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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修達成為西臺之帝!”“元老院和貴族那邊,現在的話……以您的權力還能勉強應付,可一旦凱魯王子當上了帝王,新的達瓦安娜也將會隨之而產生……到那個時候……”“所以我才著急啊,絕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娜姬雅皇太后旋身,掩去臉上陰霾不定的表情。作為名副其實的尊貴之人,她肯定是不會樂意讓他人讀懂自己失控的情緒,她所受到的教養也不允許。“呵呵,太后不必太過焦慮,關于這點,屬下倒有個想法……”烏魯西不愧是神職人員,不管他此刻在說的是圣潔之語還是叵測之言,面上所現出的光芒,皆是平和、安定的溫柔祥和。再回過頭,娜姬雅已恢復了正常神色,又是那樣一位貴氣逼人,俯仰天下的達瓦安娜:“……說吧,我聽著呢!”“皇太后建立‘安息之家’了啊……”啃著手指頭,不得不說,某些時候以旁人的視角來看,西水的確很孩子氣。這或許該歸功于一直憋在屋里看漫畫玩游戲而導致鮮少接觸人群的關系?但他接人待物卻具有得天獨厚的敏銳感,這點體現在他的身上,還真難以判斷到底是優勢還是缺點??傊?,在很多西水不愿意承認的時候里,他個人所表現出來自然而然的孩子氣舉止,配合上帝特天生稚氣的少年樣貌,再是合襯不過——盡管這嘴里吐出的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好像你并不感到意外?”拉姆瑟斯盯著他,帶著打量獵物時的眼神。“當然——我說,將軍,你這樣懸著談話,不辛苦?”西水斜了一眼掛在二樓陽臺的貓眼,絲毫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拉姆瑟斯笑得可開心了:“不生氣了,嗯?”知道搭理人就代表著氣消了吧?當然,這是拉姆瑟斯一廂情愿的想法。“……好多灰塵?!痹捳f著,西水伸手就將拉姆瑟斯攀住陽臺的手掃了下去,幸而將軍大人另一只手還知道握住下邊的裝飾物,否則還真難說埃及未來的一代明君會不會就此命葬于西臺的陽臺?!拔刮刮梗?!”拉姆瑟斯驚叫:“你這孩子心腸怎么這么狠毒!這里可是二樓……”“將軍真的很喜歡刺激呢?!蔽魉裘肌粊睃c兒狠的你還不造哥手段!“……”拉姆瑟斯迅速攀爬躍入陽臺上,剛才真的好險……“帝特,去看嗎?”“什么?”看毛線,丫腦抽了吧,有這么跟人說話的嗎?見此,拉姆瑟斯聳肩:“我看你一副很了解的模樣,還以為你都知道了呢!我說的是——戰爭女神!”西水“嚯”地站起來:“怎么可能……卡達帕是嗎……混蛋!”怎么狀況依舊層出不窮?!現在他的打算是,好好待在宮里,偶爾跟太后斗斗智比比勇,等凱魯順利登上王座,小地主之夢也就圓滿了一半,現在居然還——?。?!拉姆瑟斯滿意地笑了:“你果然知道?!?/br>西水瞇起眼:“你套我話?”“不,我只是在證實某些事情罷了~”攤手。作者有話要說:送分就是送看v章節的積分啦……==我以為就我才是剛知道的呢~啊,待會兒還要去上班,討厭!沒有假期,討厭?。。?!tmd,這是人過的日子嗎?這是畜生干的活……那個大爺他們家是不過年的么,為毛線讓我們在大過年的全體上班啊,變態!全國人民都在春節啊……我們又不是交通運輸業,憑什么這么折騰人哪……雖然上班有錢拿==第44章第四十四節感覺像是跳入別人一開始設計好的圈套般,西水渾身感到不舒服,這是個能力跟凱魯不分軒輊的男人,但由于自己的疏忽,導致了如今這不勝其擾的局面:“那么將軍證實的結果如何?”看了眼陽臺下來來往往的侍女們,拉姆瑟斯不答反問:“你知道關于戰爭女神的傳說嗎?”“當然?!币娝麤]有想要回答的跡象,西水倒也不急著追問,凡事琢磨得太透徹,對自己反而沒什么好處:“那位傳說中的‘戰爭女神’有什么不妥嗎?”“呵呵……”隨著低沉笑聲的傳出,拉姆瑟斯一席話說得意味深長:“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戰爭女神,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西水不回答,他知道接下來還有訊息將要傳出。“先不提那個,”拉姆瑟斯微笑著避過敏感話題:“現在民間都在傳說,那位四處招搖的戰爭女神……其實是凱魯王子的側室?作為異鄉人,我很好奇,謠言都是真的嗎?”“怎么可能!”西水想也不想地反駁,先前那位還好說,現在出現的,不僅是冒牌貨,就連側室這層ID,亦是沒有任何依據的荒唐謠傳,訊息不發達果真容易導致此類杯具性的八卦呢:“況且將軍不也說了嗎,這一切只不過是民間傳說,既然是傳說……又有什么真實性可言?”我們凱魯殿下是不納妾的!“那你的決定?”西水笑了起來,黑色瞳孔在微光中閃閃發亮:“這么經典的現場,我不應該錯過吧?”拉姆瑟斯挑眉:“經典?你的愛好果然與眾不同?!?/br>面對這種類似嘲諷的話,西水從來都只作不懂,人生苦短,何必跟自己過不去:“你去嗎?那可是位豐滿妖艷的jiejie哦……”“呵呵,我倒是想跟你一起去,可惜公務纏身,太遺憾了……”拉姆瑟斯臉上的無奈十分明顯,他本來就是個極愛攪渾水的家伙。“沒關系,”拍拍他的肩膀,西水表示理解,點點頭:“我會把第一手消息帶給你的!”男人天生不八卦,但八卦起來簡直不要命。為了個“聽說”,就能夠提刀策馬,朝著遠方奔去,倒也不去計較這路途和疲勞是否與趣味性成正比,只管去了便是。由此觀之,男人不單是視覺動物,耳根子似乎也不見得就有多堅強嘛……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西水不由得提住腳步,轉回頭深深地望了拉姆瑟斯一眼。夕梨忘記了,可他沒有。國王是因為七日熱而死,那么,現在整座王國,應該是全都陷入七日熱的困境之中,那么,不管當初還是現如今,拉姆瑟斯……他提出這個建議,到底目的何在?如果說,這就是他對夕梨的“愛意”,那未免有些過于怵人,但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西水,一名無權無勢,跟他有過不痛不癢糾扯的少年,他這么一再的慫恿,意味著什么?換句話說,他想要得到什么?若說只是純粹的無聊打八卦,西水還真不信,可一一細數,自己也沒什么可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的地方,加之拉姆瑟斯本身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根本就不會因為二人先前雞毛蒜皮的小過節而緊咬不放……“怎么了?”察覺到西水那陰“深深”的眼神,拉姆瑟斯也從原先路線折回,習慣性地歪頭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