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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公開調教……面具下的眼睛,有些茫然也有些緊張,還帶著點不知所措,倒是乖巧地看向斜下方。傅云河瞇了瞇眼睛,摘下了領口的麥丟到一旁。這意味著——這甚至不會是普通的技巧示范。這將是一場純粹的調教展示。【作家想說的話:】諸位“您是來尋找蛇,還是來尋找蘋果?”03殊途同歸臺下眾人都睜大了眼睛。人多空間大,免不了聲音嘈雜。舞臺兩側站著兩位一身白衣的助手——同樣帶著面具,為表演做輔助工作,從而加快進度增加表演性。陳嶼低著頭,用余光靜靜打量面前的人。不知為什么,他覺得這人似曾相識,但又吃不準……他今天沒帶眼鏡。“你是新人,我不會對你進行過于激烈的調教,也破例再問你一次——一旦開始,你只有奴隸的身份,稱呼我為主人。你沒有拒絕和反抗的權利,安全和欲望都將交由我把控,明白么?”問句有些輕佻,卻帶著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夾在嘈雜的背景音里,陳嶼豎起耳朵才聽清楚對方在講什么。“……明白?!?/br>“啪!”劈頭蓋臉的一巴掌扇下來,羞恥帶來的震撼遠大于疼。他被打得有些懵,幾秒才回了神,視線在那雙面具后的眼睛里定住了。眼睛上的面具硌得皮膚發疼,頭皮無端一陣發麻的癢,“明白了,主人?!?/br>男人笑了笑,伸出的手接過助手遞過來的細鞭,“野狗我一般不用手碰的……”“你該感謝我的仁慈?!?/br>這一個巴掌算得上是無比溫和又直接的開場。臺下觀眾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黏到“A”手里的皮質鞭柄上。戲劇性的佐料要放足。天頂的封閉臺面緩緩打開,降下一個粗糙的木質十字架來。這場面把圣潔和貪墮揉成一團,臨時的受難者被助手綁到正中,潔白的襯衫倒還應景,只是這牛仔褲難免出戲。傅云河眼睛瞇了瞇,“褲子脫了?!?/br>陳嶼雙手都動彈不得,這命令不是給他的。這種場合被剝光了也正常,但顯然——他決定上臺的時候根本沒做這一步的心理準備。單薄的胸膛起伏著,褲襠拉鏈被助手拉下,發出“刺啦”一聲響。他耳尖隱隱約約泛了點紅,倒襯得白皙的皮膚多了點人氣。傅云河靜靜觀賞著面前的獵物。兩條頎長漂亮的腿被剝了出來,中間顏色和形狀都生嫩清爽的yinjing溫順地垂著,腳趾尖點地的關節處粉得有些可愛。他從不用調情大于懲戒的工具。手上這根細鞭鞭柄很長,鞭稍很短,看著溫吞,卻會咬人。皮鞋在锃亮閃光的地板臺面上踩出咔噠一聲響,陳嶼呼吸一緊——那鞭子抵著他的囊袋,末了微微往上,惡意戳弄著:“告訴我,這是根什么玩意兒?”——這問題對新人顯然有些超綱。臺下的人聽不見聲音,只能看見十字架上的人不知是冷還是羞恥地一陣顫栗,深吸一口氣,薄唇顫了顫,吐出幾個字來。“……是奴隸的……yinjing?!?/br>聽者嗤笑了一聲。“換個詞?!?/br>才綁了這幾秒,手腕就被勒得通紅,倒是嬌慣。傅云河余光瞥見他喉結上下滾了滾,粉飾過的平靜下裂出一絲脆弱感:“是奴隸的jiba?!?/br>“長這個,是作什么用的?”陳嶼垂了垂眼。他自己不喜歡,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些基本的套路,既然上了臺,總得配合著不下了別人的面子:“是給主人玩弄,取悅主人用的?!?/br>這話說的冷靜又連貫。面具底下的眼睛勾出點笑意,釋放出攝人的威壓,“很好?!?/br>“啪!”鞭子是羊皮制的,柔軟,堅韌,靈活,從大腿根部刁鉆地刮擦過最為敏感的囊袋。陳嶼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緊縮起來,大腿內側的肌rou條件反射抽了抽,愣是沒吭出一聲。疼。但除了疼,還有鋪天蓋地的羞辱和灼燒般的快感。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光著屁股在無數雙個陌生視線的聚焦下,被抽最難以啟齒的地方。燈光灼人。傅云河只讓助手脫了他的褲子,干干凈凈的白襯衫扣子還欲蓋彌彰似的扣得嚴實,胯骨以下一絲不掛,一道鮮紅的印勾勒在腹股溝。臺下人群的眼神和呼吸都變了味。“唔……”咬著牙關的痛呼比放蕩的呻吟更為勾人。眼前的人一步靠近,手指殘忍的拽著尚沒有反應的yinjing和囊袋,把那一坨軟rou扯得不成形。等痛楚積累到極限,又隨心揉捏起來,力度一點點加重,“主人賞了,是要道謝的。教最基本的禮儀……你讓我破了幾年的例了?!?/br>額角疼得滑下一絲冷汗,陳嶼腦袋嗡得一陣響,急促喘息了兩下,“謝謝主人?!?/br>下身被松開,身體也被抽凈了力氣。下墜的趨勢把手腕拉得發疼,腳趾也快痙攣起來。視線里,執鞭人接過助手遞上的帕子,緩緩擦了擦手。白色綢布落到地上,被踐踏在腳下。“用手碰你的機會,你用完了?!?/br>“嗚嗯——??!”他還沒徹底平復心緒,下一鞭已經落了下來,從腹股溝抽到會陰。力道不輕不重,瞬間掀起的快感壓迫著大腦超負荷運轉。“謝謝主人……”他硬了,且飽脹的guitou呈現出嬌艷的紅色。陳嶼一時間雙腿發軟,身體的重量幾乎全部壓迫在纖細的手腕上。他不敢動,而他的忍耐似乎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中:接下來幾鞭加了力度抽在大腿內側、硬挺的柱身和冠狀溝上——全是最敏感脆弱,稍微把控不好就會被廢掉的部位。陳嶼眼睛濕了。不止是疼的,也是爽的。他用鞭子也算是老手了,但是他從未想象過能把技巧運用到這種程度。rou體的反應是微妙的,但是神經和皮rou之間的牽動又是既定的,一旦被把握住了開鎖的鑰匙,快感成了源源不斷的洪流。如果一直這樣抽下去,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射出來,甚至……丟臉地漏出尿來。鞭抽打皮rou的聲音并不響亮,但誰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出來,十字架上的“新人”已經在A的幾鞭之下潰敗得一塌涂地。“嗯……謝謝主人……”“嗚……謝謝主人…………”鞭子不斷落下。陳嶼的身體在抖,面具遮擋下的桃花眼模糊了起來,濕潤而克制的喘息只有眼前人能聽清。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明明在被無情地抽打,但腳尖已經略略外點,胯骨也難耐地送上前去,直到……“?。?!”這一聲叫得挺響,終于有了點表演的誠意。淌著水的guitou被毫不留情地狠抽,受刑者疼得膝蓋骨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