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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術都要成功。陸珩不甚在意的‘嗯’了聲,又道:“顧醫生什么時候下班?”顧南城抬起腕看了眼時間:“今天不是我值班,還有兩個小時,我的時間就能自由分配了?!?/br>陸珩微微頷首:“麻煩顧醫生一件事,在下班后送我回家一趟?!?/br>顧南城雖然不知道陸珩執意要回家做什么,但他沒有拒絕。交代了陸珩好生休息后,顧南城就起身離開了病房,還有別的病人等著他去檢查。送走了顧南城,陸珩的病房再度變得異常安靜,安靜地能聽清楚他每一次敲打鍵盤的聲音。兩天的時間,足夠他把原主的和電腦都破解,破解了原主的電子產品,他掌握的可用資料就很多了,之前與李博濤的對話雖絕大部分都含著忽悠的成分,但距離他拿到真憑實據的時間也不遠了。歐陽謹慎,到底還是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不出就罷了,他出,從來不會只捉些小魚小蝦就收的。電腦熒幕的光映照在陸珩深不見底的眼眸,明明滅滅,深深淺淺,仿佛氤氳著無盡的危險。李博濤走出醫院,在烈日下暴曬了幾分鐘,直到汗流浹背,他恍惚的思緒才有些回籠,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思路清楚后,他不斷的回想著陸珩說過的話,或許是陸珩的話給他的沖擊力太大,盡管他當時神思不屬,也將其完整的記在了心。他不斷的整理著陸珩給他的信息,最后得出的結果和當時相同,他的把柄,被同時抓在了陸珩和歐陽的時候,他們掌控著他的命脈,不管向誰投降,另一方都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推入地獄。李博濤頹喪的踹了汽車兩腳,滿身憤怒的上了車,疾馳而去。他直接把車開到了歐陽公司的樓下,他沒有下車去找歐陽,他緊握著方向盤,眸色陰郁的盯著歐氏的高樓大廈,若不是歐陽引誘算計他,他怎么會落得這么個兩面為難的境地?他的難處有大半的都是歐陽造成的,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許是李博濤的怨念太深,很快有輛汽車從他外面經過,坐在駕駛座的人正是歐陽,他緊抿著唇瓣,目送歐陽離去。從那輛張揚的跑車的,他仿佛看到了歐陽的意氣風發,看到了他自己的落寞悲哀,兩相比較后,他心底的怨怒越發明顯。李博濤的目光追隨著歐陽的跑車,追隨著著歐陽的身影,直到目送他進了歐氏的大廈,這才收回了視線,他暗暗咬牙,他是不會輕易認輸的。歐氏這幾年發展神速,打垮并吞了許多公司,以歐陽對付陸氏的陰狠段來看,他對付別的公司也不光明。歐陽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未必不能像歐陽那樣,從別的地方查找他的不法證據。至于陸珩方面,他垂下眼瞼,只能慢慢想別的辦法了。李博濤是想做就做的人,回到公寓休息了兩天,整理好了補救的措施,他就將想法付諸與行動,去查找歐陽的把柄。然而,即使在商場上混了十年,李博濤對于商場的陰險也了解的不夠透徹,他這邊剛開始行動,另外就有人將消息告知了歐陽。歐陽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轉著老板椅,眼神輕蔑:“他在調查我?”特助抱著資料站在他面前,笑著說:“是的總裁,他那邊剛有所行動,就有人把消息告訴了我們?!?/br>歐陽問:“知道他去查過哪幾家公司,聯系過哪些人么?”特助從件翻出一張記載了名字的紙,恭敬的交給歐陽。歐陽翻了翻,笑得邪肆:“歐氏從來都只和有誠意的公司合作,沒有誠意的,也不知道他們會在什么時候背叛盟友,還反咬盟友一口,這種沒有安全保障的合作,要來做什么呢?”歐陽要表達的意思,特助立刻就明白了。所謂的誠意,就是告訴歐氏李博濤調查歐氏的事。名單上有誠意的公司,會繼續合作,而沒有誠意的公司,則是直接斷絕與歐氏的合作。匯報完李博濤的事后,特助又匯報了些別的事,歐陽簡單吩咐了幾句,就讓特助自忙去了。李博濤連日奔波,終于在第天有了點收獲,可就在他驅車回家的途,一輛型汽車橫沖直撞朝他的車而來,盡管他努力保持冷靜,試圖避開型汽車的沖撞,但他還是難以避免的受了傷。他幾乎立刻就肯定了是歐陽的段,他慘白著臉色下了車,看著汽車已經被撞得凹陷的位置,只覺得受傷的地方又疼又冷,可現在分明還在伏天。這是歐陽對他的警告,他知道,他調查歐陽公司的事,已經曝光了。李博濤滿心麻木的給自己打了求救電話,然后又按出了報警電話,可他盯著那個數字盯了很久,腦海掠過無數的想法,最終都沒有撥通報警電話。歐陽既然敢明目張膽的警告他,就肯定有應對方法。交警比救護車來得更快,李博濤無力的靠在人行道的樹上,眉宇間掩飾不住的慌亂,當交警詢問他當時的情況時,他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把心的懷疑說出來,他從心底畏懼著歐陽。交警剛到不久,救護車也到了,交警在安慰了李博濤幾句后就讓他上了救護車,他從車窗外看著距離越來越遠的車禍現場,心沒來由的有些發抖。他想,歐陽對他的警告絕對不止這一次,如果他繼續追查下去,下一次面臨的可能就不是這種程度的車禍。他可能會變成陸珩那樣的終身癱瘓,也可能直接命喪車禍現場。車窗外的天看起來很是灰暗,霧蒙蒙的,讓視線不能遠放。他此時的心情,也像是隔著冷灰色車窗的天空,陰沉而無望。救護車很快就開進了醫院,好巧不巧的,這家醫院剛好是陸珩入住的醫院。李博濤的情況不嚴重,身上的傷也多是皮外傷,住院觀察兩天就好。倒是他的精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狀態有些不穩定。雖然住的是病房,坐的是輪椅,行動很不方便。從接管原主軀殼開始,陸珩就沒有閑著。陸氏面臨崩盤,各種合作被迫斷,資金入注艱難,即便是申請了破產,陸氏也要面臨負債累累的慘狀。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