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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時液體的溢出是必定會發生的事。傅云河沒在他身下墊紗布,當然也不可能給他慣常程序里對病人的安慰,幾句話語氣懶散卻依舊強硬,“你現在在干什么,說出來?!?/br>陳嶼松開死死咬著的下唇,“在……在被主人灌膀胱?!?/br>傅云河輕輕笑了一聲。陳嶼第一次見他笑得這樣放松。他明明精疲力竭了,這個笑卻讓他心軟,從醫幾年,他的專業cao守和學術尊嚴都敗在對方銅墻鐵壁般的無恥之下,傅云河說——“不對,是zigong?!?/br>他閉了閉眼,半晌才虛弱地答出話來,“是,母狗錯了,母狗在被主人灌洗zigong?!?/br>“嗯。為什么要洗這里?”空調溫度調得挺高,額頭上的汗已經分不清是因為冷還是熱。陳嶼胸膛起伏著,眼前的針筒已經被換到第二支,“嗯……zigong里、太臟了……需要被主人清洗干凈……”傅云河把活塞末端一口氣推到底,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幫你把野狗的jingye沖干凈,才不會懷孕?!?/br>“……謝謝主人?!?/br>陳嶼半闔著眼睛,腦袋里打雷般震蕩著這幾句混賬話。他早就硬了,這是一種可憐又荒謬的生理反應——不需要主動的渴求,不需要撫慰,對方天真得有多過分,他就有多下賤。他的確是臟,可能也洗不干凈了。等傅云河把第三支灌完,陳嶼才后知后覺地害怕起來。已經四百五十毫升了。再加一支就要到六百,而那對初次接納膀胱灌洗的人來說是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極限。傅云河動作毫不猶豫,知道那道濕潤的目光正投在他身上。這一管往里推的阻力明顯大了不少,而陳嶼在他開始推入的瞬間就痛苦地喘息起來。他把動作放得極慢,活塞推到將近一半,手上的壓力已經逼近極限。而他的獵物終于肯主動開口了。“主人……”“主人……求……求您、已經灌滿了……”傅云河仿佛沒聽見一般,手上的推動還在繼續。陳嶼勃起的yinjing軟下來,可憐地縮成一團,呻吟聲逐漸拉長,略帶沙啞的尾音像抽開的絲線漂浮在空氣中。他冷汗涔涔的樣子的確是楚楚動人,但施刑者不會在達到目的前的最后一刻收手,活塞又往里推了三毫升,并且還在繼續——“呃嗚……傅云河!”空氣凝滯了一瞬間,陳嶼盯著對方的眼睛,蒼白的臉襯著被咬得通紅的唇瓣,聲音再度輕下去,“不要了……”雞皮疙瘩順著脊椎攀爬到頭頂,脊背和椅背間貼著一層薄汗。傅云河沒抬頭看他,活塞柄被反向拉出一點點,筒管里的液體逐漸變多,刻度標尺上的細微距離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他幾乎要對這種折磨后的仁慈俯首稱臣,卻見傅云河手上動作一頓,把那段液柱殘忍地壓了回去。陳嶼崩潰地嗚咽起來。傅云河來來回回壓了三次,才把出液口徹底封死。他本就沒打算把最后五十毫升灌進去,且既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反應,自然要給些獎勵。他再次俯下身吻他,這一次的動作如紳士般輕柔,吻完了,唇瓣貼著耳根吐氣,“乖一點,不許漏出來?!?/br>陳嶼抖了抖,內心警鈴大作,導尿管果然開始往外抽,所有的折磨和痛楚都再一次烙在脆弱的黏膜里。導管被徹底拔出的瞬間,液體爭先恐后地從鈴口里溢出,他竭力忍耐,依舊失禁般地弄濕了屁股。傅云河耐心地把那些液體擦干,解開束縛帶,把他像給小孩把尿般抱起來,走到墻角的綠植跟前。他說話的語氣像在哄他,像在逗他取樂,像把所有負擔暫且拋到一旁,執著得異乎尋常。“真是不聽話……那就尿出來吧。這次對準一點,不然就重新罰過?!?/br>陳嶼被嚇得縮了縮,汗濕的后腦靠在傅云河胸膛上。這場突如其來的折磨持續了太久。膀胱被排空的快感不亞于一次高潮,他尿了一半竟然硬了,聲音打著顫,對小腹上的殘忍按壓道謝。疼痛和快意交織了十幾分鐘,等他尿出最后一滴,仿佛死里逃生。最后幾滴液體不出意料的灑在了外面。陳嶼哭不出,好在用勾引替代討饒的手法早已爐火純青。傅云河順理成章地把人壓在辦公桌上cao弄,挺動之間黏著地吻身下人。陳嶼配合地撅著屁股,yinjing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搖晃晃,不一會兒也直挺挺抵在小腹上。傅云河喜歡他叫,他哼得很好聽,直到射在桌子上,都是清啞克制的一聲。通訊器的震動打斷了難得的溫存,男人走的時候神情變了,一轉身,腳步也沉重決絕起來。陳嶼花了一個小時打掃衛生。先是收拾狼狽不堪的自己,然后是桌子、地板,一片狼藉的治療椅和盆栽前零零星星的水漬。他把桌子上被推翻掃開的東西逐一擺好,發現幾張登記查床情況的紙竟粘了自己的jingye。他坐在凳子上,一筆一劃地重新登記,左手壓謄抄的原本——那上頭字跡已經洇開了。等他抄完,盯著手上的紙,大腦一片空白。燈沒開,此時天有些暗了。室內的空氣已經被換了幾輪,腥膻的氣味卻始終飄忽在鼻尖,陳嶼站起身來,一瞬間胃里翻江倒海。他走到桌子前,又走去墻角,只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他緩緩走到窗邊,沖著外頭吸了口氣,覺得好多了,卻突然真的俯下身干嘔起來。他什么也沒吐出來,等稍稍平復,一時間沒能直起身。幾周里他從這里向下看。有時能看見母親向自己招手,有時能看見她牽著剛上小學的自己,手里提著剛買的菜,后頭跟著兩手空空的父親;有時候是別的,聲音凄厲的救護車和青綠色擔架上未曾謀面的陌生人。他無比慶幸自己沒在zuoai時吐出來。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從這里跳下去,卻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從那里走出來了。捧給他的那顆心guntang,眼底里的傲氣既招人討厭也叫人喜歡,無論如何都不值得栽在他身上。他知道傅云河不懂,他希望他永遠不要懂。46 走伏無地陳嶼知道傅云河對他好。他的溫柔專橫且強勢,有時候挺可愛,有時候像一把鈍刀。他喜歡傅云河,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情我愿的rou體關系上既已疊加了單方面的負債,他不求分毫不差地還清,但也起碼該在做得到的范圍內順應些。但他發現,對方的索求比他想象得多,比他想象得沉。傅云河養只兔子似的把他養在幾百平的宅子里,錦衣玉食地供著,有時帶他出去玩樂。陳嶼看似隨和,什么都愿意試試,但他其實不懂那些有錢人的風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