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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了,等下次顧醫生有空時,我再請你?”顧南城道:“沒關系,需要我送你去萊特集團嗎?”“應該不用?!标戠襁呎f邊接通了電話:“肯特?”電話那頭的肯特用夸張而焦急的語氣道:“出大事了陸,伍德集團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我們正在研究人工智能核心的消息,他們找了黑客來攻擊我們公司的內部系統,我們好像要守不住了?!?/br>萊特集團里也供養了很多技術出眾的黑客,平時有供養的黑客駐守檢查公司的系統,萊特集團也沒有發生什么資料被泄露的危機。這次不同,也不知道伍德集團從哪里找來的高手,直接攻擊萊特集團的核心系統,駐守的技術員剛開始還能做好防守甚至反擊,但沒過多久對方就進行了更大程度的攻擊,他們就有些應接不暇了。短短半個多小時,肯特頭發絲都撓掉了半把,他也是在慌亂中想起陸珩的,他想陸珩既然能編輯出人工智能的核心技術,說不定對黑客技術也有了解,他已經完全把司馬當成活馬醫了。如果找不到人攔截伍德集團的攻擊,萊特集團員工這么長時間的努力,投入的資金,以及無數人的希望就會化作塵埃??咸夭桓市陌阉麄兣Ω冻隽藷o數血汗的成果讓人,尤其敵人。陸珩危險的瞇起眼睛,還沒有幾個人敢搶他的東西。“我現在在康復訓練室,你找兩個精通黑客技術的人帶著電腦過來,能保證人到以前擋住對方的攻擊嗎?”陸珩不急不緩的說,聲音中沒有半分著急。肯特連忙低聲問了幾句,然后給了陸珩肯定的答案:“能!”不管怎么樣,他們都能堅持到陸珩出手。肯特也不知道對陸珩這種盲目的信任是從哪里來的,仿佛只要是他開口應承的,他就肯定能做到。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多,陸珩卻給他留下了無所不能的印象。陸珩其實想說,如果擋不住也沒有問題,他在人工智能的核心程序中添加了自毀程序,只要對方敢盜走程序,他保管對方什么都拿不到。而這時候,位于城中心的伍德集團,數名黑客正飛快的敲擊著鍵盤,電腦熒幕上的代碼不斷的變幻著。坐在正中央的是一名黑頭發黃皮膚的青年,他面容清瘦,鼻梁上架著黑框眼鏡,眼鏡上折射出電腦的光線,與他眼睛里的興奮相互交融著,形成一幅詭異的畫面。他緊盯著熒幕上的代碼,又動手在鍵盤上敲擊了幾次:“快了,就快了?!?/br>布尼爾連忙行至黑發青年身邊,湊近去看電腦屏幕上的數據,奈何他根本不精通這些,根本看不懂,只能低聲詢問青年:“還有多久,還有多久我可以拿到人工智能的核心程序?”青年僵硬的轉動著脖子,把眼鏡往上面抬了點:“最多十分鐘,萊特集團的防守程序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核心系統也很快就要被攻破?!?/br>“荊,你真厲害?!?/br>布尼爾朝青年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夸贊。“這是老板交給我的任務,是我應該做的?!鼻嗄甑?。青年的話讓布尼爾笑容滿面,他以前也想辦法攻擊過萊特集團,可惜沒有成功。他凝視著在燈光下越顯蒼白的青年,他真是他的福星。不對,應該是和歐陽合作果真沒錯,他推薦的人果真很好用。短短十分鐘,布尼爾看了不下十次手表,他在心里默默倒數著,為萊特集團即將面臨的悲慘命運默哀。就在第十分鐘的,他略顯蒼老的臉頰上剛要掛起滿意的笑容時,坐在他身側的青年面色倏然大變,蒼冷的手指用更快的速度在鍵盤上敲擊,然而屏幕上的代碼就像是與他作對般,根本不按他的指令變化。短短兩分鐘,對方就破壞了他們所有的布置,并且對他們進行了強烈反撲,對方的攻擊勢如破竹,根本防守不住。青年來不及做別的,只想保住私人資料。他顫抖著手繼續輸代碼,奈何鍵盤電流好像已經被對方切斷,不管他怎么敲擊都沒有反應。第三分鐘,所有都歸于平靜。屏幕上的代碼盡數消失,他面前的電腦恢復了待機頁面。一片望不到邊際的沙漠。一如他此刻的心情。布尼爾即使不精通計算機技術,也知道代碼的消失意味著什么,他得意而興奮的表情瞬間龜裂,難以置信的盯著電腦熒幕。“這是怎么回事?”布尼爾怒不可遏的指著待機屏幕上的沙漠,嘶吼著問道:“我要的人工智能核心程序呢?”荊姓青年灰白著臉,脫力的靠在沙發椅上:“對方有高手,我們不但沒有攻進對方的核心系統,還被反追蹤了?!?/br>所以現在要擔心的不是能不能拿到對方的核心資料,而該擔心己方的核心資料會不會被盜走。荊姓青年還沒來得及把他的想法告訴布尼爾,鄰座的白人青年慌亂的叫道:“不好,對方在反攻我們的系統?!?/br>荊姓青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連聲道:“開啟防火墻,阻截對方的攻擊,立刻把核心資料復制下來,對系統進行銷毀?!?/br>然而事情遠不如他說的這般簡單,伍德集團的產業遍布好幾個國家,核心資料極多,哪能是輕易就復制完成的。荊姓青年心里無比清楚,這次對萊特集團的攻擊是踢到了鐵板,結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荊姓青年不敢再用他跟前的電腦,他起身來到鄰座,親自動手攔截對方的攻擊。然而從他的角度來看,對方好似在玩貓捉老鼠,對方是閑庭信步優哉游哉的貓,他們則是那些被玩弄在鼓掌中的老鼠。荊姓青年想方設法與對方斗智斗勇,在將近半個小時后,對方的耐心似乎已經告罄,電腦熒幕上出現了‘游戲結束’四個字。他甚至還來不及思考對方為什么會和他說這四個字,所在房間的門就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人是衣著制服的警察,對方手里拿著武器和證件,要求他們配合調查幾起經濟犯罪案。布尼爾在被戴上手銬前還在不停地叫嚷著,他覺得他是無罪的,警察沒有證據抓人是違反規定的,他要求他們放了他。荊姓青年倒是很安靜,他終于明白對方玩‘貓抓老鼠’的游戲的意義所在,原來是想將他們一網打盡。他沒有喊冤,因為對方肯與他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