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所有鬼都喜歡我、打死也不從良、宅男的少女漫畫掙扎記(天是紅河岸同人)、重生后我成了妻管嚴、刑偵:全城戒嚴、從學渣到學霸、當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明穿之直男也怕纏郎、Alpha他不夠兇猛、修真界第一藍顏禍水
聽見窗戶里傳來聲聲yin/靡,他渾身一抖,下一秒便緊緊貼了過去,透過雕花木窗上的縫隙望進去——“怎么樣,看到了么?”余鶴在一旁焦灼問道。若廷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小臉立馬飛上兩抹潮紅,他微張著嘴巴,猶如一個復讀機般:“他、他、他、他……”“他什么啊,您倒是說啊,急死我了,長得怎么樣,好看么?”余鶴急了,那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沒完。“我、我、我……”“你什么你啊,快說??!”余鶴的聲音陡然提高幾分。這個時候,余鶴右手邊的窗戶卻忽然打開了——他一驚,心道不好,下意識回頭看過去,卻意外的對上了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他看著正站在窗口滿臉鄙夷望著自己的殷池雪,又看看還繼續趴在左手邊窗前滿臉通紅看得正起勁兒的太子……“嗖——”一聲,余鶴順著欄桿滑了下去。——————————“哎呦喂……我的肚子,我的屁股,我的腦袋……”余鶴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剩一張嘴生生喊疼。“這么喜歡偷窺,怎么沒摔死你?”殷池雪不解地反問道。余鶴瞪了他一眼,別過腦袋。到底是為什么偷窺的啊,這個人怎么一點自覺都沒有。雖然他從二樓摔下去扯裂了傷口還憑添不少新傷,但不虧,他終于見到了這位豪擲千金都難見一面的頂級頭牌——書兒小哥哥。說實話,和想象中那種美到不像地球人的程度還是有點出入的。好看是好看,但也沒有那么絕頂好看,只是勝在氣質好,和一般的庸脂俗粉不同,一看就是讀過很多書的,肚子里有墨水的那種。他笑起來特別純凈,如沐春風,是很溫柔的那種類型。其實這些都不算什么。最最奇怪的是,余鶴在這房間里見到了那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換句話說是個本不該暴露于陽光之下的人——殷池雪的暗衛——曾戲時。“傷口包扎好了,近幾日注意不要碰水?!碧幚砗脗诤?,書兒收了繃帶和藥水打算起身離開。殷池雪輕咳一聲,似乎是在示意什么。余鶴有些看不懂他,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茬兒。“去看看書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愣在這里做什么?!币蟪匮┒伎炜瘸煞伟A了,但那個愣頭青戲時依然無動于衷,殷池雪可算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道。“幫我把剪刀洗了吧?!睍鴥盒π?,眉眼彎彎。愣頭青戲時一聽,點頭似搗蒜,爾后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了過去,拿起剪刀,又同手同腳地拿去清洗——看得出他非常緊張。余鶴地鐵看手機老人.jpg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自己沒看懂。還是說殷池雪有這種癖好,辦事兒時喜歡找兩個人在旁邊觀摩。“一會兒你先帶著太子找間客棧住下,我聯系的那戶人家地處位置偏僻,今晚是到不了了?!币蟪匮┑?。余鶴點點頭:“那你呢?!?/br>“我今晚在這邊住下,還有點事要處理?!?/br>余鶴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竟然如此不要臉地說出口了。“王爺,想不到您在這種事上如此勇猛,一下午不夠,晚上還要再戰,奴才實在佩服?!闭f這話的時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酸的味道。殷池雪不屑地笑笑:“怎么,想試試?”余鶴斜了他一眼:“我配么?”“不配?!币蟪匮缀跏窍胍膊幌氲卣\實回答道。雖然早就料到他會這么回答,但真聽到這句“不配”從他嘴里說出來,還是會有點難過。真的只有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那你先過去,別讓太子在外面等急了?!币蟪匮┥踔烈呀洸涣羟槊娴拈_始下逐客令了。余鶴帶著這一身傷慢慢從榻上爬起來,盡量掩飾自己的情緒,笑道:“那我就不打擾王爺辦好事了,奴才先行告退?!?/br>殷池雪沒再回答他,而是拿起桌上的書翻開——余鶴輕嘆一聲,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出門的時候恰好碰上書兒歸置東西回來,兩人撞了個滿懷,書兒下意識后退兩步,看著耍寶一樣狼狽跌坐在地的余鶴,忙委身去扶。“抱歉,沒事吧?!睍鴥簝傻谰碌拿济珦鷳n地緊擰起來,即使這樣,也非常好看。“不礙事不礙事?!庇帔Q撅著腚爬起來,扶著門框主動讓開一條道。不得不說,書兒是真的仙,走路都有一種架云輕歸的感覺,衣袂飄飄,翩若驚鴻,而且還會把自己打理的非常精致,但又不娘,看到他,余鶴第一次對“溫潤如玉”四個字有了具體的概念。“你要回去了么?”書兒問道。余鶴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始終不敢正眼看他。“我送你下去?!?/br>“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走?!庇帔Q一緊張都開始結巴了。他忽然有點能理解剛才戲時緊張到同手同腳了。“那我便不送了,您有時間再過來喝茶?!睍鴥何⑽㈩h首,笑得恰到好處。余鶴一瘸一拐下了樓,不禁在心中感嘆,果然人比人氣死人。不過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來青樓做小倌呢?太可惜了誒。下樓的時候,客人走了大半,沒先前那么熱鬧了,再加上不少人酒過半旬,都喝得迷迷瞪瞪的,像條死魚一樣黏在椅子上撕都撕不下來。若廷還坐在角落里守著那壺大紅袍,碟子里的花生米少了一半。“太……少爺,咱們走吧?”余鶴扶著腰,有氣無力地過去喊了他一聲。若廷一見他這架勢,忙起身扶著他,接著回頭看了看樓梯,詫異問道:“皇叔沒和你一道下來么?!?/br>余鶴搖搖頭,笑了笑:“沒,他今晚不回了,不用等他了,我們走吧?!?/br>若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也沒說出口。日落西山,余鶴帶著若廷還有那個一直在自我悲傷的小太監找了間客棧住下,所有人都不發一言,只是悶著頭走路,氣氛是說不出的沉悶。腹部替殷池雪挨了一刀,屁股又因為偷窺殷池雪和書兒而摔成了兩瓣,但是有什么用呢,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余鶴坐在客棧后面的花園里,吹著料峭春風,像只小雞仔一樣瑟縮在角落。天際的月亮彎彎的好似那人笑瞇瞇的眼睛。余鶴嘆了口氣,搓了搓手。當時從九零年回來的時候,殷池雪說把自己的情思給收走了,如果真的收走了,為什么自己現在又這么執著于他呢。還是說,這本就是注定的,無論是哪一個殷池雪,自己最后一定會喜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