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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喜歡粗暴一點兒的?!?/br>這種話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對其能力的挑釁,我頓時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往更深處捅去,直到盡根沒入。等林逍前面再一次硬了起來,我將自己的分身從他的身體里抽出來,將他翻了個身。他的眼底還帶著淚光,迷迷瞪瞪的看著我:“阿深?”我在那些道具中拿了一副手銬,將他的雙手銬在了床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選的這張床的床頭真的非常適合用手銬。限制住了他雙手的自由之后,我架其他的雙腿,朝著他身后的rouxue再次捅了進去,這一次明顯要比之前順利得多,guitou直接撞到了他的前列腺。林逍昂著脖子“啊”了一聲,氣息明顯急促起來,前面已經溢出了點點透明的液體。我加快速度往他那一點撞去,林逍叫了起來:“阿深,阿深,我不行了,我又要射了?!?/br>聽了這話我立刻伸手掐住了他的前端。“等等我,我們一起?!?/br>林逍掙扎著:“別,難受,讓我出來?!?/br>我沒松手,更加激烈的往他身體里撞擊著,很快,我就盡數射到了他的體內,林逍也跟著釋放了出來。撇開之前把林逍后庭撕裂的那一次不算,這大概是我們有史以來做的最激烈的一次,林逍的眼淚嘩嘩的掉,口水也出來了。他的雙腿直打顫,像是合不攏了一樣,一股股的白灼從rouxue里流了出來。他一邊打著哭嗝,一邊說:“阿深,我好愛你啊?!?/br>我沖著他挑了挑眉:“你還想再來一次?”他不開心了,哼哼唧唧的說:“人家是在向阿深告白啊,你胡說什么?!?/br>我伸手點了點他才剛發泄過卻又翹起的分身:“我是在胡說嗎?”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笑嘻嘻的坐了起來,然后低頭湊到我身下給我舔,舔硬了之后,他摟著我的脖子慢慢的坐了下來。他一邊扭動著腰身,一邊對我說:“我說的是真心話,阿深,我好愛你,哪怕不zuoai我也愛你,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是天定的緣分?!?/br>我低聲應著:“嗯,我知道了?!?/br>這一晚,我們幾乎是很晚才睡下,臨睡前,林逍還抱著我問:“今天有沒有稍微喜歡我一點點?應該有吧,阿深都主動親我了?!?/br>他嘟囔了兩聲之后,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相比之下,我就沒有那么輕松了,原本大汗淋漓的做了幾場之后,身體應該是很疲倦的,可是我的大腦卻很活躍。我在想,我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不喜歡林逍,不喜歡男人,但實際上,我跟他zuoai時完全沒有任何的障礙,反而還挺盡興,我是不是已經由一個最初的直男,被林逍潛移默化的變成了一個gay。以前我覺得這種事情挺難接受的,可是如今再回過頭去看,卻覺得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心理上的不適應,不過是自己給自己設的限制。或許,等我考完了之后再去俱樂部,我應該找個其他的男人試一試,看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個gay。只是,這種想法還是不要讓林逍知道了,否則他不鬧騰才怪轉眼就到了冬天,考完了這個季度的最后一場月考,學校就放假了。林逍在放假之前就跟我說,學習這么緊張,放假之后就不要總是埋首在書堆中了,應該勞逸結合才是。他彎彎繞繞的說了一大堆,就是沒有說到正題上,還是我主動發問,他才說想要安排一場旅游,就只有咱們兩個人。這段時間,林逍一直都在試圖給我洗腦,給我看不少同性結婚的案例,描繪婚后的幸福生活,看他那樣子就跟只要我一點頭他立馬就會拉著我去領證兒一樣。這次攛掇我跟他一起去旅游,估計就是想提前帶著我感受一下度蜜月。看他那副興致勃勃的模樣,我是真的挺不忍心打擊他的,可是我又不得不說,咱們倆才剛成年沒多久,馬上就要上大學了,結婚的事兒絕無可能。我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回絕他,就接到了陳洛打過來的電話。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再聯系他了,陳洛忌憚林逍,也沒有主動來聯系我。林逍正好被林天野一個電話喊走了,他其實也在幫著林天野打理事業上的事情,這段時間總是跟我膩在一起,多多少少有點兒不務正業了。等陳洛把地址發過來了之后,我就過去了。他發的地址比較模糊,等我到了地方再一問,頓時心驚了,陳洛竟然在俱樂部里面。作為客人,以他的家庭條件是絕對進不去的,所以,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他應聘成了里面的服務員,或者是調教師。以前林逍說陳洛可能也是個彎的,我當時還不信,可是當我站在俱樂部門口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就相信了。我經常跟林逍來這里,已經混了個臉熟,熟門熟路的就進去了,也沒有人攔著。很快,我就看到了陳洛,他身上果然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凝重得不像個服務生。他一聲不吭,拉著我就往樓上的包間走去。“你想干什么?你又怎么會來這種地方?!?/br>陳洛沖著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要說話,只看著就行了?!?/br>我突然覺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悲傷的味道。第三十八章陳洛拉著我在某一個包間的門口停了下來,然后將門拉開了一個縫兒。這里所有的房間都是為客人準備的調教室,有人擔心泄漏隱私,一般會鎖上門,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不會鎖門。像我們面前的這扇門就沒有反鎖。門打開的瞬間,我看到了陳老板,雖然他臉上帶著面具,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赤裸著上半身,雙膝跪在地上,他身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據身形推測,應該就是夜風,此刻,夜風的褲子已經脫了下來。陳老板含著男人的roubang,動情的吞吐著,就連站在門口的我們,都能夠聽見那嘖嘖的吮吸聲。沒過多久,陳老板就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褲子脫下,然后背對著男人坐了下去。我一時間沒明白,陳洛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可是很快,我腦海里有靈光一閃而過。陳洛姓陳,陳老板也姓陳,陳洛的父親才剛跟母親鬧完離婚,理由是外面有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