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達了三十一樓。電梯門打開,門外的樓梯間和電梯等候區燈火輝煌,江行簡環視一周,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個地方像是根本沒有人住一樣。冷清的氣息打亂了江行簡的思緒,他疑惑著走到了整個樓層唯一一扇門前,按響了門鈴。“咔噠”輕微的的一聲響起,門鎖被自動彈開,一扇門緩緩打開在江行簡的面前,玄關處的景象一目了然。玄關開著燈,沒有人在,但很有生活氣息,拖鞋和幾雙男士皮鞋都整齊的放在入口處的鞋架上。江行簡屏住呼吸走進玄關,目光到處尋找著時越的身影,他順著燈光來到了客廳,一眼就看到江止淮大大咧咧的仰在沙發上,他的手邊蜷縮著一個沉睡的Omega。注意到走進來的江行簡,江止淮側頭微笑,那笑容在江行簡看來是赤裸裸的挑釁。“江董,來的蠻準時嘛……”此刻江止淮口中的“江董”聽上去格外諷刺,他明知道江行簡是被自己逼到走投無路,可還是佯裝畢恭畢敬的叫他“江董”。江行簡無意糾纏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時越的身上。“你把他怎么了?江止淮你……”“你的小Omega沒事,就是吃了點藥,讓他睡一會兒,好讓叔叔我和乖侄子敘敘舊?!?/br>江止淮的陰陽怪氣讓江行簡反胃,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江行簡也只能默默忍耐。“不敘舊也可以,”江止淮抬起一直放在時越臉上的手,勾了勾手指,“來吧,直接點,我想要的東西帶來沒有?”江行簡滾動了一下喉結,向后退了一步,語氣間堅決,“把時越叫醒,讓他自己走到我的面前,我就把身份卡給你?!?/br>江止淮被江行簡的要求逗笑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聳聳肩,“侄子,你要求也太多了吧?”“就算現在給你身份卡,你也不知道去哪里查詢具體賬目,你讓時越走過來,我什么都答應你?!?/br>江行簡現在迫切的想確認時越的安危,可他站在距離時越幾米遠的地方,卻無法觸碰,甚至無法確認時越是否還活著。江止淮一副啞然無語的樣子僵持了一會兒,突然他瘋狂的捧腹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江行簡我不知道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太自以為是……你以為那個人的名字只有你知道?花江銀行,威廉姆.霍金森,老爺子留下替你管理江氏資產的人,怎么樣,驚喜嗎?”江行簡怔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江止淮竟然能準確的說出這個銀行和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只有看過真正遺囑的自己和時越知道,江行簡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了蜷縮在江止淮身邊的時越身上。江止淮低頭看了看時越,語氣竟然充滿寵溺,“行了,別睡了,起來見見老情人吧?!?/br>時越的身體動了動,一巴掌拍掉了江止淮即將落在他臉上的手。“我說了,別動我!”時越一邊帶著怒氣的抱怨,一邊從沙發上緩緩坐起身,側頭,看到站在不遠處一臉震驚的江行簡。“時越,你……”“怎么,見我沒事很意外?”時越沒給江行簡客氣,他從沙發上站起身,光腳踩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悄無聲息的靠近了江行簡,臉上的笑容詭異叵測。江行簡在時越的逼近下不動聲色地后退了一步,可他沒有放棄希望,“時越,你是被江止淮逼迫的對不對,你怎么會告訴他……唔!”江行簡的頸后突然傳來陣痛,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當他緩緩倒在地上,清晰的看到了時越手中的針管,泛著紫色暗光的試劑被注射進了一大半。藥效很快發作,無力感侵襲了江行簡的身體,他的視線模糊了起來。在失去意識前,江行簡眼前的最后一幕是時越慘白光裸的腳背和他靠近自己的那張陌生的臉。“乖,行簡,等你醒了,就是另一個世界了?!?/br>等待江行簡徹底昏迷過去,時越熟練的從他衣服口袋摸出那張金屬質地的黑卡,轉手遞給了迫不及待接過去的江止淮,“真的,不用擔心?!?/br>江止淮拿著那張他夢寐以求的卡低頭看了許久,很快,他打了個電話,帶著卡離開了。時越想象過江止淮當場翻臉的模樣,但江止淮出乎意料的講了信用,時越默默注視著江止淮離開的放心,推測他應該不是因為講信用而不除掉自己,而是因為自己對他來說還有用處。江止淮在懷疑自己和江行簡說的話。時越告訴江止淮的地址和姓名都是真實的,那張卡他也確認過卡側的暗紋,有了這些,明早時間一到,江止淮的確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江氏的實權,向整個國家宣布江氏易主。只是,時越不知道江止淮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他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還有三四個小時天亮,明天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另一個新世界。時越抬腳將江行簡趴在地上的身體翻了過來,讓他的臉朝向自己——時越第一次享受這樣高高在上俯視江行簡的感覺,他能體會到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狂喜,不受控制的叫喊著把所有受過的苦一一還給這個男人。——江行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帶著皮質的項圈,項圈的后面有條金屬鎖鏈,一直延伸到墻上,他的雙手被束縛了起來,身上不著寸縷。難耐的燥熱席卷了江行簡的理智,他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嘴里被結結實實的綁著口枷,他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簡單的聲音。注意到他清醒的時越從一旁的單人沙發上起身,緩慢踱步走到了跪在地板上的江行簡面前,表情倨傲冷漠。第一百一十七章老江的虐心時刻(五)這個密封的房間很大,看上去像是個地下室,江行簡艱難的仰頭看著時越,期待著時越說些什么,可是時越一言不發的拿下了他的口枷,然后面無表情的坐在了江行簡對面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江行簡。不知什么時候起,江行簡感受到身體由內向外散發的灼熱,那股熱浪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他像一只尋找著花朵的迷途蜜蜂,眼神迷離呼吸急促的尋找著能讓他感覺到舒服的氣味。很快,他嗅到了一絲淡淡的清香,他的目光落在時越的身上,在窺探到時越的精神放松后,他的身體向前一掙,隨著鎖鏈的劇烈抖動聲,他的身體向前撲了一下,卻始終距離時越有一米遠的距離。那大約一米的距離對于現在因為藥物原因口干舌燥箭在弦上的江行簡來說簡直如同天塹,他猛然看到時越的眼神,那眼神如同在鄙夷的睥睨地上的垃圾,帶著冷清的光芒,江行簡咬緊牙關,始終不肯對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的時越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