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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中,含糊不清地問道。余鶴有點奇怪。怎么,難道不是很熟?連名字都記不太清?“對?!庇帔Q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還沒和你正式介紹過我吧?!蹦悄腥它c燃香煙,說罷便拉過余鶴的手,在他手心一筆一劃寫著他的名字。“我叫安羲和,三十二歲,目前正在一見國企擔任產品開發小組組長一職?!?/br>余鶴對于他叫什么,從事什么工作根本沒一點興趣。但出于禮貌,還是得跟著“哇!您好厲害,才三十歲就坐上了產品開發組長的職位!”實則內心:產品組長是個什么東西,就是類似于小學四人小組的小組長那樣么?這個叫安羲和的似乎被余鶴這一聲夸張的贊譽滿足了最大的虛榮心,一高興,甚至還吐了個花式煙圈。但說實話,余鶴現在已經想走了。可能因為這幾天都是工作日,也可能因為來得太早,酒吧里都沒什么人。兩個大老爺們就這大眼瞪小眼干坐著,不光無聊,還TM尷尬。不大一會兒,服務生抱著酒箱過來了。“先生,您點的福佳白和小吃,是全開還是開一半?!?/br>“開一半,酒起子留下,剩下的我們自己來?!卑掺撕托Φ?。余鶴盡量放松身子,倚在沙發里,看著服務生開酒瓶。對于一個常年跟著領導混跡夜場的夜場小王子來說,這種度數低的啤酒就像礦泉水一樣,也可能自己天生遺傳爸媽的酒量,長這么大,余鶴還真沒喝醉過。安羲和給余鶴斟滿酒,又加了一塊冰在里面:“我們喝完這一打吧,你要是不喜歡這種味道我們可以換個牌子?!?/br>福佳白算是啤酒中比較好喝的一類,味道發甜,但就是這種苦甜,越喝越惡心,喝多了就像在喝牛黃解毒片的糖衣泡水。余鶴本來以為像自己這種千杯不倒,這區區幾瓶啤酒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但是他忘了!這是姚軼的身體??!這小子的酒量……不,這小子根本沒有酒量。才喝了三瓶,腦袋就已經開始發暈了。似乎是看出余鶴有點不勝酒力,安羲和優雅地將手邊的毛豆和牛rou干推過去。笑瞇瞇問道:“你之前不經常喝酒吧,喝酒不能喝太快,容易醉,你吃點小吃解解酒吧?!?/br>余鶴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要他不用管。安羲和看著余鶴仿佛因為被說酒量不好,而賭氣似的一杯接一杯的時候,嘴角忽然揚起了一絲冷笑。接著,他湊到余鶴面前,問道:“聽說你父親是專門做投資的?”余鶴昏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完全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茫然地跟著點頭。“最近我們組開發了一個新項目,是一款保濕面膜,我們經過將近半年的研發試驗,確定它的高度安全性以及實用性,現在就缺一筆小投資,你看看,你們有興趣么?!?/br>余鶴醉眼朦朧地看著他,擺擺手:“你和我說,有什么用啊,我又,沒錢……”“聽說你是姚式集團的獨子?”安羲和的語氣漫上那么一絲誘騙的意味。“跟你,有關系么?”余鶴冷笑一聲,拉過手邊的酒瓶子抱在懷中。“不是,我只是說,如果你是獨生子,那你家里人一定非常寵愛你吧,其實只要你和爸爸稍微提那么一嘴,他看到我們的產品后一定也會對我們的產品非常有信心,我敢以人格作擔保?!?/br>余鶴算是聽出來了。自己根本就是赴了一場鴻門宴。“你的人格值幾個錢啊?!庇帔Q不想繼續跟他浪費時間,晃晃悠悠起身。“人家是生意人,人家不傻,來歷不明的東西就大手筆亂投資,這不是明擺著把錢往火坑里扔?”余鶴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抱著,搖搖晃晃鉆出卡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里那點小九九?!?/br>即使被這樣侮辱了,可安羲和依然不惱,他就坐在那里很平靜地望著余鶴,嘴角始終洋溢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余鶴擺擺手:“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喝……”說著,一個華麗轉身。但就在那一瞬間,眩暈感突兀襲來,余鶴剛沒走兩步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就小腦失能的左腳絆右腳,一個猛子,臉朝下扎在了地下。酒瓶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幾個路過的客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驚叫一聲,忙躲到一邊生怕被酒瓶子的碎玻璃碴崩到。“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卑掺撕托Σ[瞇地同幾位客人道歉,然后走下來從地上扶起余鶴。“你的酒量未免也太差了點?!彼€是那種恰到好處的職業微笑,但這種笑卻令人不寒而栗。余鶴迷迷糊糊地抓著他的領帶,抬起他模糊的雙眼瞧了瞧,笑了:“我他媽,是真的感覺,你在酒里下了藥?!?/br>安羲和聳聳肩:“隨你怎么說?!?/br>這時候,安羲和口袋里的手機振動兩下,一個名為“賣藥哥”的WX號給他發了這樣一條消息:“怎么樣,搞到手了么?我這抑制劑破壞藥是問大蒙要的,藥效猛的一匹,絕對沒問題,您就盡情享受這千金不換的春宵一夜吧?!?/br>沒一會兒,又發了一條:“對,我查過了,姚家小公子最近確實正處于發情期,還是個雛兒,你好好享受,事成之后,別忘了給哥分紅?!?/br>余鶴被安羲和扶著下了樓,在彩燈曖昧的散射下,他只覺得身體又開始變得奇怪起來。就像上課時那樣,熱流guntang席卷全身,那種亟待噴發而出的欲望輕易吞噬了他腦中僅有的一絲理智。沒走兩步,余鶴雙腿一軟,直直跪倒在地。“站起來,咱們慢慢走?!卑掺撕托χ銎鹚?。他看著余鶴,雖然在笑,但眼睛卻完全沒有一絲笑意。反倒是,像餓狼盯上了獵物般,那種嗜血且帶著欲望的眼神。是了,這個一無是處的敗家子太好騙了,只要將他弄到手,標記他,那么他豈不是就成了自己手心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到時候姚家的所有財產不就是自己的了。不過,這誰也不能怪,要怪就怪他自己太蠢,而且這次明明是他提出一起出來喝酒的,這可不是迷.jian,頂多是,醉酒之后亂性罷了。“你,你把手松開?!?/br>余鶴感覺抱著自己的雙臂格外的燙,并且周遭始終縈繞著一股非常濃烈的香草的味道,說實話,之前因為表妹佩佩特別愛吃香草味小蛋糕,自己也跟著吃了將近半個月,現在聞到這種味就想吐。他使勁推搡著安羲和,但對安羲和來說,這種毫無力氣的推搡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