路封了,就算那些小和尚長了翅膀,我們也能把他射下來!”方丈面色變了又變,面色陰沉的說道:“兩位真是好手段!”高成擺擺手,謙遜的說道:“這還多虧崔千戶提醒!”方丈突然看向崔淼身后,大聲喝道:“了海動手!”高成一怔,隨即看向崔淼身后,崔淼則絲毫不懼,緊緊的盯著方丈,果然見方丈一個錯身,右手微抬,兩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從方丈的袖□□出,崔淼連忙抽出佩刀,‘叮叮?!?,三枚銀針打在刀背上,緊接著一陣勁風襲來,崔淼連忙后退,“當”的一聲,只見剛剛還空著手的方丈,一柄軟劍在手,正刺在高成的繡春刀刀背上。看著兩人‘叮叮當當’打在一處,崔淼不禁撇撇嘴,心中腹誹道:“果然還是我招仇恨!”崔淼站在一旁為高成掠陣,戒備著方丈又使出什么花樣,幾十招過去,高成竟有落入下風的趨勢,這不由讓崔淼對方丈高看一眼,這么年齡居然還能有如此矯健的身手,可見他年輕時是多么的武功蓋世。高成自出任錦衣衛千戶以來,還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對手,再加上旁邊還有崔淼觀戰,一時間好勝心大盛,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這般拼命的打法,倒是為他掙回了優勢。高成瞅準一個空檔,一腳踢中方丈的手腕,緊接著其身而近,刺向方丈胸膛。方丈絲毫不顯慌亂,反而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崔淼見狀不妙,大聲提醒道:“高千戶,小心有詐!”高成聞言一怔,只見方丈在房間的一塊地磚上輕輕一踩,高成對面的墻上突然出現一個機關,兩枚短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高成。眼看著高成躲閃不及,崔淼手中佩刀甩出,“當當”兩聲,短箭射在刀背上掉落在地,而崔淼的佩刀則插在了對面的墻壁上。還不待崔淼松口氣,只見方丈陰冷的眼神看來,緊接著又是幾枚銀針激射而出,而方向正是崔淼所在的方向。手中沒了武器,崔淼連忙跳向一邊,雙腳剛剛落地,緊接著腳下一空,崔淼切切實實的嘗到了自由落體的感覺。“大郎、、、、、、”“崔千戶、、、、、、”機關關閉前,崔淼聽到沈清的呼喊聲,聲嘶力竭,驚恐萬分。沈清疾步來到陷阱前,可惜機關已經關合。方丈大笑出聲,說道:“哈哈哈,老衲早就想要他性命,沒想到臨死之前,還能讓他賠命,這下算是如愿以償了?!?/br>方丈話音未落,緊接著舉起軟劍,毫不猶豫的抹了脖子。高成率先回神,連忙大聲說道:“找,快找機關,就算翻遍整個房間,也要把機關給我找出來!”沈清舉起佩刀就向崔淼掉下去的地面刺去,可惜地面是大塊的石板,就算沈清的佩刀削鐵如泥,也只刺進去一點而已。沈鈞拉住幾乎要發瘋的沈清,說道:“侯爺,你冷靜點!你這樣亂砍一氣,有何用處?你若還想救他,就給我冷靜下來!”沈清閉上眼睛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一會兒后,他睜開眼睛,睜開沈鈞的拉扯,來到方丈的尸體旁邊,一刀刺進方丈的胸膛,將其挑起,猶如扔垃圾一般,將尸體扔出窗外。沈清看向眾人,冰冷的眼神毫無溫度,淡淡的說道:“把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帶進來?!?/br>馬強他們跟在崔淼身邊也有十年了,他們早就將崔淼當成了家人,重過性命的家人,如今卻親眼看著他掉入陷阱,生死不知,他們個個心里憤恨異常,聽得沈清命令,悶不吭聲的出去,將了海揪了過來。陳虎拎著了海的衣領,將其摜倒在地,甕聲甕氣的說道:“侯爺,人已帶到!”受了傷的了海腦袋著地,緩了一會兒,才算爬起來。沈清直截了當的問道:“這間禪房的機關都在哪兒?”猶如實質的煞氣撲面而來,讓了海不禁打了個寒戰,他有些畏懼的撇開眼睛,嘴硬的說道:“我不知?!?/br>沈清也不廢話,手起刀落,了海的右手手掌被削去,他慘叫一聲,捂著手腕蜷縮在地,不停的□□著。“再問最后一次,禪房的機關都在何處?”沈清的語調聽不出起伏,卻冷到了極致!了海捂著手腕,憎恨的看著沈清,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知!”沈清再次抬手,刀刃劃過了海的咽喉,鮮血濺到他白色的衣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