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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也好,現在這么看來,應該是一對。這讓她們剛做的美男夢就這么碎了個稀巴爛。鄭平洲目送著周渺離開,在這之后和劇組人員核對開拍要準備的事項,他在文件包里翻了幾下,沒翻到給鐘千千的本子,有點記不起來自己有沒有給過她,便打算走過去問一下。這個時候,鐘千千的助理辦完行李托運后回來了,在鐘千千耳邊小聲地說著話。兩人是背對劇組眾人的,沒注意到身后走來的鄭平洲,走近時鄭平洲聽到了幾個模糊的字眼:男朋友……準備……他故意咳了兩聲,引起她們的注意,鐘千千循聲回身,見到鄭平洲,還沒說話,面上就帶了那種客氣的微笑:“鄭導,有事找我嗎?”“我是想問一下,之前修改過的本子我有給過你嗎?”“之前江導已經給過我了?!?/br>“哦,那好?!编嵠街蘅粗娗?,一時間有很多問題,但現在并不是合適的時機,他把很多疑惑都吞了下去。一行人進了安檢,很快就登機了,在經過幾個小時的國際航行后,他們抵達了F國,去酒店辦理入住。這一天剩下的時間就是做拍攝的準備,晚上有人組織了一場飯局,鄭平洲找了個借口推掉了,等到他們上島的第二天,就是正式開機了。出乎鄭平洲意料的是,鐘千千的情感代入非常迅速,演技細膩精湛,就算有時候有點小問題,她在看過監視器和聽過鄭平洲講戲后,也都能很快地找準狀態,推進感情。這一天的戲幾乎全部都在三條以內過了,大家得以提前下班,不用再在海邊烈日下干曬著了。鐘千千沒什么女明星的矯情病,她拍了大半天的戲也沒有喊熱,只是在中場休息的時候站在傘下,一邊補涂防曬霜,一邊默默地看劇本。她還自掏腰包,給劇組所有人都買了一份冰鎮椰子水來解暑,第一天就賺足了所有人的好感。這也讓鄭平洲對鐘千千的看法產生了極大的改變,他原本以為鐘千千是個想要走捷徑的繡花枕頭,現在看來,她并不像是這樣的人,也不太像是為了找個金主而甘愿做情人的人……那么,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鄭平洲摸著下巴,暗自想道,難道鐘千千也不知道梁嘉言和周渺有關系?也是被梁嘉言用甜言蜜語哄騙了?想到這里,鄭平洲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梁嘉言比他原來所想的還要渣,簡直是個無惡不作的禽獸,一邊騙著周渺,一邊又和鐘千千撒謊,他是想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間!這怎么能行!鄭平洲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又多背負了一份拯救失足女星的重任。拍攝到第三天的時候,鄭平洲遇到了點小麻煩,倒不是拍攝上的問題,而是他身體上有點不適。整天待在機器面前非常熱,所以鄭平洲只穿了半截袖和到膝蓋的短褲,F國的蚊蟲非常厲害,一天下來,他的手臂和腿上全是被咬出來的小紅點,密密麻麻的一片,在過白的皮膚上看著很是瘆人。鄭平洲覺得癢,就伸手去抓,抓得煩了手下就失了輕重,在腿上一撓就是一長條的紅痕,幾條疊在一起,不一會兒就紅腫了起來。有人過來問他要不要休息一下,他不想拖延拍攝的進度,就拒絕了,打算等晚上去藥店買一點藥膏擦。這天拍攝任務比較緊,等收工了,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九點了。經過一天的風吹日曬,鄭平洲感到很疲憊,他先回到酒店洗個澡,將在海邊吹來的滿頭沙子洗掉。等洗了個澡出來,鄭平洲剛穿上衣服準備去買藥膏的時候,他房間的門被敲響了。鄭平洲眉頭一跳,走過去將門打開,看到了同樣披著一頭濕發的鐘千千。“沒打擾你吧,鄭導?”鐘千千將手里拿著的東西遞給鄭平洲,鄭平洲瞇了瞇眼,看清了那是一個噴瓶和一個小鐵罐,“我看你白天一直在抓,應該是被這里的蚊蟲咬了,正好想起來我男朋友給我帶了點治蚊蟲叮咬的藥膏。這個是香港的一個牌子,我總在外面拍戲,親身試驗過,對這類紅包很有效果,涂上就不會癢了。還有這個噴瓶,是防蚊蟲的,明天你出門前在身上噴點就好了……”“男朋友?”鐘千千一愣,沒想到鄭平洲抓住了這個重點,有點羞澀地抿著唇笑了起來:“對呀,我男朋友。前兩天在機場,我見你一直看著他,還以為是你知道了呢?!?/br>“謝謝你的藥?!编嵠街藿舆^東西,猶豫了很久,才問道,“你男朋友,是叫梁嘉言嗎?”鐘千千也沒有想要隱瞞,她性格豁達開朗,既然已經被知道了,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我們在一起也有挺長時間啦?!?/br>第三十八章算了“挺長時間是多久?”這句話問出口,鄭平洲才發覺不妥,他本意是想弄清楚關于梁嘉言的事情,而非私下探聽劇組女星的八卦,若是產生了誤會,惹惱了鐘千千就不好了。鄭平洲想了想,又接了一句:“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們就不聊這個了?!?/br>“其實說出來也沒什么不行的,就是他在上學……”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夾雜著喘息的聲音打斷了:“千千姐!你在這里呀,我到處找你都沒找到!許姐那邊來消息了,急著催你回復呢?!?/br>兩人循聲看去,發現是鐘千千的助理從酒店的長廊另一頭跑過來,她身材微胖,額上還帶著一層薄汗,顯然是跑得急了。由于鐘千千站在門外,鄭平洲站在門里,她跑過來才看見鄭平洲,面上露出既尷尬又抱歉的神情:“對不起對不起,鄭導,我不知道你們在聊事情,我還以為是千千姐站在這里……”鄭平洲不像鐘千千這樣擅長和人打交道,性子也冷,他這幾天在片場的時候一點笑容都沒有,休息的時候也冷著一張臉,看得工作人員心驚膽戰,不敢輕易靠近。顯然這個助理也有點怕他,言語間還向后退了半步。“沒關系,我們也沒在說什么要緊事。既然你們還有要緊事,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先進去了?!?/br>鐘千千點了幾下頭,道:“應該是我們不再打擾了才對。鄭導,再見?!?/br>鄭平洲看著她們離開,若有所思地關上房門,仔細地回想著剛才的對話。剛剛,鐘千千是不是說了一個詞,“上學”?他回到房里,原本想問問周渺,知不知道關于梁嘉言大學期間的事情,但因為時間太晚就作罷了。鄭平洲打開手機,就發現有一條新消息蹦了出來,不由有些驚訝——現在F國的時間是十點多了,意味著國內的時間已經超過凌晨兩點了,這么晚了,會有誰聯系他呢?鄭平洲打開軟件,發現是江遠發來的消息,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工作我都已經處理完了,這幾天想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