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張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語言真的是個蒼白又削薄的東西,比如現在就沒有哪句臟話,可以形容他的心情。他周圍的人,怎么都認識晏江何?他有一種被晏江何包圍的感覺,這感覺很不好。“怎么了?”晏江何看張淙這副吃癟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你和老板娘的兒子是同學?”“是,還是好朋友?!睆堜鹊芍?。晏江何輕輕笑了:“哦,緣分真奇妙?!?/br>張淙看著他的笑臉,有點兒想啐一口吐沫星子上去。“你說是不是造化?!标探谓K于笑出了聲,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卡來扔在桌上,“我還是他家VIP會員呢?!?/br>張淙低頭看了一眼,還真是。湯福星親媽特別上檔次,會員卡做的跟店名一樣大氣有范兒。金光閃閃一張卡,上面印著更金光閃閃的三個大字:寵天下。※※※※※※※※※※※※※※※※※※※※最近三次元有點GG,更新可能緩慢......諸位海涵,么么噠。太像要去找茬趕事兒張淙差點被這金燦燦閃了眼睛,他繃著臉皮,皺眉扭頭瞧晏江何,硬邦邦道:“這造化可真不怎么樣?!?/br>晏江何樂了:“你好像很討厭我?”“不是好像?!睆堜纫膊豢蜌?,直抒胸臆,“是就是。我每次遇見你,都沒好事?!?/br>晏江何端量了兩秒張淙的表情,生覺這小子估摸是想撲上來一口咬斷他的頸動脈。晏江何瞇了一下眼睛,放下臉,語氣卻有些輕飄飄的:“巧了,我也特別想收拾你?!?/br>張淙眼神暗了暗,幾乎有些咬牙切齒。“晏大哥,你什么時候來接來財???”湯福星這會兒送完狗出來了,正巧打斷了兩人的劍拔弩張。晏江何立馬展開愉悅的笑容:“傍晚吧?!?/br>他說完也沒看張淙,拎起桌子上的卡,轉身就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頭也沒回又喊了一聲:“來財就麻煩你們了?!?/br>“放心吧,小晏?!庇诎⒁淘诶镱^扯著嗓子應了一句。直到晏江何的車開出去沒影了了,湯福星才懟了一下張淙的胳膊:“你和晏大哥什么情況???認識?看著好像……不怎么對付?”張淙冷哼一聲,眼神充滿了貶低:“晏大哥?”他故意把“大哥”兩個字咬得很重:“就他這副德行,還配得上大哥呢?!?/br>湯福星:“……”看來這倆人是真的很不對付了。由于晏江何說傍晚會過來接晏來財,張淙為了避免跟他碰上,下午不到四點就準備走了。張淙從后面拎上了他的板磚,又拖了一個湯福星給他找的大編制袋子,這袋子估計是裝狗糧倒騰出來的,拎起來就能聞到一股狗食味兒。就張淙這套家伙什,配上一張沒表情的臉,怎么看都不像是會積德的,太像要去找茬趕事兒。湯福星嘴角抽了抽,到底還是沒忍住,又啰嗦了一遍:“張淙,你真的不是去斷黃亮骨頭的吧?”張淙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你有???我去斷黃亮骨頭,那也不是這個裝備啊?!?/br>他顛了顛手里的板磚:“這些玩意兒,就開腦瓜瓢趁手?!?/br>湯福星“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張淙:“真的要斷他骨頭,我就把你家廁所的管子順走了?!?/br>湯福星的表情立馬就扭了,張淙猜他想去廁所看看水管子在不在。“行了,不唬你了?!睆堜刃α?。他側了一下頭,看見一旁的籠子里還裝著洗得干干凈凈的晏來財,小貴賓正睡得噴香。“……”湯福星本就怕橫生枝節,這會兒簡直恨透了張淙這不著調的混賬性子。他也不知道從哪摸來的膽,抬腳一腳蹬張淙屁股上了,雖然這一腳沒什么殺傷力。張淙也不惱,他在門口扯著脖子跟于阿姨打了個招呼,順著湯福星這一腳被“踹”出了門。張淙到家的時候張漢馬并不在,張淙樂得舒坦,就先把自己那殘廢的破床給捯飭好了。這一通折騰鼓搗了半天,天都黑了,他出了一身細汗。張淙坐在床邊,抽了一根煙,又緊接著吃了一根檸檬味的棒棒糖。黃亮跟他說過,劉恩鳴今天有數學輔導班,晚上七點半下課。張淙看了一下時間,估計著差不多了,他便拎著大編織袋出了門。劉恩鳴上數學輔導班的地方離他家不算近,得坐公交。張淙琢磨著祥云華景和輔導班的位置,確定了公交車。一共兩趟車可以坐,在不同的公交站點。但是不管在哪個站點,只要是抄近道兒,劉恩鳴都需要穿過一條小胡同。這小胡同路況不算太好,周圍都住人家,不常有人走。今兒個大概是如有神助,張淙胡同里站了半天,還真沒看見什么人走過來。過了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張淙就瞧見劉恩鳴和兩個同學一起出現了。張淙皺了下眉,覺得劉恩鳴身邊的兩個同學特別礙事。但神助就是神助,這兩個同學竟然和劉恩鳴不是一道兒的,到了岔路口就揮手再見了。張淙怕再等一會兒就會來人,于是他飛快跑了過去,在劉恩鳴身后出手,用編織袋套住了劉恩鳴的腦袋!劉恩鳴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想嗷一嗓子,腰間突然傳來“撕拉”一聲,他的棉衣不知道被什么劃破了。下一秒,一把冰涼的刀子,拍了拍他四處揮舞的手。劉恩鳴瞬間就啞巴了,他跟被掐了聲帶一樣,喘氣都開始顫悠。“噓?!睆堜荣N著他的耳邊,用氣聲道,他不能說話,免得劉恩鳴聽出他的聲音。張淙飛快把劉恩鳴帶到了胡同拐角,趁著這陣子沒什么人,張淙把劉恩鳴摜在地上,特意給他翻了個身,沒踹肚子,張淙朝他的后背踹了過去。劉恩鳴吃痛,終于發出了恐懼又痛苦的嚎叫:“你是誰?誰!”張淙表情都沒變,他蹲下/身子,也沒說話,就是慢慢用手里的小刀隔著編織袋敲劉恩鳴的臉。劉恩鳴果然又老實了。張淙就知道,劉恩鳴就是個慫包。他用刀背一下一下劃著編織袋,劉恩鳴竟然縮成一團,發出了嗚嗚的哽咽聲。張淙:“……”他簡直不可置信,他又沒綁著劉恩鳴,這孫子的一雙手是廢的嗎?這要是他,早就翻身起來揍對方個神魂顛倒。但劉恩鳴肯定不行,張淙也是料到了這點,才想著就這么嚇唬一下算了,但……這就哭了?張淙沒再用刀背劃袋子,他站起來,對著劉恩鳴的腰又踹了踹,他專門找的角度,就是疼,肯定不會受什么傷,充其量也就青幾塊兒。就在張淙踹得正來勁的時候,他的手被人猛地抓住了,他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