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睡了下鋪的兄弟(H)、泰迪(H)、我迷上了死對頭的信息素、全世界惡靈對我寵愛有加、所有鬼都喜歡我、打死也不從良、宅男的少女漫畫掙扎記(天是紅河岸同人)、重生后我成了妻管嚴、刑偵:全城戒嚴、從學渣到學霸
氓調教成愛奴(3p!很甜還有廢文魚哥剛剛完結的我永遠的夢鄉(我覺得是我看過最美的四字母文學,s老師受m學生攻 暴風哭泣明天見啦06洗頸就戮陳嶼從域走出來的時候,神智還有些恍惚。房間有私人直梯,直達地面上的另一處出口。等走到外面,晚風很涼,吹得人驟然清醒。他面色平靜,腳步不快也不慢,和這大街上的行人沒什么兩樣。天已經黑了,鬧市區一片燈紅酒綠。他走到最近的路口,在一大堆路牌中尋找停車場的標志。直到坐到車上,摸了摸褲子口袋,他才借著隔壁商場巨大屏幕的光端量幾分鐘前得到的小東西:金屬質地觸手生涼,上面沒有任何標記和刻印,頂端留了個小孔。他把這卡片和車鑰匙扣到一起,插進了鎖眼。車內安安靜靜的,霓虹繽紛都化作一閃而過的光怪陸離。等回到家,合上房門,所有的雜音都被驟然切斷,他發覺自己早已精疲力竭。抬頭看了眼鐘,兩個指針都掛得挺沉,倒讓他略略松了口氣:這么累,有一半是因為餓的——畢竟平常五點半就吃晚飯了。吸著拖鞋走進廚房,打開冰箱,陳嶼從里面拿出一個番茄,半顆娃娃菜和一個雞蛋。食材都被擺在砧板上,他同一時間開了火。等鍋熱了下油,番茄正好切好了。抬手按開油煙機,翻炒了沒兩下,手機在褲兜里嗡嗡地震了起來。右手在抹布上擦了一把,他掏出手機:陳幸多。“媽?!?/br>“小嶼啊,你吃過飯了吧?”油煙機的風聲和翻炒的呲啦聲格外響,電話那頭聲音模糊不清。陳嶼頓了頓,側著腦袋夾著手機,右手伸到碗槽里去接水,“沒呢,今天回家晚了?!?/br>“哎喲,這都快八點啦。那你還在燒飯吶?別把胃搞壞了啊,健康是第一位,你看看mama,你應該清楚……”涼水入油鍋,迎面騰上一片水汽,陳嶼一手把著鍋柄,另一只手去拿抽屜里的面條,“嗯,今天有點事情耽擱了。晚上的藥吃了嗎?”“吃了吃了……我什么時候忘記過,最近這頭疼胸悶啊,都還好,都沒有,你別擔心,你要注意的是你自己,作息啊睡眠啊一定要注意,加班太多也要跟上面打聲招呼,那該表示的我們也得走這過場,不然人家……”陳嶼拿筷子攪了攪面,又磕了雞蛋,手伸到砧板上才想起菜還沒切。單手放開了鍋下了一刀,然而那支撐底架不穩,笨重的鐵鍋略略往旁邊滑,眼看就要倒下來,被急急扶住了。電話里好一陣空白,最后那聲悶哼倒是清楚,“小嶼?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小嶼?”陳嶼無奈地皺了皺眉,先關了火,“媽,沒事,做飯呢。打電話危險,我一會兒回過去?!?/br>把手機擱到邊上,他長長呼了口氣,內扣的膝蓋堪堪站直——剛才那一步跨得太匆忙,撞到……今天受了大罪的地方了。剝離了情欲,和著直澆頭頂的現實,這疼痛除了磨人還分外尷尬。rou身只有一個,記憶也只有一份,一顆心,一個腦袋一腔血。把兩個世界分清楚,向來都是妄想。單身公寓,半年付租金,狹窄的廳室里沒什么多余的雜物,只剩下這方廚房還剩點煙火氣。