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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咱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小子被關在這里,要待到被淘汰為止,他的公司可還得運轉,他手底下那些英雄可還要營業吃飯?!?/br>“老子就是要讓他知道,就從這只貓開始,那小子什么都護不住?!?/br>金屬榔頭點點頭:“那成,不過你注意下輿論影響,別鬧出虐。貓。丑。聞?!?/br>煙霧兵擺了擺手:“放心,尸體老子都不留給他,過兩天給他寄只貓耳朵過來,讓他就算留在這里,也沒法專注比賽?!?/br>煙霧鎖住了這片區域,一般人在煙霧兵的能力下無法視物,寸步難行,實力大減,可煙霧兵自己在自己的能力中,卻是如魚得水,范圍內任何物體都在他鎖定范圍內。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貓現在的站姿,表情,毛發之間的縫隙。煙霧兵緩慢靠近,臉色的惡意更甚,只是心里隱隱有點奇怪,像貓這么敏感的生物,對于環境的變化反應很大的。此時周圍布滿這么濃厚的煙霧,甚至讓它無法視物,那貓卻一點都沒有驚慌的樣子,仍舊淡定的站在那里。但對于小動物的藐視,讓煙霧兵并沒有想太多。金屬榔頭往外退了一點,等著煙霧兵發泄自己現在的暴戾。氣氛仿佛變得有些詭異,又過于安靜,金屬榔頭猛地抬頭,不知道為什么,他仿佛感受到了煙霧中有那么一刻不正常的流動。但要細細看的時候,卻無法發現端倪。他只得喚:“喂,煙霧兵,你好了沒有?”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回答。金屬榔頭立馬產生了危機感,還有不可言喻的慌亂――“煙霧兵?死了沒?收拾一只貓你玩什么神秘?趕緊把煙霧撤了?!?/br>周圍照樣沒有回應。按理說,煙霧兵的能力好好的,并沒有動搖或者消散的跡象,那說明他本人是沒事的鵝,可現在氣氛太過詭異,實在讓人無法不多想。金屬榔頭的頭部和四肢立馬變成了金屬色,進入了戒備狀態中。但突然間,煙霧消失了,煙霧兵的身影出現在面前,背對著他。那只黑貓半點沒事,繼續搖晃著尾巴慢悠悠的往前走。金屬榔頭見狀心里是日了狗了,推了推煙霧兵:“你他媽放這么大的陣仗,結果小畜生一根毛都沒動著?”但一推才發現煙霧兵不對勁。只見對方渾身緊繃,站得筆直,頭上布滿了冷汗,呼吸緩慢得像個死人,但心跳卻瘋狂的鼓動,臉色慘白得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金屬榔頭沒見過煙霧兵這樣,但卻知道,這是劫后余生的表情,他剛剛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你看到了什么?”金屬榔頭問。煙霧兵緩緩轉過頭,想起在煙霧里發生的事。他獰笑的對黑貓道:“小畜生,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我就喜歡聽慘叫聲了?!?/br>對方卻露出很有人性化的表情,像是人面對螻蟻一般,然后他聽到黑貓開口了。是個成年男人的聲音,那聲音道:“這么巧,我也是?!?/br>然后對方小巧的身形逐漸拔高,光是蹲坐在那里,整只貓身高就抵到了天花板,金屬榔頭不明白,可他作為煙霧的主人卻是一清二楚。煙霧兵意識到了不對,想要解除能力逃跑,可那么一瞬間,他發現自己身體不受控制,能力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巨大的黑貓大嘴一張,宛如黑洞一樣咬下他的頭。煙霧兵分明記得自己是死了,但如今卻好好的站在這里。環境的回暖讓他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接著聲音變形的大叫了一聲。“啊――――”整個人向瘋了一樣往外跑去,金屬榔頭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那只貓有問題。當他追出去的時候,煙霧兵的丑態已經被所有人看見,并實時直播到網上了。整個人瘋瘋癲癲癡癡傻傻的,褲子中間還有大片水漬,明顯是被嚇尿了。老實說今天雖然兩人都退賽,但煙霧兵的事情并不算太大,反正他沖動的個性粉絲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公關發言擺正態度,很容易被粉絲原諒,畢竟實力擺在那里。但觀眾最見不得的就是英雄丑態畢露,猥瑣懦弱的樣子。煙霧兵這會兒的狀況,別說路人笑話,粉絲見了,瞬間脫粉的已經是不少。金屬榔頭想要解釋怎么回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吐出關鍵詞,尤其是“貓”之類的字眼。他駭然的看向周圍,這會兒淤泥使和子彈頭他們恒星的人并不在,估計是找貓去了。那么問題來了,如果淤泥使選擇貓并不是因為和寵物感情好,而是別的目的,那么他們一開始的策劃就大錯特錯了,從根本上的實力評估就出了問題。兩家公司派來接他們的人這會兒到了,見場面混亂,以免造成更大的損失,連忙把人帶走。所以臨走前金屬榔頭他們也沒來得及見淤泥使一面,從他的態度反應中推測一些細枝末節的線索。而這會兒陸清嘉,卻剛巧在三樓樓梯間找到了貓。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松了口氣:“叉燒你跑哪兒去了?”黑貓看見他,卻是激動又委屈的沖了過來,蹬地一彈跳到了陸清嘉懷里,舉著自己的小jiojio,委屈害怕的發出‘喵嗚’聲,像極了受到欺負回家的小孩兒。陸清嘉捏住它的小爪,發現倒是沒有什么傷口,就是稍微一按,貓咪發出了奶聲奶氣的痛叫。陸清嘉用透視眼看下去,發現有塊淤血,明顯是被撞傷了。“哪兒去把自己霍霍成這樣了,嗯?”陸清嘉用拇指輕輕搓它的小jio,貓兒的前腳比他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纖細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會斷。陸清嘉難免有些心疼,又氣這畜生不聽話:“不是讓你在房間玩兒嗎?”叉燒像是通人性一般,在陸清嘉的教訓下低下頭,像是在反省錯誤,但不一會兒又抬頭偷偷看他,碧綠的眼珠子里蒙了一層仿佛要掉下來的水潤,又委屈又可憐。陸清嘉:“……”成吧,你長得可愛你對。陸清嘉握住它的小爪,放在嘴跟前吹了吹,又親了親爪背:“還疼不?”叉燒這會是虧得有渾身的黑毛做掩飾,要把毛剃了,整個貓絕壁是煮熟的蝦紅色的。它貓頭在陸清嘉的脖子上拱來拱去,整個貓幸福得快要升天的樣子。可旁邊突然插。進一個聲音:“喲,找著啦?”黑貓頓時就生氣了,猛地抬頭對著湊過來的子彈頭就發出一聲恫嚇的嘶叫聲。把子彈頭嚇一跳,定在原地不敢往前湊了。臉上有些不甘心道:“我這么招貓恨???不是我平時挺招貓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