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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雞又開始扯著嗓子亂嚎亂叫——余鶴縮著身子像一條過冬的rou蟲一般蠕動兩下,接著緩緩睜開了眼。身下傳來的觸感有些奇怪。昨夜明明是安排了身子嬌貴的太子睡了床榻,自己打了地鋪,但是一覺醒來,自己就躺在那柔軟溫暖的床鋪中。余鶴猛地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卻不見了若廷。余鶴瞬間清醒過來,衣服都沒穿就匆匆下了床。尼瑪啊,這小子一大早怎么又不見人了?難道又被綁架了?想著,余鶴凄慘喊著若廷的大名推開了破木門——冬日溫暖的陽光灑進來,照的人渾身都暖洋洋的。而門口,若廷正挺著他那瘦弱的小身板使出吃奶的勁兒推著那只大石磨,富貴叔則不停往里面灑豆子。余鶴一看差點原地去世,這富貴叔真是不要命了!竟敢讓太子幫他磨豆子!若廷小臉憋得通紅,推那石磨的時候白靴都陷進了泥地里。余鶴趕緊跑過去,一把推開若廷,接過那石磨:“我來我來,這東西你哪推得動?!?/br>富貴叔拿著泡好的豆子笑道:“我今早過來送豆腐,然后小公子就問我這是怎么做的,還說昨晚受鄉親們照顧了,打算親自做一點豆腐給鄉親們送過去?!?/br>話音剛落若廷又擠過來,搶過石磨把手,倔強道:“我能行,我不是廢物?!?/br>看他難得這么積極,余鶴也不好打擊他,只能任他去了。出生二十五年來,余鶴不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坐門口“吧嗒吧嗒”磕著瓜子,然后看著當今太子未來的皇帝在這里推石磨磨豆子做豆腐。這么想想還有點小激動。“使點勁兒!沒吃飯啊你!”一時興起,他甚至還學著電視劇中的無良監工,一邊罵著一邊往若廷身上扔瓜子殼。若廷頂著那張通紅的臉,一邊費力推著石磨一邊咬牙切齒低聲道:“等回宮,我一定要……治你的罪……”磨完了豆子,若廷又主動請纓幫忙做過春節用的花饅頭,他一翩翩美少年往那中年婦女堆里那么一坐,還真是毫無違和感呢。“小栗子,你來,我們一起?!?/br>見余鶴一直在那望著自己不懷好意地笑,若廷自然明了了三分,于是乎,今天一個也別想逃。每年過年村子里都分工明確,男人們負責體力活,女人們則負責做饅頭包餃子,但今年,卻猛然多了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堆婦女中間……不光余鶴,甚至連富貴叔都被拉來做饅頭花。“我是屬猴的,我要做一只小猴子?!比敉⒛笾种械拿鎴F,像個七八歲的小孩一樣吵著要捏動物形狀的饅頭花。余鶴:“別浪費面了,你還是三歲小孩么?我是屬豬的,那我要捏一個小豬豬?!?/br>富貴叔:“你們倆孩子真是……老婆子我是屬牛的,給我捏頭大公牛唄?!?/br>“我給你捏個錘子吧?!?/br>要說若廷是個出身嬌貴的吧,但短短三天不到的時間,他似乎就已經融入進了這個大環境,可要說他適應能力強吧,他還是會嘴上抱怨著沒完。雖然但是,宮里來了人,說皇帝下令要接太子回宮過春節。結果太子一句“不走,我還沒吃到自己捏的猴子饅頭花”直接拒絕了皇帝。余鶴問他以前每年在皇宮過春節的時候是什么光景。若廷雙手托腮,望著門口懸掛的紅燈籠,若有所思道:“那時候,要早起祭拜祖先,接著父皇所有的妃子,所有的皇子以及王爺大臣們都會趕來同父皇慶祝新春,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還有許多妙曼女子隨著悠揚樂聲翩翩起舞,皇宮里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一派熱鬧?!?/br>“那你為什么還是拒絕回宮呢,跟著村民在這里吃糠咽菜?”余鶴不解。“因為很孤獨啊?!比敉⒛涿钫f了這么一句。“孤獨?那么多人一起跨年還孤獨啊?!庇帔Q想起自己每年過年家里就只有小姨和meimei,冷冷清清的,所以還是很羨慕這種大家族的。“按部就班的程序,每年都是一模一樣的程式化,向來都是群臣祝詞,說著不痛不癢的賀年詞,滿桌美味仿佛就是個擺設,儀式過后就撤桌?!?/br>說著,若廷無奈地笑笑。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眼神中卻是與年齡不符的老成。余鶴有點心疼,他是真心覺得生活在他們那個年代的孩子太幸福了。“我們要放鞭炮了!小公子要不要一起???”兩人正聊著,富貴叔突然沖進來,興奮的老臉都紅撲撲的。若廷一聽,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我去我去!”看著若廷開心的像個孩子,余鶴也跟著笑得傻乎乎的。年三十的晚上,村子里一派和樂之景,熱鬧非凡。小娃兒們挑著小燈籠在村子里蹦蹦跳跳,鞭炮聲響徹云霄,這些苦難的村民終于在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一點喜色。又是一年到了,自己又一聲不吭鬧失蹤,不過這次給小姨和佩佩留了信,說自己要出差,今年新年不能一起過了。現在想起來,多少有點唏噓。別說太子覺得新年孤獨,余鶴自己現在都覺得有些冷清。“新年好啊?!蓖回5倪^于平靜一聲,在這喧囂中多少有點格格不入。余鶴怔怔回頭。五光十色的煙花下,將那張白嫩嫩的小臉都印上了淡淡的顏色。“你……”余鶴愕然。“你什么你,沒規沒矩?!蹦侨溯p笑一聲,突然從袖口掏出一只藍色的小盒子。“王爺?您不是回宮里了么,怎么回來了?”余鶴驚訝地嘴巴都能吞下一整只西瓜。“我沒走,一直在鎮上的客棧里住著?!?/br>“您可真好意思啊?!?/br>“怎么,我做什么還要經過你的允許?”殷池雪說著,將手中的小盒子遞過去。“這是什么?!庇帔Q不敢接。畢竟以殷池雪的性格,里面要是裝枚炸.彈都有可能。見余鶴遲遲不接,殷池雪沒了耐心:“數三下,不收就扔了?!?/br>說著,還作勢要丟出去。“為什么不要,反正你花錢?!庇帔Q一個猛虎下山撲過去搶過那只小盒子。他翻來覆去看了眼那小盒子,又看了看殷池雪:“里面是什么啊,該不會是有毒氣體?!?/br>殷池雪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余鶴打開那只小盒子,一枚通透的乳白色和田玉就靜靜躺在軟榻上。“哇!這個,好看誒!可以拿去賣了么?我正好缺錢?!庇帔Q拿出那枚玉佩,仔細端詳一番,發現還是桃子形狀的。“你敢?!币蟪匮┑伤谎?。“開玩笑嘛?!庇帔Q視若珍寶地摩挲著那枚玉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