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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過是徒有虛名!只一個人都拿不住嗎?你那兩個徒弟還敢自稱俠?!簡直連地痞流氓都不如!廢物!廢物!我兒子的死因你查不出來???!查不出來!你這個做師父的,也就是廢物的師父!廢物莊主!”蔡靖山來卞城之前就收到了賀宣傳遞的消息,秦棠就在卞城,而且被無忘齋保護著,他們將人拿下關在了樊府。蔡靖山很是高興,下令賀宣將人殺了,可那時候賀宣在寒崇文眼皮子底下被看得緊,沒找到機會,結果才兩日光景,居然讓人給跑了,連蔡允都死了,這人死就死了,死了更干凈,可不知怎么寒崇文居然知道了他和蔡氏交往甚密,對賀宣大發雷霆。賀宣表面恭敬,低聲下氣、無比恭順地磕頭認錯,口口聲聲都是為了玄劍山莊好,才與蔡氏有了往來,卻不是真心為蔡氏做事,只是利用罷了。寒崇文讓賀宣在院子里跪了一夜一日,第二日突然改了態度,讓賀宣聯絡蔡靖山,之后甚至將賀宣和馮進二人一同派了出去,追殺秦棠。寒崇文以為自己心如明鏡,既然玄劍山莊已經與蔡氏撇不清干系,不如先下手為強。西南不是京城,不是任何其他的州府,在這里,宗族勢力就是天王老子,玄劍山莊挪不走,那就只能勞煩秦棠死一死。只要不是韓牧川親自護送,賀宣和馮進二人對付一個秦棠綽綽有余了。而如今,如意算盤砸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蔡靖山劈頭蓋臉對著寒崇文一通罵,越罵越是難以入耳,寒崇文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人只覺得惡心。蔡靖山張口大罵,一罵就停不下來。寒崇文實在聽煩了,閃電一般出手扼住了蔡靖山的脖子。“……呃呃……”蔡靖山手腳并用奮力掙扎,可在寒崇文手里就好似捏著只大蒼蠅,要捏死就是用一點力氣罷了。蔡家家仆眼見主家有難一下暴起沖著寒崇文撲過去,被寒崇文一掌直接拍得心脈盡斷吐血而亡。樊府的下人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跑了。寒崇文沒有直接殺死蔡靖山,而是將人勒暈過去,捆了起來。樊榮和郭博彥聞訊而來,便是如此局面。“……這!”寒崇文看著二人道:“蔡氏保不住了?!?/br>二人怔愣了片刻,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信鴿落在魏楚越的窗欞邊,發出“咕咕”的叫喚。魏楚越起身披了間外裳,點了燈,將信鴿抓進來,看了看秦棠的信,眉眼輕笑,信鴿在魏楚越手里縮了縮脖子,把自己蜷成個大包子,魏楚越輕輕撫了撫鴿子的背,才將它放了出去,那鴿子飛得不大穩,差點直接摔地上去。魏楚越不由地一嘆,回過身看著站在暗處的人,帶著些薄怒低聲呵斥:“誰讓你進來的?”韓牧川抬手點亮了茶幾上的油燈,溫聲道:“聽見響動,就來看看?!?/br>“怎么,一只信鴿又怎么惹到你了?”魏楚越撇開眼,臉色不悅,自從韓牧川來了,他倒像是盡忠職守的護衛了,誰來都打。宋怡臨上次翻墻被韓牧川攔下是自討苦吃,秦棠光明正大走院門也被趕了出去,韓牧川身上殺氣這么重,連他無忘齋的信鴿都快被驚得毛禿了。“是徐州來信了?”“是?!蔽撼綇捻n牧川面前直直走過,準備回去繼續睡覺,“你可以走了?!?/br>“順利嗎?”魏楚越回過頭看了韓牧川一眼,好像在問你究竟想干嘛?韓牧川走近,走得很近,幾乎要貼到魏楚越背脊了,伸出手臂環著他,替他攏了攏外裳:“天冷了,夜里再受了風,容易著涼?!?/br>魏楚越渾身僵直著,一時手足無措,輕聲言道:“我又不是病嬌,哪里這么容易著涼?!?/br>“在雪原時,你就時常得風寒。有一次連燒了好幾日……”韓牧川幾乎是貼著魏楚越說話,他感覺到魏楚越緊張,甚至都不敢回頭看著他了,韓牧川不知怎么心里愉快,極為順手地將魏楚越披散著的長發也理了理,理得很慢,都捧在自己手心里。“那……那是雪原太冷,一時,一時水土不服?!?/br>魏楚越受不了韓牧川貼他這么近,他的心跳太快了,簡直是要從他心口蹦出來,他胡亂伸手將自己的頭發一抓,趕緊想跑,卻恰恰好自己撞進了韓牧川的手里,韓牧川手臂一收,又恰恰好把整個人都摟進了懷里。“阿越……”韓牧川低頭貼在魏楚越的耳后脖頸,一聲輕喚,魏楚越忍不住顫栗一陣。“阿越……我不想等了,你現在就告訴我吧?!表n牧川似是魔怔了,盯著魏楚越頸側隱隱約約已幾乎不可見的劍痕吻下去,慢慢舔、一點一點啃咬,他想在魏楚越身上留下些什么。魏楚越喉嚨里發出些極力壓抑地嗚咽,韓牧川輕輕拖著他的下顎,將他的臉掰過來,與自己吻在一起。※※※※※※※※※※※※※※※※※※※※我決定!隔壁開新坑!咸蛋探案CP200579!有興趣的小可愛們求個預收??!這周末【最遲下周一】發!啦啦啦啦啦啦啦~~~~【小聲~所以二哈離完結不會很遠啦!】【小小小聲~我想有證駕駛】第98章魏楚越一手握著小刀、一手握著香材,兩只手都沒動,整個人一動不動,像是被人點了xue,垂著眼,神思仿佛還在夢里。夢里面,韓牧川深情款款地吻著他,好像溫柔纏綿,又好像熱切彌亂,似乎許多個夢交疊在一起,韓牧川的氣息、身上的熱、貪婪的吻,小火苗一樣星星點點的燃起來,倏地一下集成燎原之勢,韓牧川低聲喚他兩聲“阿越”,就將魏楚越的理智燒了個精光。魏楚越轉過身勾住韓牧川的脖子,緊緊貼著他、回應了他的吻……“啪!”魏楚越手里的小刀掉在案上,驚得魏楚越一抖,他一定是瘋了,不是想好了慢慢來,好好想清楚的嗎?為什么這么輕易就拋諸腦后,犯賤似得又自己貼上去?魏楚越氣得手抖,小刀拾不起來,惱火地一掌拂去掀飛了出去。他伏在桌案上,一下一下掰著香材碎屑。“怎么了?”韓牧川端了碗粥和幾碟小菜進來,順手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小刀,“不舒服嗎?”魏楚越不想看到他,將頭埋進了自己的手臂里。韓牧川把手里的東西放下,靠近過來,又問:“生我的氣?”“……”“疼嗎?”“……”魏楚越不說話,那一定是生氣,也一定是疼的。韓牧川將魏楚越一條胳膊拽起,另一手抄在他膝蓋下,將整個人抱起來。“做什么!”魏楚越大驚,叫出聲來,嗓音沙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