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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清楚好。“我真的不認識他,第一次見,硬要……讓我喝酒……”余鶴說著,使勁掙脫開安羲和的手,跌跌撞撞地一頭扎進殷池雪懷中。他身上散發出來那種味道,就像是讓陷入熔漿的人看到了清涼的雪原,那種清甜的味道如同一只勾人的手,漸漸逼近自己,狠扯著自己的理智。“那就是迷.jian?”殷池雪抬眼看著安羲和,一只手悄悄攬住了余鶴快軟成爛泥的腰身。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下之人過于高的體溫。“不是,誤會,真的是我朋友,他喝醉了,開始說胡話?!闭f著,安羲和手忙腳亂地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WX遞過去。“你看,我們經常有聊天?!?/br>殷池雪微微別過腦袋,看著聊天記錄,越看,卻越覺得哪里不對勁。眼見著殷池雪臉色變了,安羲和詫異地拿過手機一看——好死不死的!屏幕上顯示的是自己和賣藥哥的聊天記錄!上面清清楚楚說了自己從他那購買抑制劑破壞藥,促使姚家小公子發情,然后自己再順理成章將他帶去酒店直接標記,這樣一旦生米煮成熟飯,還愁搞不到這小公子家的投資公司么?自己還需要繼續待在那半死不活的產品開發組受氣么?但事情往往事與愿違。殷池雪揚了揚自己的手機:“要我報警么?”安羲和搖頭像撥浪鼓,他慢慢向后退去,在心中罵了一萬句“該死”,接著轉身就跑。望著他張皇逃離的背影,殷池雪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不為別的,他再多待一會兒,自己就真的控制不住了。懷中的人不知是因為酒勁還是因為也在發.情,整個人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身上的味道愈發濃烈,一股股敲打著大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殷池雪掏出自己的證件,扶著余鶴來到柜臺前,將證件遞過去:“大床房?!?/br>前臺的服務員差一點就跳了起來,但他們自詡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即使現在內心已經在瘋狂尖叫!但表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好了,C9007,先生從右手邊上電梯?!?/br>不為別的,媽的,殷池雪帶著不知哪來的野花野草開房,向來自詡清白且克制的殷家獨子這是露出了真面目了?還是說找到了真愛了?殷池雪拖著死沉的醉鬼進了電梯,隨著電梯上升,他體內的欲望也在不斷攀升。而且這個時候,懷里那個本就不安分的人更是不老實地在他身上亂蹭亂摸。“別動?!币蟪匮┌醋∷氖?。“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這么香?!庇帔Q卻不理會他,繼續用臉在他懷中亂蹭。殷池雪一手扶著電梯墻,一手緊緊攬住不停下墜的余鶴,眼睛緊緊盯著數字顯示板上不斷跳躍的數字。后果是什么,現在真的無暇顧及,因為有些東西不是單靠理性思考便能控制得了的。想著,他又低頭看了眼雙腮染赤的余鶴。上午見到的時候根本沒仔細看,現在就這么近在咫尺的距離,望著他溫順的眉眼,竟也意外的覺得可愛。一定是,信息素搞得鬼吧。電梯門打開,殷池雪抬手將余鶴打橫抱起,帶著他來到剛剛開好的房間。刷卡進門,屋內是淡雅的芳香,應該是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但這股味道很快還是被那種濃烈的漿果味所覆蓋。殷池雪將余鶴甩到床上,欺身上去,盡量保持克制地解領帶。余鶴迷迷糊糊睜開眼,便看到了殷池雪那張怎么看都怪讓人生氣的臉,一怒之下,他干脆直起身子,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腦子里最后一根弦就這樣在一個不經意間,悄無聲息的繃斷了。橘黃色的燈光透露著一股溫暖的韻味,放有安全套的床頭柜抽屜被不停地打開關上。一個倉促但卻絕對算得上美好的夜晚,就這樣在兩種信息素不斷交疊,以及余鶴那一聲“啊,疼~”中安然度過————————————余鶴是被衣服摩擦的“簌簌”聲給吵醒的。腦袋很痛,胃里也很不舒服,渾身酸痛,腰都快要折斷的痛。余鶴勉強從床上爬起來,忽然覺得老腰一酸,他又直挺挺地倒下繼續躺尸。嗯?這是在哪里?他望著天花板上的幾何形吊燈開始陷入沉思。腦袋為什么這么痛啊,是昨天被殷池雪那個過肩摔而留下后遺癥了?還是說誰一直看自己不順眼趁自己睡著又狠K了自己一頓。“喂,梁教授,對,不好意思,昨晚遇到點緊急情況?!?/br>倏然間,身板傳來細微的聲音。“我現在也在海上羅蘭這邊,我一會兒去接您?!?/br>聽清這個聲音后,余鶴就像被人迎頭給了一棒槌!他忙回過頭,就看見殷池雪正坐在床邊,一邊講電話一邊穿衣服。怎么說呢,就像是火山突然爆發,沒有一點征兆——余鶴望著鏡子中滿身紅痕的自己,開始仔細回憶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但就像喝酒喝斷片了一樣,根本什么都記不起來了。但是看這架勢,很明顯就是那啥了吧。想著,余鶴絕望地蹲下身子。喝酒喝酒喝你妹的酒??!不能喝還裝逼,沒點AC數么?剛一蹲下,就扯著后面一陣酸痛。這下他還確定了,自己還TM是下面那個。嗚嗚嗚怎么感覺這么奇怪呢,太丟人了,都想大頭朝下從這兒跳下去了。以后要怎么面對殷池雪啊。太丟人了,自己還是個不省人事的,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記得自己當時一個勁兒往別人身上貼。完了啊,怎么辦啊,死了算啦!想著,余鶴赤身果體就向衛生間的窗戶跑去,剛一打開窗戶,腿剛邁上窗臺。“咚咚咚?!蓖饷骓懫饦O富節奏的敲門聲。余鶴穿好浴衣,從窗臺上爬下來縮在浴缸里,弱弱問了句:“干嘛?!?/br>“我要去接我導師回學校,一會兒你也記得回去上課?!?/br>什么?!他是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說出這番話的。“還有,我留了點錢在床頭柜,拿著買早餐,不想吃早餐就留著當零花?!?/br>媽的?怎么睡過還給錢?當自己是MB么?“昨晚的事,很抱歉,如果你有需要,盡管開口,但是,我還是希望……”殷池雪頓了頓,“你能保守這個秘密?!?/br>什么????。?!這人是瘋了么?怎么能這么不要臉說出這種話,面對一個爛醉如泥的人難道不應該將他安全護送回家么?這乘人之危把人睡了就睡了,還說什么?保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