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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承認嗎?!?/br>“如果我們不是敵對方,說不定能做朋友?!?/br>“不能?!?/br>“我沒跟你開玩笑?!?/br>“我說真的,你這人不和我胃口?!?/br>絕忠和黎繼面面相覷,最終還是絕忠無奈搖頭,站起身來,一旦他跨出黎繼圈畫的安全范圍,兩人就會立刻變成老死不相往來,一山容不得二虎的敵人。絕忠知道,黎繼也知道。“……絕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樣很可笑???”黎繼忽然出聲問道。絕忠輕哼一聲,淡漠道∶“我們不是一直都這么可笑嗎?!?/br>黎繼不出聲了,絕忠最終還是踏出了黎繼圈畫的安全范圍。是啊,他們一直都這么好笑。————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黎繼發現這四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人呢?”黎繼問道∶“幾千人都被你弄沒了?”進舉望川宗,當然要拿出點排場來。絕忠沒有理會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黎繼這才發現,絕忠的兩手各拿一把劍。這是……?絕忠察覺到黎繼的疑問,面無表情的回道∶“這是我的武器,雙劍——長混元、短凝瀧?!?/br>長混元、短凝瀧,乃是三界罕見的本命法寶出雙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的救命恩人,現如今的成活魔。你,擔得起這份殊榮?!苯^忠滿面冷凝,顯然,他將黎繼當成不得不用出雙劍的對手來對待。黎繼有點慌,可他這個人的特點就是越慌他就越冷靜。“哦?那我還真是好大的面子,請動這兩尊大佛?!?/br>“不?!苯^忠緩慢的搖了搖頭,滿臉肅殺道∶“是我這尊大佛?!?/br>絕忠抬手一揚,凌冽的劍氣卷雜著風沙灰塵席卷而來。黎繼站在原地一動未動,自有魔弦替他擋住這一擊。‘呼’‘錚——’魔弦顫動的聲音叫黎繼一驚,什么鬼?雖是世間罕見,但也不用光是一道劍氣就這么強吧!絕忠顯然不想給他反應的機會,提著兩把看起來異常輕巧的劍直沖上前。這個時候,黎繼倒是希望對方能輕敵一下。仍是一動不動,黎繼兩手扯直rou眼不可見的魔弦,直直的橫在胸前?;煸u來,筆直的砍下,劍尖擦過那細膩的肌膚落在了魔弦之上。顯然,他是想給黎繼一個下馬威。如同千斤重的鐵塊將魔弦狠狠砸進地面,轟然一聲,土堆石塊四散,蜘蛛網狀的裂紋遍布開來。臥槽!黎繼被重量拉得一個踉蹌,直接單膝跪地,手掌被銳利的魔弦劃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碎rou翻飛,好似要將整個手掌切成兩半,卻詭異的不見血跡。黎繼真的沒忍住在心中爆了個粗口,這狗幣姬陽炎,我說他怎么說要拖住他。這一刀就能把他給秒了,不拖著還反殺?想啥呢!后悔,問就是后悔……黎·卑微·繼∶不知道現在跟姬陽炎說不干了還管不管用?62.前世今生(九)當機立斷的放棄了那段魔弦,黎繼不斷后退。既然姬陽炎決定要造反,那肯定需要時間,就算是突襲也是一樣。既然這樣的話……“魔弦,抱歉了,可能會有點疼——”黎繼說著,猛地甩出手中的魔弦,瞬間,魔弦散成數不勝數的絲段。絕忠不解,失去了牽連的魔弦隨風飄走,或落在地上,黎繼這是瘋了?破壞了血煉法寶,他還拿什么跟自己掙。一口血沫涌上咽喉,黎繼臉色瞬間蒼白,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沖上前去跟絕忠纏斗在一起。絕忠的雙劍一長一短。如果是近戰的話,那長劍就一籌莫展了。知道黎繼在想什么,絕忠一個閃身,躲開了黎繼的進攻,后連忙轉身背對黎繼,謹慎的后退,卻沒有踩中魔弦分部的區域。他又不傻,無緣無故的破壞自己的血煉法寶,肯定有陰謀。見一招不中,黎繼也不氣餒,翻身上前。黎繼猜得沒錯,絕忠的雙劍,別說長劍了,那一長一短都不擅長近戰。長劍本來糾纏長遠距離攻擊,這是很正常的??啥虅Ρ緫撚脕矸郎淼?,偏生絕忠沒有那樣做。絕忠動作有些遲鈍的閃躲著,短劍左擋右擋,可偏生就是不用來攻擊。見此,黎繼非但沒有松了口氣,反而神情越發凝重。長劍混元、短劍凝瀧,到底有什么作用,連絕忠自己都那么忌憚。左手化爪,猛地探出,絕忠低頭躲過,卻沒能避開曲腿一頂。直接頂在了肺的位置,絕忠面色猙獰了一瞬,彎著腰踉蹌后退,連忙站穩身子。可他剛抬頭,還沒等緩過神來,卻見黎繼臉上忽地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絕忠察覺不對,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開,可是已經太晚了。不知不覺間,絕忠已經踏入了魔弦斷裂的區域范圍。剎那間,那些仿佛是斷了聯系的魔弦,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內力連接起來了,不過一息之間,就將那方才神氣的不行的魔將給里十層外十層捆了個結結實實。“哎呀~”黎繼背著個手,臉上掛著無可奈何地笑,慢慢走進那個‘蠶蛹’,不知為何,總有種賤里賤氣的感覺。“這法器嘛~好看有什么用啊,好用好用是最有用的嘛?!?/br>“你看看你現在——嘖嘖嘖嘖~”“雖說雙生法器世間罕有,但罕有不等于好用。你的雙劍又不是什么一品靈器,赤霄劍那才是……”哎,不對,我說赤霄劍干嘛?不知身在何方的赤霄劍,忽然劍身顫了顫。“算了,你就說我這魔弦。雖比不上你那那么珍貴,但好歹也是定魔石化的,可比你那有用多了?!?/br>“而且,你看你這雷聲大雨點小。俗話說,臭屁不響響屁不臭,司樺君就屬于那種——”不知身在何方的司樺君,忽然打了個噴嚏。黎繼∶……怎么三句不離這主仆倆,他們有毒吧?‘嗡嗡嗡嗡——’一陣微震感從‘蠶蛹’里傳來,黎繼不禁感到一陣尷尬。“不是吧……這樣還能反抗?我是不是不應該多嘴啊……”‘錚——錚——錚錚錚錚——’眼瞧著魔弦一點點被崩開,黎繼感到一陣頭皮發麻。掙脫一根魔弦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而他這是——“唔——?。。?!”‘蠶蛹’deranged發出一陣人性化的怒吼,隨后剛連接起來沒有一炷香時間的魔弦又再次斷裂開來。而讓黎繼目瞪口呆的事情還沒完。從‘蠶蛹’中脫離出來的絕忠,渾身上下都被魔弦緊繃的血rou模糊,幾乎沒一塊好rou。發冠斷成兩半,一頭墨發如同被撒上的白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