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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者???什么叫男人就不算性sao擾了?什么叫考慮老頭兒和大漢的心理陰影?合著你們做鬼思想覺悟還挺高?安導演心里又懼又怕,忍不住對色狼玩家破口大罵:“是他,是這鱉熊玩意兒干的事,我只是個攝影師而已,我單負責記錄我真的啥都不知道???”色狼玩家就不干了:“G你咋又想推卸責任呢?先前你讓人買東西給蹲局子了你推給員工,這會兒你還想推給員工?!?/br>說著對幾個女鬼和安導演老婆道:“先說好,我也是無奈之舉啊?!?/br>“這孫子讓我sao擾女人,去地鐵偷拍裙底,我尋思這不犯法嗎?可他給我下死命令了,不干就滾?!?/br>“生活所迫啊,這年頭混口飯吃不容易,那我只好干唄,可是我雖然窮也得堅守自己道德底線吧?”“好在sao擾男人是不犯法,頂多碰到暴脾氣的哥們兒挨頓抽,可這都總比欺負女孩兒好吧?結果我想的兩全其美的辦法,安導不樂意了,回來一個勁罵我慫鱉沒。卵。蛋的,我就奇了怪了,都是拍色狼變態,我色。男的女的有區別嗎?”安導演聽對法一陣叭叭把事情全抖出來了,心里嚇個半死。果然,女鬼們聽了話,聲音都沒有剛才的和風細雨了,變得陰森尖利,周圍的氣溫陡然下降――“哦?sao擾。女。性???”“偷拍。裙。底???”“跟蹤。尾。隨???”安導演眼前一陣眩暈,分明看到這些女鬼笑容越來越詭異,嘴角裂到了耳根子后面,尖利的牙齒仿佛隨時腦袋會彈過來,撕咬他一塊rou。最可怖的是他老婆對此一無所知,甚至聽了色狼演員的話還在跟他廝打。其他人站在周圍看好戲,整個空間詭異極了。明明這么多人,卻像是他一個人意識到危險一樣,極端情緒在周圍沒有認同感的孤獨恐懼讓人發瘋。安導演驚恐的大叫一聲,掙脫她老婆奪門而出。陸清嘉示意其他玩家撿起攝像機,電影高。潮部分正在上演,豈能漏拍?安導演從五女鬼的房間逃了出來,整個松了口氣。他連忙掏出褲兜里的東西,是一個刻畫著繁復咒文的鼻煙壺,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這是他母親家里祖上傳下來的幾件東西之一,因為傳男不傳女,所以之前都是他老舅保管,這次特殊情況借給他防身。老舅說過,有了這玩意兒,不能說百分百避開厲鬼,至少性命無虞的。安導演捏著那鼻煙壺,心里稍稍安了安心。接著他就聽到走廊盡頭傳過來一陣拍皮球的聲音。“沒什么事?就是看到有小孩兒在樓道里拍皮球,可能周圍居民家里的小孩兒吧,看到這邊有人溜進來玩兒?!?/br>安導演突然想起白天劇組的傻逼們大喇喇的說過的那句話。這會兒可是半夜三更,即便是附近偷溜進來的小孩兒,怎么可能這個點還在?安導演心知肚明那是什么東西,但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幾歲的小男孩兒,手里拿著個小皮球,正在走廊上自娛自樂拍著玩兒。安導演竟然松了口氣,總算沒有讓他看見無頭小孩兒拿著自己頭拍的恐怖畫面。他也不敢搭理對方,只僵在原地,想默默的等對方離開。但事與愿違,他老婆和其他人也從色狼演員的房間里出來了。看著那小孩兒,導演老婆念著家里跟他差不多的兒子,便笑瞇瞇道:“伢子?你住哪個屋???這么晚還不回去睡覺?別玩了,小心一會兒你媽抽你?!?/br>小男孩兒抬頭,長相乖巧,眼睛圓溜溜濕漉漉的,安導演老婆一看就稀罕,可惜身上沒有糖,不然就給一粒了:“這伢子長得真白嫩,明兒早上嬸兒給你蒸糕吃?!?/br>小孩兒聽到吃的眼睛一亮,明顯是饞了,接著露出沮喪的表情:“我等我爸爸?!?/br>“你爸爸咋啦?放心,大人自個兒會回來,你先回去睡?!?/br>小孩兒搖搖頭:“爸爸去賭了,拿了家里所有的錢,說是要翻本?!?/br>導演老婆一聽就罵了:“作孽的賭棍,自己死不算,拉著全家人,誰跟了他真是婆娘孩子一起倒血霉?!?/br>又聽小孩兒道:“我爸本來很久不賭了,是被一個叔叔勾引去的?!?/br>“誰?”導演老婆下意識道:“勸人復賭天打雷劈的玩意兒?!?/br>接著就見小孩兒指著自己男人,開口道:“他,他帶著住我們房里的叔叔去賭了一天一夜,回來叔叔也天天玩牌,我爸爸就又去賭了?!?/br>導演老婆只覺得在小孩兒明亮的眼睛面前抬不起頭來。她像是蓄力的鱷魚一樣,緩緩轉過身,抓著安導演的耳朵就撕扯起來:“你媽的我就不該籌錢讓你搞個破電影?!?/br>“你拍你媽的電影?結果是攛掇人五毒俱全來了?人家一個家庭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你干的是他媽天打雷劈的事你知道嗎?”安導演更加懷疑人生,為什么,為什么終點又回到了他身上?賭棍玩家要是真這么有癮,回去還玩牌,那該找的就是他???為什么指向自己?安導演忍著耳朵鉆心的痛,連忙解釋道:“都說了我電影主題就是拍小人物的嬉笑怒罵,不多做干涉的,這怎么能怪我?”接著禍水東引,指著陸清嘉道:“他,他出的錢,不然你們以為咱個窮劇組哪兒來的錢夠在賭桌上坐一天一夜?”“全是他給的資金太充足啊?!?/br>安導演老婆聽了整個肺都快氣炸:“合著人資助你拍電影還錯了?你他媽哪兒來的逼臉?一禿頂蒜頭鼻的丑玩意兒,還有人千方百計的掏錢求著你吃喝嫖賭呢?我呸!”正罵著,一個看著嬌弱的婦女走出來,拉過小孩兒,沖安導演老婆疲憊的一笑――“算了,不怪他,是我家那不爭氣學不好。別打了,這么晚快睡吧?!?/br>這人家苦主都這么說了,安導演老婆更覺得抬不起頭,手上也就更重了。那一下又一下掐在rou上的痛感,簡直有如凌遲。關鍵安導演受傷,又疼又行動不便,想發火還手都落下風,更招來一頓毒打。折騰大半夜,總算才被死狗一樣拖著回去,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安導演整個出來有出氣沒進氣的,看著好不可憐。他恨恨的看著眾人:“你們他媽就沒覺得不對的?”先開口的是賭棍玩家,他一副懺悔的模樣:“唉!我也沒想到了,就完成任務似的放開膽子賭幾天,結果就搞得人家故態復萌,讓人老婆孩子這么傷心,我――我這叫什么事兒???這不是害人嘛?”色狼玩家也跟著道:“我就說了讓你拍電影就拍電影,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