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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皺眉咬牙切齒:“如果那家伙完全忘記自己的立場,而跟我打到最后的話,我就能心無芥蒂地夸耀自己的勝利!但那家伙在緊要關頭,總是讓理智戰勝情感!我最討厭這一點!”“我并沒有贏他!而且……”瞇起眼,拉姆瑟斯好像在討論天氣如何一樣,突然鎮定了下來:“這場戰爭,埃及輸了?!?/br>作者有話要說:賀農歷生日。本來各種淡定低調的,結果被領導心念著呢,強迫今晚上幫我慶生。好吧,作為大齡女青,增加一歲,確實沒啥好心念著興奮的。btw,天天想著要在5點半起來碼字,天天賴床到六點半。起來也是刷空間,神馬都沒干。其實是卡,很銷魂的卡啊。有大綱,沒細節,同樣死……-----2020.03.18人老了,沒別的想法,只想大家都平平安安就行希望看文的諸位,生活順心,健健康康第74章第七十四節畢竟是家族世代從軍的大貴族,單從作戰情況,各方動員能力這些表面狀況,拉姆瑟斯就可以輕易看出這一面倒的局勢,根本都不帶費勁去深入剖析的。埃及雖然有拉姆瑟斯這樣強勢而又有能力的將領在,但畢竟內里壞了,本來有拉姆瑟斯在或許還可以拖緩一下敗局速度,結果不單拉姆瑟斯對這場戰事不看好,不希望自己軍隊過多折損進去,再者加上他本人作為一軍統帥又“不務正業”去了,結果就是埃及軍的一潰千里。對于這個結局,西水既沒有遺憾,更別提會產生什么別致的意外一類情緒了。唯一不同的是,沒有機會見識到原著中那場精彩的rou搏戰,實在可惜。畢竟那是東方二強最后最直接的一次親密接觸,也是他們人生中最為放任自己情緒的一場較量。不過西水沒想到的是,人家打都已經打過了。就是他不在場而已。“霍雷姆貝福王?!眲P魯帶著一身勝者的雍容走近戰敗的法老:“戰爭結束了?!苯又珠_口道:“敝國希望能跟貴國議和,埃及全軍都解除武裝?!?/br>不得不說,作為帝王,凱魯天生天賦。在這種情況下的議和,戰敗國的王,是沒有任何立場去拒絕的??赡軙腥擞X得凱魯不夠高明,既然戰勝又何必去議和?的確,這一場戰役,西臺是勝得堂堂正正漂漂亮亮——然后呢?你能要求埃及割城讓池?你能將埃及軍全部當成俘虜帶回西臺?所以說這才是凱魯的高明之處。議和,就不必浪費精力去管理和養活這一大幫子人,也不必再拖著有損國力的危險去繼續纏綿爭執。割地什么的,太過不現實,首先你能不能真正得到對方的地就是個很大的問題。所以說,高調的議和,既體現了帝王的寬容仁慈,同時也是一個很巧妙的能源節約政策,具有這種氣度和思維的帝王,并不多見。“謝謝你?!辟惸巧惩蝗粠е荒N爛到礙眼的微笑靠近西水。西水皺眉:“不謝?!?/br>“不問我為什么感激你?”賽那沙挑眉。“不想知道?!蔽魉D頭看向正下令埃及全軍解除武裝的法老:“無論殿下說的是什么,都與帝特無關?!?/br>“哦……那么,魯沙法會‘無意間’獲悉敵方右翼有位熟人的事情也是純屬巧合了?”“唔,???熟人?殿下你叛國???怎么會在敵方陣營有熟人呢,這戰場上刀劍無眼的,可別傷到你‘熟人’才好……再說了,奮不顧身舍身為國的人也扯不上我吧?所以不用謝?!闭f著,西水意有所指地看向額頭上綁了幾圈布帶的魯沙法。——可惡,那些士官真靠不住。明明都轉了幾道彎才傳魯沙法那兒去,賽那沙怎么就查出來了?右翼那邊的確是有位“熟人”,而且還是謀算著要取賽那沙性命的一位故人——那曾經被賽那沙利用在埃及境內引起sao動的起義軍首領小黑人。本來西水也確實不該插手這次戰爭的,但他沒料到凱魯會如同原著一般失聯,要知道一旦帝王出現個三長兩短的,就什么都完了,再多的奮斗也沒任何用處。所以為了確保這場戰事的勝利,除了明謀以外,西水還不得不冒險獻上一份綿薄的陰險。其實他也不是真就認為賽那沙會查不出,但他認為在這種緊要關頭,應該不會有人在意這樣的小插曲,更別說是深究了。結果,這都沒等他從戰勝的安心中回過神來,事情就已經敗露了。賽那沙跟魯沙法對了對視線,然后又看看西水,便笑著搖了搖頭。宣讀完一堆繁雜的條約內容后,凱魯取下脖子上掛著的柱形印鑒,在簽訂合約的陶土板上緩慢而有力地滾了一圈,烙下完整而清晰的圖印。接著,便是埃及的法老,亦是一臉嚴肅地取下佩于中指的指環印鑒,在凱魯印章的旁邊重重地摁上屬于自己的恥辱。就這樣——賽那沙高舉石板:“議和條約,平安締結了?。?!”“將軍不出席酒宴嗎?”西水的表情怎一個不安好心了得。“我沒有興趣在已結束戰爭的戰場上久待?!闭f著,拉姆瑟斯停下腳步,轉回頭,盯著西水看了許久:“可是……你說,我的仆人還在這里,本將軍又怎么能一個人先離開呢?”……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好嗎?“將軍真會開玩笑?!?/br>拉姆瑟斯挑眉:“不打算跟我走嗎?”“看我像是要跟你走的樣子嗎?”西水不答反問。“唔,”拉姆瑟斯扯下頭巾,朝西水笑著眨眼:“不管怎么說,我的家族在埃及還是頗有聲望的,要想讓一名仆人做到諸如上位升官一類的事情,應該不算太難……”西水從未堅定過的羊腸小雞肚又開始山路十八扭了,從各種層面上來看,他的心神意志都遭受到極為嚴峻的挑戰——簡單的說,他動搖了。這什么,顯然就是直接赤果的政治誘降么!面對這樣一種顯而易見的糖衣炮彈,對組織忠心不渝的錢西水同志是該選擇堅屈服呢?還是屈服呢?“拉姆瑟斯將軍!”不遠處,傳來一道熱情的招呼聲,打得西水風中飄零著的堅貞不屈稍微移回點兒正路。拉姆瑟斯笑看他一眼,轉頭望向另一邊正朝他們走過來的賽那沙時,眉心卻是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賽那沙王子,有事嗎?”“沒什么,我看帝特出來這么久還不回去,所以過來看看?!?/br>“一名仆人而已,閣下太過小題大做了吧?”話說著,拉姆瑟斯看向賽那沙的眼神逐漸凝起殺氣。賽那沙依舊是一副不慍不火的樣子,可眼里的認真卻是如假包換的:“你說得對,一名仆人而已……將軍這又是在做什么?”“敘舊而已,殿下管得未免也太寬了些?!?/br>“不這樣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