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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沒日沒夜的‘勾引’他。從來沒‘勾引’過人的容遙堅信唯有真心換真情,所以每次往陸珩身邊湊的時候都會帶上他精心調配的藥湯,或者是叫人準備好藥膳或者藥浴,誓要幫他把身體調理好。對于容遙笨手笨腳的‘勾引’,陸珩眉梢微揚,全都照單收,他倒是很想知道,早在上個輪回就被他打上靈魂契書的伴侶還有哪些招式要出。蕭沐輪回了這么多個世界,也唯有這個世界的容遙與他本來的性子頗為相近,要知道當年那小崽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因為還在昏迷不醒中,陸珩就讓管家搬了不少書到臥房中,他專門查了關于三百年前容門的消息,最后得出的結果,三百年前的容祁很可能就是他認識的阿祁,而禮郡王蕭長清則是蕭景的轉世。蕭景當年幾乎神形俱滅,是阿祁用自己的神魂暫時保住了他的魂魄,但因為傷得太重,也唯有還生丹可以讓他有機會蘇醒。陸珩略微嘆了口氣,他還以為在逆天罰雷下,蕭景可能會徹底消亡,卻不想他還是活了下來。這可能就是天道的仁慈,也是給阿祁留的生機。蕭景是阿祁千百年來唯一的弟子,也是阿祁從小養大的狼崽子,最后更是為了阿祁丟了性命,他對阿祁的重要性,從阿祁愿意為他逆天而行就能窺見一二。他倒是希望,阿祁和蕭景在小世界輪回時能夠看清自己的心意,不要讓遺憾繼續。臥房的門稍微被推開了些,從門縫中探出蕭沐的腦袋來,他依然頂著那張被易過容的腦袋,這張臉不是很精致,卻異常靈動。陸珩眉梢微揚,轉頭望著房門的方向,好笑的開口:“外面不冷么,先進來罷!”容遙此時仿佛已經忘記他是個有內力的人,頂著風雪踏入了室內,從善如流的說道:“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外面又在下雪,都堆起半尺厚了?!?/br>他衣服上落的雪花早在門外就已經被他抖干凈了,但已經融化的雪還是在他衣服上留下了濕痕,再加上被容遙刻意做出的發抖的模樣,讓陸珩看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過來?!彼惺?。容遙心道你是在招小狗呢?可他的腳就是不聽他的使喚,就聽陸珩的話,徑自朝著他走去。在距離陸珩兩三步遠的地方停止,他想起了滿身的濕氣。他正在給陸珩調理身體,要是因為他帶來的濕氣再讓陸珩哪里不舒服了,豈不是有負他神醫的名聲?陸珩懶懶掀開眼皮:“怎么?”容遙心跳有些快,訕笑道:“我就在這里,你有話就直接說,我能聽到的?!?/br>陸珩彎著眉眼,唇角微微上揚:“過來?!?/br>容遙卻被陸珩這莫名其妙的笑嚇得后退了兩步,他左右望了望,戒備的盯著陸珩:“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現在還是病人,身體還沒有好全,我要是真出手,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br>陸珩:“所以,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打你了?你自己把身上的濕氣弄干,別把濕氣留在我屋里?!?/br>容遙嘴角微抽,所以陸珩是想幫他把身上的濕氣弄掉,他咧開嘴無聲的笑著,看來他的勾引還是有用的,陸珩都注意到他身上的濕氣了,是怕他生病吧?容遙立刻往陸珩跟前掠去,一道殘影拂過,便見他在陸珩身前站定:“阿珩,拜托你了!”陸珩:“……”小崽子瞳孔的顏色很深,當他全心全意看著別人的時候,眼中全是那個人的倒影,陸珩從他眼中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影子,眉眼清晰,輪廓分明,比照鏡子還清楚。陸珩忍不住勾起唇角,運足內力,為容遙祛除滿身的寒意。感受到來自外界的溫暖,容遙只覺得四肢百骸都熱乎了。他雖是容門傳人,卻不是哪家的貴公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在幼年有限的記憶中,他是在隨著很多人流浪的。之后被師傅看中帶回了容門,被冠以容姓,承容門醫學。師傅保他吃穿住行,免他四下流離,教他做人行事的道理,授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他對他很好,這是無可厚非的,但作為容門傳人,身負著承接容門數百年的傳承和榮耀的責任,師傅對他極為嚴格,恨不得他能多長幾顆腦袋,多長幾雙手做事。總而言之,那糟老頭子在他還小不懂得反抗的時候,幾乎每天都用書本藥材虐待他,要不是他聰明機靈,早就被那糟老頭子坑成書呆子了!有了自己家的糟老頭子作對比,容遙更覺得陸珩體貼溫柔,他目光清和的望著他,緩緩開口:“阿珩,你是對我最好的人?!?/br>他要報答他,最好以身相許。容遙等著陸珩問他要怎么報答,他連回話都準備好了。誰知道,陸珩只是揚了眉梢,說道:“容神醫衣不解帶的幫我,我幫容神醫做的這點遠不及神醫為我做的萬一,說報答也該是我報答神醫才是。不過……”容遙頭皮有點麻,他不想聽陸珩說不過,因為這種話后面跟的向來都是不好聽,不想聽的!果然,陸珩微笑著繼續:“不過神醫風光霽月,醫者仁心,想來也不需要我那點微不足道的報答?!?/br>容遙眼皮跳了跳,心里有點悶:“……”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你的報答?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不知道嗎?雖然他沒能解了他體內的毒,但他抑制了毒素的擴散,在毒素排出來后還一直幫他調理身體,四舍五入也算是救命之恩了,也到了該以身相許的門檻了罷?容遙撇著嘴,不斷地腹誹,等他下次找到機會,他定要陸珩親口說出‘救命之恩’幾個字,然后他再輕描淡寫的告訴他,他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來生當牛做馬相報,只需要他這輩子以身相許。容遙戴的□□異常輕薄,所以他臉上表情的變化都叫陸珩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從高興到失望時的表情,簡直叫陸珩看得瞠目結舌。許是從靈魂中信任著陸珩,容遙在面對陸珩時情態沒有任何掩飾,以至于陸珩一眼就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不過,在這種不甚恰當的時候,他也沒打算拆穿。陸珩掩唇輕咳嗽了聲:“你這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