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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池雪沒了耐心,伸手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沖著一邊的茗敏道:“給他化妝,讓他上臺?!?/br>余鶴一聽,心中大喜。狗賊殷池雪啊,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就等著你心愛的夜海城關門大吉吧。余鶴拒絕了茗敏的化妝幫忙,抓起桌子上的口紅給自己涂了了個大紅唇,但毫無美感,甚至有點像剛吃完小孩一樣血腥,他還在那美呢,還sao氣地擺了幾個pose,然后又拿起胭脂,在雙頰上亂涂一氣。太丑了,丑到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但是,這就是自己要的效果。想著,余鶴jian笑一聲,在茗敏等人驚恐的目光下故作姿態地緩緩走上舞臺后面的等候區。一旁的舞女們看著他就像看到了哥斯拉一樣,驚恐地瞪大雙眼,忍不住湊到一起竊竊私語。而余鶴,勇敢的,或許可以說是不知羞恥地迎著她們異樣的目光,在主持人做過對百年難得一見男歌手的介紹后,余鶴認真地同在場每一位舞女小jiejie打過招呼后,款款走上了舞臺。鎂光燈四射,映照出一個稍顯瘦弱的軀體,以及那張……怪物一般的面孔。下面正在倒酒的服務生張大嘴巴呆滯地望著臺上這個不知男女甚至不知道算不算人類的生物,酒溢出酒杯,流在了同樣滿臉呆滯的客人身上。“各位顧客晚上好,我是夜海城新來的歌手,我叫余鶴,今晚呢,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一場愉悅的美夢,接下來,請欣賞我的首登臺之曲——雙截棍?!?/br>——————————“老板!老板您快去看看吧!下面要炸了!”殷池雪正低頭看著德國人傳過來要求合作的公文,本就心情煩躁,小劉又這么冒冒失失跑進來,一進來就扯著破鑼嗓子喊,殷池雪瞬間也炸了。他把鋼筆一摔,抬起頭,目光冷冽:“大呼小叫什么?!?/br>“就是您新招進來那個小子,底下客人都在投訴呢!”殷池雪眉頭一皺,從椅子上拿起西裝外套穿好,跟著小劉一起匆匆下了樓。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哦第11章猩紅新娘(11)還沒走到下面大廳,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就像是什么人在扯著嗓子嘶吼,那聲音堪比炸.彈爆破,而底下的客人,都在拍著桌子破口大罵。“讓你們老板出來!爺花錢是來聽哭喪的么!”殷池雪尋聲望去,就見余鶴正在舞臺中央抱著話筒像念經一樣唱著不知所云,那聲音讓人聽了都想暴力舉起拳頭,而余鶴還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喊著“吼吼哈嘿”。“殷老板!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這找的什么歌手!耍我們呢?”其中一個客人不滿的直接沖到了殷池雪面前。“抱歉,應該是中間出了什么差錯,我馬上去處理,請各位稍安勿躁?!?/br>殷池雪盡量安撫著客人們的情緒,接著對小劉使了個眼色,讓他把這不知死活的小子從舞臺上拽下來。一旁的茗敏嚇得小臉都白了,生怕殷池雪怪罪下來。小劉上臺拉人,余鶴還死活不走,說什么做事要有始有終,一定要唱完這首歌才行。終于,在一陣拉扯之后,幾乎是所有的打手都跳上臺拉人,夜總會里一片混亂,尖叫聲怒罵聲中穿插著余鶴斷斷續續的rap聲,看起來就像人間地獄。就像昨晚吃霸王餐一樣,余鶴再一次被人五花大綁扔在了殷池雪的辦公室。殷池雪遣散了那群打手,關上門,搬了張椅子坐到余鶴面前。“嘿嘿,小美人,我唱得好聽么?!庇帔Q還恬不知恥地問道。殷池雪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接著,眉目再次睜開,里面卻漫上一絲殺意。“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砸我場子的?!?/br>余鶴笑笑:“怎么會呢,我說了我五音不全,你非讓我上臺,砸場子的不是我,是你自己?!?/br>話音剛落,余鶴的衣領就被殷池雪猛地扯住,迫使他上半身離地,只能這樣仰視著殷池雪。余鶴確實覺得,這個殷池雪和他在那個世界碰到的殷池雪簡直判若兩人,那個殷池雪脾氣好到就算自己要掐死他他都不會生氣,而這一個,仿佛一點就炸。怎么說呢,卻似乎更有男人味?“耍我是吧?!币蟪匮├湫Φ?。“不敢不敢?!?/br>“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就范?!?/br>聽到這話,余鶴著實打了個寒顫,但還要硬著頭皮繼續嘴硬:“是這些客人不識貨,我剛才唱的這首歌在七十多年后絕對會紅遍大江南北,我以我的人頭作擔保?!?/br>殷池雪松開他,拿起一旁的手絹擦擦手,接著優雅翹起二郎腿,冷冷發笑:“你還是祈禱著你能活過今晚吧?!?/br>說罷,他起身打開門,沖門外的打手群道:“打,打到聽話為止?!?/br>打手們一聽,瞬間來了精神,特別是小劉,他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正好給了他這么次機會,于是稍作熱身運動,緩緩地走進了房間——余鶴眼睜睜看著那群打手一個個面帶yin.笑,摩拳擦掌地向自己走來,這個時候,他才真的知道怕了。這一個個比面袋子還壯的打手,那一拳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唱!我會唱歌的!”余鶴方了,凄慘慘喊著,試圖喚回殷池雪的良知。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起來之前誤入博物館時聽到殷池雪房間放的那首曲子,他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在腦海中奮力組成了完整的片段。就在殷池雪打算出門不想被接下來的血腥一幕污了雙眼時,輕緩的小調傳來。殷池雪忽然覺得頭痛欲裂,就像被念了緊箍咒的孫悟空一樣,這首歌,熟悉到令人恐懼,但卻滿是異樣感,至于異樣在哪里,他又想不起來。他確定之前自己沒有聽過這首歌,但卻又十分耳熟,就好像——就好像前世聽過一樣。“等一下?!?/br>就在小劉憤怒舉起拳頭正準備落下之際,殷池雪卻赫然喊住了他。小劉剛蓄勢待發,一聲令下,他瞬間又萎了。殷池雪揉著疼痛的太陽xue,走到余鶴面前,微微俯身,領帶正好掉出來拍在余鶴臉上。“你剛才唱的,是什么歌?!?/br>余鶴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br>“不知道?那你怎么會唱?!?/br>余鶴聳聳肩:“就是會唱?!?/br>殷池雪望著他,腦海中卻浮現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他頓了頓,語氣軟了幾分,接著問道:“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br>余鶴哭泣了,暴風哭泣了。“你這死鬼終于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