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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皮外傷在他眼里全是一咬牙一跺腳就過去了。然而真正做完接骨手術后,他,楊少傾,一中校草兼校霸級的人物,華麗麗的,打臉了。“哎我說,你不是除了臟器之外的皮外傷痛都能忍受么?!?/br>石赫由于在外面有事,沒能來醫院,江齊驍自然是陪著楊少傾來到醫院的,看到楊少傾做完手術一副氣若游絲弱不禁風要死不活躺在病床上的模樣,心里只覺好笑,還不忘調侃他兩句。楊少傾自己也沒想到這次的臉打得這么響,麻藥勁兒一過,他的腳踝就傳來了讓他咬牙切齒也忍不住叫出聲的痛感。估計是以前沒受過太嚴重的傷,小看了所謂的“皮外傷痛”,這次他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趴在床上先是低嚎,后來是小聲的啜泣,最后哭累了覺得丟臉了沉默著不和任何人說話。江齊驍都無語了。有多痛???居然讓這別扭的小子偶像包袱都不要了,哭得跟個孩子似的,眼睛都紅成那樣還不讓人安慰,嘖。“行啦,”江齊驍說,“我不會告訴石赫的,說兩句話,你這樣我看著很揪心的?!?/br>他還是第一次看楊少傾委屈成這樣,可能楊少傾自己都沒想到會被疼哭,雖然吧,國慶那次去醫院,叫的也挺慘的,但也沒哭。這次不僅叫了哭了,眼睛還紅了。江齊驍心里多少還是有點難受的。楊少傾沒反應,連指頭都沒動一下。江齊驍嘆了口氣,“我給你說啊,其實很多人都會說出自己做不到的話的……你不要覺得這次哭了就沒面子了,畢竟是第一次做手術,有多疼以前也不知道,乖啦,我就當沒聽過你說那話?!?/br>楊少傾沒反應。“哎你別這樣,”江齊驍走過去輕輕拍了楊少傾的后背一下,“你這樣我會以為你是不想見到我的?!?/br>說完他還扯著楊少傾的病服晃了一下。楊少傾依舊不動。江齊驍抿了抿唇,收回手走到門口,“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我還是等你什么時候想見到我了再來吧?!?/br>他往病床上瞟了一眼,見楊少傾還是沒反應,于是呼了口氣就走了。楊少傾這種年紀是最受不了別人看笑話的眼神的,他心情不好也可以理解,多等他緩幾天再過來吧。江齊驍走后,楊少傾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慢慢撐著半坐了起來。老爸老媽在麻醉還沒退時就被他催回去做生意了,他們接的單子還沒到期,不想讓自己的事影響到什么。楊少傾一開始非常的不以為然,不就是在醫院躺兩天么,等情況好一點了回去不就行了,不用興師動眾的。直到麻藥退后自己一系列的反應讓他自己都無話可說了。孬種!還帶哭的。cao,打臉了不說,還在江齊驍的面前哭成那傻逼樣兒。真廢。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楊少傾嘆了口氣。腿啊,爭點氣吧,趕緊恢復回來,爸爸一定好好對待你!老媽晚上給楊少傾帶了飯過來陪床,楊少傾默默在心里糾結了一會兒,他既不想讓老媽陪床,畢竟第二天要起那么早去店里,但又不想自己一個人待在冷冰冰的醫院。想來想去,最終還是不想一個人住醫院的想法更強烈些,于是楊少傾妥協了。本以為受著這么大的罪,能安穩的睡個好覺。誰想,大半夜的楊少傾居然給難受醒了。腦子昏昏沉沉的,全身無力,背后冒著虛汗,臉guntang得不行。發燒了。真是禍不單行,剛做完手術就出其他毛病了。楊少傾啞著聲音喊了幾聲:“媽……媽……”老媽平時凌晨四點多就要起來,楊少傾拿出手機一看,這會兒剛好三點五十,老媽的睡眠淺,不一會兒就被他叫醒了。她聽到楊少傾嗓子不對勁,以為是碰到傷口或者是發炎了,語氣很是著急,“少傾,少傾媽在呢,怎么了?”楊少傾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嗓子很疼,扁桃體非常不舒服,“我……我發燒了?!?/br>他媽聞言,伸手往他頭上一模,被手上的溫度嚇了一跳,“怎么這么燙!哎呀!醫生!醫生快來看看??!”她的聲音在安靜的醫院里顯得格外刺耳,值班的護士為了不讓她吵醒其他病人,趕緊跑過來讓她閉嘴。護士略帶責備的看了他媽一眼,伸手摸了摸楊少傾的額頭,心里一驚,把隨身攜帶的溫度計從口袋里拿出給他測體溫,并且很快將醫生叫了過來。39.5度。見平時身強體壯的兒子嘴唇干裂,臉色蒼白,病病殃殃虛弱成這樣,他媽擔心得都哭了,一個勁的拉著醫生問為什么自己的兒子會在術后發燒,楊少傾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醫生給他安排打了吊針,安撫了他mama,“沒事,不是什么大問題,已經用藥了,等燒退了就好了?!?/br>話是這么說,但楊少傾一直沒退燒,讓他mama握著他的手擔心得眼淚直流,往醫生的辦公室跑了好幾趟。直到六點多楊少傾才慢慢退了燒。不過他意識不太清醒,四肢酸軟無力,只是睜著眼睛說了幾句讓他媽放心的話。他媽強忍著淚意,把他扶起來喝粥。粥是在醫院門口買的,她想既然敢在醫院門口做生意應該沒多大問題,楊少傾含在嘴里卻怎么都咽不下去,一碗粥都沒喝完就躺下睡了。這一覺就又睡了一上午,醒來睜開沉重眼皮的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么事。睡蒙了。他的床什么時候換了白床單了。轉頭一看老媽就坐在旁邊靠著墻微微閉著眼,看到老媽有些憔悴的倦容頓時心里一酸,什么都想起來了。他剛做完手術,半夜發燒了。“媽……”楊少傾輕輕叫了一聲,嗓子啞得不行。老媽本來闔著的眼睛一聽到他的聲音立馬就睜開了,眼里的擔憂掩都掩飾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松了口氣。“現在感覺怎么樣?渴嗎?”她問。楊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