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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然而沒等他緩過來,埋在身體里的刑具劇烈地震動了起來。冰冷的機械玩具,足以把零經驗的軀體逼到崩潰。太撐,太漲了……本不是用來容納東西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瀕臨撕裂的苦楚和快感。他比誰都清楚:按摩棒抵住了幾厘米處的前列腺,隔著一層薄薄的軟rou,就是他的膀胱頸、精囊腺和輸精管。快感太強烈了,勝于一切已有的理論知識,而他竟然毫不費力地沉溺其中,仿佛天生理應如此。喘息聲再也止不住,斷斷續續的飄轉著,比他曾經聽過的任何一個都放蕩不堪。他以為這已經夠多了,而胸前突如其來的刺激在此刻雪上加霜:男人的手指極富技巧地揉捏著粉色的乳珠,強迫那兩顆可憐的小東西挺立起來,又從側面的絨布臺面上挑了兩個銀色的乳夾,一左一右咬了上去。陳嶼知道自己濕了。身下的yinjing豎得不知廉恥,從鈴口淌下的yin液蹭得腰腹上一片濕涼。他的甬道內被塞滿,胸前被折磨,并且因此爽到勃起——下賤至極。傅云河繞到他身后,單手拖住他酸軟的脖頸,另一只手緩緩向上撫弄,攏著脆弱的頸線,手掌一點點收緊握合。陳嶼茫然地看著上方那雙眼睛,失氧讓他的臉頰漲得潮紅。他沒有掙扎,甚至像是愿意欣然赴死。視線里的眼神極冷,居高臨下,似乎完全不為所動。他的主人在說話,那句命令念得緩慢慵懶:“奴隸,接下來……我要你閉嘴?!?/br>再度得到的空氣甘美得令人顫抖。他在下一刻明白了那句命令的意思。屁股里的金屬肛塞和噬咬著rutou的銀夾都連接著導線,電流從控制端涌出閘門。一開始的刺激很微弱,但隨著時間推移,痛楚施加在最為柔嫩敏感的位置,仿佛幾根尖銳的餐叉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捅了個對穿。擱在溫熱手心里的腦袋瘋狂搖晃起來,嘴唇張著,顫抖了許久才遲遲哀叫出聲:“嗚……不……嗯……呃啊……”玷污純白與折損剛烈是最讓人愉悅的兩場戲份。身下的小獵物抑制不住的呻吟比預想中好聽得多,以至于中間被囫圇吞下求饒竟沒有讓掌控者感到不快。然而規矩就是規矩,違反了規矩就有相應的懲罰,即便這要求本身是一個新人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傅云河嘴角揚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在下頜上用力一捏,掌心拖著的那截脖頸昂得像瀕死的天鵝。他把早就硬得像鐵的yinjingcao進了身下人的嘴里。“呃嗯??!”陳嶼在一瞬間睜大了眼睛。第一次koujiao的印象還刻印在身體里,時隔幾天,脆弱的喉管瞬間干嘔緊縮了起來。他本能地想合上嘴,然而下頜被強行打開,身體內部的電流在同時攀升到了高峰……求求你……求求你……所有的痛楚、快感都被壓抑在無聲的眼水里,陳嶼胸膛急促起伏著,口腔和食道被反復貫穿。那不是他的嘴,那只是一個卑賤的,用于性交的入口。疊加的刺激把感官系統壓到崩盤,yin靡水聲中偶爾泄出的氣音越拔越高——他射了很久,吐出的白灼濺在通紅的小腹和大腿根部,最后一股甚至已經清潤透明。“咳咳……嗚嗯……”口腔里的巨物被抽出來,射在那張因為缺氧而漲紅的臉上。傅云河仁慈地關閉了電流開關,伸手去觸碰那瓣被cao到紅腫的唇:這個動作甚至在他自己的意料之外。那雙眼睛迷離著,遍布紅痕的皮膚像開片的瓷器。明明是致命的媚態,眉目中卻同時糅合著格格不入的疏離感:痛苦中帶著歡愉,而歡愉中揉著更沉的痛苦。溫熱的唇瓣因為他威脅般的觸碰顫了顫。如果求饒,就把這張臉扇腫——他作下決定的同時,身下的小獵物迷茫的望著他,喉嚨里吐出一句輕而啞的:“謝謝主人?!?/br>【作家想說的話:】累壞了,希望大家吃得開心。08泥足深陷“咳……”“沒事吧?”見對面的人像是喝湯嗆到了,劉醫生關懷地問了句。今天食堂的雞湯的確不錯,枸杞參片放得夠足——“沒事?!?/br>剛打的湯很燙,滾落到喉嚨里,猛然把忍耐了一上午的疼勾了出來。那天那人捅得兇狠,頭向下koujiao的位置更加難以適應調整——這是把脆弱的食管磨腫了,搞不好還有些發炎。想到自己的“病因”,陳嶼微不可見地抿了抿唇。他拿起湯匙舀了一小勺,斯斯文文地吹了吹,慢慢吞咽下去。喉結上下劃動了一下。“沒事就行?!眲⑨t生應了句,余光掃到那只掂著金屬勺柄的手:白皙細巧,再加上這喝湯的斯文勁,明明是食堂,吃得卻像高檔西餐。不得不說,真像個女人似的……他想到科室里那些茶余飯后的傳言。三十不到,最年輕的副主任醫師,長得白凈又帥氣,卻從不見他提及女朋友,和身邊人永遠保持著禮貌的疏遠,像是藏著什么不尋常的秘密。該不會真的是個gay吧……金屬框里的薄玻璃片因為蒸騰的水汽起了霧。對面的人把它摘下來擱在一邊,戴慣了眼鏡的眼神略有點失焦,仿佛依舊是帶著霧氣的。……靠。雖然是男人,但的確有種奇異的魅力??!想象一下也不是那么難接受……等等,他一個有老婆的鋼鐵硬漢在想什么呢!劉醫生搖了搖頭,飛快扒拉完最后一口飯,“昨晚沒睡好,我先去科室里打個盹哈,你慢吃?!?/br>陳嶼點點頭,應了聲好,吞咽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沒吃幾口就把筷子放下了。吃完飯回到科室,走廊上已經有掛了下午號的患者在等。幾個中年男人頹然坐在椅子上看手機,旁邊的小男孩兒和mama吵著一會兒要看電影。陳嶼和擦肩而過的小護士點了點頭,把自己關進診室,從書架上拿下一本資料夾。透明夾子里的每份文件都是他自己打印的,有中文也有英文。字里行間密密麻麻劃著線,手寫的字跡不算工整,卻角角落落注了很多,有幾頁紙還貼了便利貼。墨水不足印出的標題在紙上顯得平白又冷漠,他翻著電腦里的文獻報告,偶爾低下頭寫幾行。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提早十分鐘,陳醫生收拾了一下桌面,靠在旋轉椅背上,靜靜看著電腦屏幕下方那個小數字,緩緩呼著氣。警察可以是犯人,法官可以是罪人,醫生也可以是病人。千百個白日夢里,他幻想過一個:這張桌子代表了嚴明的分界線,坐在這后面就成了機體的保衛者、疾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