吃完面,困意來得飛快,他回完電話洗完澡,終于托著疲乏的腳步走進臥室里。他從藥箱里拿了支以前給奴隸準備的藥膏,在床頭燈下給自己上藥。那些鞭痕如此猙獰,手指覆蓋上去又是一場遲來的刑罰。但他面無表情,動作認真仔細,兩條白皙的長腿隨意的蜷著,在微涼的空氣里晾了片刻,隨主人鉆到被子里去。要是下周末加班,那就去不了了,他想。在醫院工作就像是打仗,雖然這仗打的位置有點兒尷尬:胸外科掏心掏肺,內科搜腸刮肚,泌尿外科就是掏下水道。每天割個包皮,做個指檢,不論那屁股是小年輕的還是糟老頭的他都面無表情地往里捅。開始的時候難免膈應,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吃炸香腸豆腐花兒依舊面不改色。工作就是工作,工作不能影響生活。從確定性向的高中到大學,陳嶼不是沒有喜歡過別人,但一直性欲寡淡。他曾經懷疑是因為看多了爛菊花和爛雞雞的后遺癥,直到偶然間看到了一個公開調教的視頻。并不是眼前這個場所,但一切的配置都很像?;貞浐同F實拉扯著交疊,時隔一周,他再次站到了這個門前。調教室的門是不鎖的:因為入口處就沒有旁人上的來。門口的侍從還在,他略低著頭走到那兩人中間,快速轉開了門,然后輕輕合上。室內開著燈,空無一人,他松了口氣,一瞬間竟有種做賊般的心虛。站了幾秒,他默默地脫下衣服褲子,整整齊齊疊好放在門邊的柜子上,鉆進了后面的浴室。清洗期間他不忘瞄一眼時間。灌腸這種事情他熟練極了——對病人而已。對象換成了自己,心理預備的時間變得難以估算。他按照男人的要求里里外外洗了三次,把頭發吹得半干,光著腳擰開了門。腳趾還是濕潤的,踩在薄毯上留下一個印。手腕上套著的皮筋已經濕了,陳嶼看了它一秒,走到門口,把它擱在白襯衫上面,再轉身就僵住了。傅云河坐在沙發上,那剛好是個向著門邊的位置,頭略略歪著,單手抵著下頜骨,指關節蹭著凌厲的薄唇。他一開門就看到疊得像商品似的襯衣和牛仔褲。這會兒他盯著人把那根皮筋從腕骨上扯下來,動作自然而然不顯得女氣,反讓他覺得有意思。那怔愣只持續了半秒,陳嶼在原地跪下了,“主人?!?/br>“過來?!?/br>蔥白的胳膊撐到地上,是個塌腰提臀的標準姿勢,直到爬到身前也沒有擅自抬頭。“吻我的鞋?!?/br>陳嶼順從地低下頭去,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若有似無地皺了皺眉,唇瓣只是略略碰了碰就抬了起來。他嫌臟。頭頂傳來一聲極輕的笑,嗓音低沉柔和:“再給你一次機會。吻它,或者連帶鞋底都給我舔一遍?!?/br>身下人的喉結動了動,這一次的動作實打實,唇瓣在鞋面上停留了一秒才松開。傅云河不置可否,鞋尖抵著陳嶼的下頜,把那張臉蛋挑起來。陳嶼順勢跪直了,眼神正要往上抬……臉頰上狠狠一疼。白皙的皮膚上瞬間泛起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陳嶼還沒回神,又被一聲脆響抽向了另一側。這兩巴掌扇得不輕,刺痛感伴著溫度急速攀升。陳嶼跪在原地不敢動,面前冰涼的手指貼上來,緩慢地摩挲著那一片紅痕,聲音懶洋洋的:“知道為什么打你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