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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給他們兩個支離破碎的愛情添磚加瓦,也不想像原主那般,成為蘇葉受傷后想回歸的港灣,他想遠離這兩個人,自在的生活。再次輪回成為被渣的前大佬,陸珩連吐槽的心都沒有了!反正他也想明白了,不管前炮灰配角們是想逆襲,還是想走上人生巔峰,只要不牽扯到他,他都不打算搭理了。經過這么多世界的輪回,他也總結出了取回道運的方法,只要影響足夠深遠,成就比原主該有的成就高,不論途徑和方法,都可以。當了幾輩子的霸道總裁,陸珩覺得他的神魂都要被金錢腐蝕殆盡了,所以他決定這輩子不再當商人,做點別的有意義的事情。這幾天他也想過很多,比如當個保家衛國的軍人,但他想起自己懶散的性格,就把這種可能性排除在外了。然后又想當個打擊犯罪的人民警察,想了想覺得人民警察這個職業不太適合他,他糾結了兩秒鐘就放棄了。陸珩最后選定的職業是科學家,專門研究航天方面的科學家。他還是挺好奇的,在沒有靈力和法術的情況下,人類要怎么脫離固有定律。回到宿舍時,舍友曾立行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雙手不停的鍵盤上跳躍著,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對方,他電腦熒幕上顯示的游戲結束的畫面。一個氣惱,他把掛在腦袋上的耳機拽了下來扔在了桌面上,可能光扔耳機還不解氣,他右手緊握成拳,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一堆辣雞,就會偷偷摸摸的圍攻,有本事正面剛??!”看到陸珩走近,他連忙堆起笑:“老四,要不咱們組隊打兩局吧!”曾立行其實挺想不明白的,他這個室友平時不是在做兼職就是在學習,基本看不到他玩游戲,但是人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滿級大佬的手速和走位,不管裝備是不是垃圾,他總是有辦法叫對方團滅,直接打得對方跪著喊爹!和陸珩玩過兩次游戲,曾立行已經深深迷戀上這種屠戮的感覺了,所以只要陸珩有時間,他就忽悠他來玩游戲。陸珩看了眼時間,搖頭道:“你自己玩,我不玩了,今天還有事?!?/br>曾立行聳肩表示遺憾,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他知道陸珩和他不同,他沒有那么多時間浪費在游戲上面,他的時間很寶貴,需要兼職和學習。在陸珩收拾東西的時候,曾立行又道:“老四,我之前跟你的提議,你真的不打算考慮嗎?依你的技術,當游戲代練,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找你的。賺到的錢,不會比你做兼職的少?!?/br>他都想好了,如果老四真的要做游戲代練,他就把他的號給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踏上區域的巔峰,傲視區里的其他人,成為眾多人爭相抱腿的對象。只要想想,他都覺得美。陸珩也想起了曾立行所謂的提議,若他真像原主那般得以做各種兼職維持生活,說不定他會同意他的建議。但他是陸珩,是當了幾輩子世界首富的陸珩,他手中掙錢的方法不計其數,還真用不著當游戲代練來維持生計。因此,陸珩再次堅定的拒絕:“不用了,我有掙錢的方法。對了,前兩天讓你幫我打探的消息,有結果了么?”曾立行道:“哪有那么快??!”陸珩收拾東西的速度極快,在將需要的東西收進背包后,就再次離開了宿舍。曾立行聽著關門的聲音,再次沉浸在游戲中。他就不相信了,他還真不能贏一局!陸珩離開學校后就直接叫車去了醫院,他熟門熟路的走進病房,半瞇著眼睛看著正在病房里收拾的少年。少年十分清瘦,寬松的病號服像是掛在他身上似的,大半的空間都是空空蕩蕩的。少年五官生得好看,奈何過于消瘦枯黃,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多少精神。少年的雙耳都受過重傷,又沒有在適當的時候得到好的治療,所以他只能憑借敏銳的感覺捕捉些許微弱的聲音。陸珩進門的聲音不大,并沒有驚到少年,但他還是明顯看到在他踏進病房時,少年那仿佛條件反射般的僵硬。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過身來,見來者是陸珩,滿身的防備才卸下些許,對他露出個清淺的笑容。陸珩眸色幽沉,卻在對上少年狐疑的雙眸時露出些許笑意,他溫和的對他招手:“過來,小沐?!?/br>少年耳朵不好使,為了聽懂別人的話,他不得不學習唇語。雖然還不是很精通,簡單的卻是能看懂點的。他對這個救了他的人很是感激,可從未接受過別人好意的少年對這份好又是惶恐又是不安,他習慣性的揣度別人話里和動作間的含義,想借此保護自己。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溫暖,他想靠近他,又怕是飛蛾撲火。蕭沐遲疑了片刻,還是跛著腳朝著陸珩走去,他的動作非常慢,每一步都帶著忐忑。他安靜的站在陸珩跟前,仰頭直視著對方。他知道這是不禮貌的,但他沒有別的辦法,因為如果不直視對方,他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不知道對方想表達什么。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他想,他應該會被送回去了。他會被送回那個地獄,然后重復以前的日子。直到被打死。他不想回去,但他沒有立場留在醫院,住院的錢,看病治傷的錢都是面前人幫他墊付的,他什么都沒有。沒資格提任何要求。陸珩嘆了口氣,揉著蕭沐干枯的發絲:“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么,怎么動來動去的,是擔心身上的傷好得太快了么?”作者有話要說:這輩子是個小可憐,咳咳,繼續養成。39.書中書,坑中坑4少年睜著眼睛,黝黑的眼眸中盡是茫然,他似是不明白,不明白站在他對面的人為什么會溫柔的揉他的頭發。同時,他也有些惶恐,生怕面前的人怪他不珍惜醫生給他的用藥,怕他以為他是故意不讓身上的傷好轉,以為他想繼續賴在醫院,花更多的錢。蕭沐低下頭,囁嚅道:“我沒事了,可以出院了?!?/br>他說的是實話,也許和從小就被暴力對待有關,他身上的傷總是好的特別快。哪怕被打得半死,只要熬過前面兩三天,就能恢復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