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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與jingye遍布,糜爛又誘惑。戀戀不舍的看了一會兒,他抱著癱軟在床的謝郁去浴室清理,然后把人擦干抱回床上。謝郁穿好衣服靠在婁山懷里躺著,終于恢復了一點體力,這時候才聞出空氣里若有若無的煙味,他吸著鼻子起身,一路嗅到陽臺,果然在陽臺發現了幾根熄滅的煙頭,再回想起浴室里那瓶莫名出現的潤滑劑,沖回房間興師問罪。婁山把他按回被子里,捂著他被風吹冷的手腳,坦承道:“來你的房間發現你不在,就猜你在后山,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去找你,找到你了該說什么,所以就打算在這里抽著煙等你,誰知道你半天不來,我心一橫,就去山上找你了?!?/br>“那浴室里那瓶潤滑劑你什么時候放的?”“去找你之前,算個賭注?!?/br>“你賭我的感情?”“不,是賭那天晚上那個吻,你自己親的總不會不認賬吧?!?/br>謝郁無言,他總不能在這當口說出那天晚上只是興之所至,今晚才覺出自己的情感。摸著自己的耳垂,又想起來,他起身看著婁山的眼睛說:“剛剛你咬我,我很喜歡。以后你可以重些,最好在我身上留下些什么,好不好?!彼裢聿朋w會了這樣痛與快樂并存的意趣,在婁山咬他耳垂的瞬間,他滿腦子只想著讓他再咬重一些,卻只是意猶未盡的輕含,于是他說給他聽,想要今后身體的疼痛都由婁山帶給他,他不再需要刀了,只需要一個愛人。當然,他并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坦誠是危險的。幾乎是立刻,他就等來了以后,婁山試探著咬了他的肩膀,在他的示意下加大了力度,咬到終于留下很深的齒痕才罷休,一路啃啃咬咬,直到性器被含住了,謝郁忍不住哼哼,扭動腰臀想把性器往深處送,婁山技術還不太好,牙偶爾會輕輕磕著他,他這時候又不要被咬著了,佯怒地踢了婁山一下,婁山無奈地輕笑著吐出他的性器,一手擼動,一手再次去擴張。這次進去順利許多,等謝郁再次適應了,婁山又開始毫不憐惜的抽插,在謝郁斷斷續續的喊叫里,他咬上謝郁的rutou,再重重地在周圍留下齒痕,謝郁雙腿夾著他的腰,把另一邊挺著胸送上去,在痛楚達到極致時,他又射了。等婁山也快射時,他沒讓婁山退出來,就這樣射在他體內,他感受著jingye沖進他體內,前所未有的滿足。折騰完已是半夜,第二天一早謝郁就要去車站搭車,兩人索性就不睡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謝郁跟婁山承認他的怯懦,他面對要回去的事實仍是心悸,他還是不知道怎么和父母溝通,不想回去上班,但是他不想要婁山陪他回去面對一切,他想要靠自己和過去那個陰郁無能的自己告別。婁山沉思了一下,說:“你現在只需要和你的父母溝通,無論結果如何,你都還有我,所以你大可以有無限的底氣。至于你的工作,如果它現在只讓你不快樂,你就辭職回這里吧,當成一次無限期的休假,等你做好準備想要重新開始的時候,我再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惫皇撬纳?,謝郁想,他也有了在世間的避難所。逃避有什么不好呢,如果他可以快樂一點。謝郁回去的時候婁山沒有去送,還是婁川何季去送的他,他回到那座城市,遞交了辭職報告,約了英子出來吃飯,既是多謝她的關照,也是感激她讓他和婁山相遇了。醞釀了一下,他還是說起了自己的過往。說出來原來也沒那么難,婁山在一本書上看到,心理學上有一種暴露療法,當把悲傷無數次的暴露出來,到了某個點,它就不再成為困擾你的傷痛了,而僅僅是一段過去。他今天又說了一次,心里的重擔果然輕了許多,好像也沒有很排斥傾訴這件事了。英子安慰性的抱了抱他,說:“說出來就好了,你一個人抗那么久,多累啊?!?/br>于是他受了鼓舞,把他和婁山在一起的事也說了,誰知道英子早從婁川那里聽說了,她打趣只有謝郁還蒙在鼓里:“過年那天晚上你親婁山被小川女朋友看見啦,后來婁山自己承認你們在一起了,也就你還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呢吧?!彼叵肫饖浯ㄋ退翘斓纳袂?,何季想問什么又止住了,他以為他們是不舍他離開,原來滿滿的全是想要聽八卦的心。他又邀請英子放假了帶朋友去鎮上玩,被笑說這么快就開始幫忙拉客了,他只能無奈地搖頭,卻又止不住笑意。工作交接了一個月,交接完的那個周末,他回到了自己長大的城市,小城正在修地鐵,回憶里擁有許多和小弟回憶的地方大多被拆掉了,或是正在準備拆除。他去酒店辦好入住,就去了小弟的墓地。墓碑干干凈凈,碑前還擺著新鮮的花和水果,想是父母經常來看他吧。他坐在墓前,絮絮叨叨說起他這些年的難過和壓抑,和爸媽的關系僵到極點,內疚沒有能夠常常來看他,收拾好情緒,又說起婁山和那座小鎮,說他會在小鎮上住很長一段時間,那里離這里很遠,但他保證,總有一天,他會帶著婁山回來看他。見完小弟已是接近傍晚,他回了酒店給婁山打電話:“今天去看了小弟,和他說好以后要帶你去看他,還去了以前和他一起去過的地方轉了轉,好多地方都沒了,在修地鐵。和爸媽說好明天見面,不知道會面對些什么,又開始抑郁了?!?/br>“買好票了嗎,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br>提起要回去,謝郁開心了一點:“下周五的票,周六中午到,我把時間發給你吧?!?/br>“好,記住,無論結果如何,你都還有我,聊得不開心回來就好,不是大事。那么多年,也該放下了?!?/br>見到父母的時候,謝郁控制不住的紅了眼眶,饒是心中再有怨懟,看到父母頭上黑發幾乎全被灰發覆蓋還是心里一酸。幾年不見,他們比想象中老了許多,就算家里開了暖氣,也依舊冷冷清清。母親看到他回來,也嘆著氣紅了眼。她摸著謝郁的頭,嘆到:“瘦了,媽也矮了,都要你蹲那么低才夠得到你的頭。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备赣H坐在沙發上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低頭去看他的報紙。他坐過去,試探著開口:“爸,我回來了,昨天去看了小弟,那兒還擺著花和水果,你們才去不久吧?!?/br>“周五去的,我們還能不多去看看他嗎?我們再不去,怕是都沒人記得他了吧?!?/br>謝郁摸了摸耳垂深吸一口氣,努力想象婁山在他身邊會說些什么。再開口的時候,是快吃好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