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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緩的力道讓陰/莖插弄進了兩腳之間。言寧佑張嘴裹下哥哥疲軟的陰/莖,口腔內濕熱的黏膩在柱身外拉扯出銀絲,言寧澤瞇著眼抓按上言寧佑浮動的發頂。深頂入口腔的莖根被咽喉的小口所擠壓,摁動于龜/頭外的爽感讓言寧澤眼角微濕,他有些失控地動了動腳趾,翹起的指甲刮擦在了言寧佑的腿根。蹭來晃去的動作加劇了言寧佑的深吞,他讓陰/莖頂到了喉中的小舌,埋在胯間的腦袋幾乎要把恥毛戳弄進雙眼。他梗了一下,嗓子眼里干疼的感覺勾著雙眼翻起,映入視線的畫面里,緊蹙眉梢的言寧澤開始享受自己弟弟的深喉,那種躲了許久卻怎么也躲不掉的煩躁,讓言寧澤很想做些過激的事情來發泄。順從著言寧澤手上的動作,把陰/莖吞吐得水亮勃/起,磨在唇上的柱身蹭腫了言寧佑的唇角。他鼓著腮幫,空出的右手按住了言寧澤停擺的雙腳,他在哥哥的腳底抽/插,嘴里微膻的氣味在味蕾上擴散。透過唇縫滴答而下的涎液,好像吃著冰淇淋的饞嘴大狗,言寧佑嘬了一口哥哥的腿根,在濕熱的情/欲染得言寧澤渾身發紅后,那種終于拆開自己圣誕禮物的快感讓言寧佑幾乎快要射在哥哥的腳上。他把言寧澤的雙腿架上肩膀,身體直起著,爬上床鋪的動作把坐立不穩的言寧澤向后帶倒。后腦摔進床墊的慣性引得身體上下彈動,言寧澤眄著眼角,有些熟悉又奇怪地看向了自己的腳背。他能感覺到腳趾,也能想起之前每次被言寧佑壓倒后的震顫——沒有知覺的小腿晃蕩在男人的臉側,既無力又配合。“哥哥?!?/br>膩著情/欲熱汗的輕喚召回了言寧澤飄忽的思緒。他轉過眼珠看向身上的言寧佑,滾著汗珠的額角鼻頭,讓筆挺俊美的五官猶如水幕中走過的神祇,微紅水亮的眼眸里掛嵌著委屈。他蹭了蹭言寧澤的嘴角,譴責對方的不專心,而懲罰的方式,就是把蓄勢已久的碩大齊根沒入哥哥收蠕的xue眼里。“啊——不……唔?!?/br>兩年未得過滋養的小/xue,緊繃又腫脹地被莖根嵌入,言寧澤出口的呻吟讓言寧佑混著膻腥氣味的唇瓣堵住。他手臂攏著懷中的雙腿,五指抓掐著哥哥軟膩的rou丘,向兩側用力掰扯的動作拉得xue眼變形,擠入其中的粗長陰/莖狠狠地征伐著哥哥的屁股。拋開那些裝可憐的日常生活,憋了兩年,幾乎每日都在做夢的言寧佑,沒有一時一刻不想把言寧澤揉碎進身體,留存了近四年的視頻監控成了言寧佑自/慰和發泄的唯一渠道。“這兩年我每日都要看看那些視頻,然后嫉妒著影片里可以占有哥哥的家伙?!?/br>他傾吐著心聲,靡靡的喘息帶著性/感又軟膩的嬌哄。錯落在耳邊的聲音,讓言寧澤幾乎要懷疑那個快要把他捅穿的家伙,和正在說話的言寧佑并不是一個人。“太、唔深了……”過了禁欲又安穩的兩年,現在的言寧澤根本無法跟上如此激烈的性/愛。插在股間的rou柱深入淺出地碾磨出細沫,干得又狠又快的腰腹撞得言寧澤歪歪斜斜地想躲。“哥哥很快就會習慣的?!彼H著言寧澤蹙緊的眉心,yinnang拍打著xue眼外濕紅的皮膚,rou/體碰撞的聲響勾芡出了短促的呻吟。他重新取下了樹上的果實,摳開葉梗、取出果核,然后帶著滿手黏膩的果汁,張嘴用力咬了下去。“不行……啊嗯——”言寧澤晃著腦袋,濕漉漉的黑發凌亂地貼合在額角臉側,抵在言寧佑胸口的雙手無助地抓撓著對方。言寧佑扯過床上的枕頭,墊高了言寧澤的腰臀,挺起的上身把哥哥的雙腿卷到了胸口。他盯著股間貪吃的小嘴,煙白皮膚和充血rou/洞的極致對比,讓言寧佑動作粗暴的猛cao了數十下。無力闔攏的xue眼外沁著一圈圈打漿的白沫,向外拖扯的媚rou癡纏著征伐而來的入侵者,翹起在枕頭之上的rou丘被腰胯撞得通紅,那顫動的軟rou膩著白浪蕩得又澀又sao。得了涼水灌滿的腹腔現在又被rou/棒插捅到凸起,言寧澤張著吻紅的唇齒,失神地抖著肩膀。背脊摩擦在床單上的熱流匯聚向了凹陷的腰窩,言寧佑雙手掐著那里,每一次的進犯都把哥哥的屁股壓到扁圓,向后退去時,彈開的臀尖上漸漸濕出了汗液,好像染著晨露的菡萏花苞。摁著下腹里極致的高/潮想望,言寧佑托起哥哥的腰身,在rou/洞里兇狠地沖刺,耳邊響起的尖叫伴著言寧佑射/精時的低喘,一股股灌進深處的精/液宛如催化劑般用力擊打過言寧澤的神經。探出齒緣的舌尖微微發麻地直挺著,言寧澤泛白的眼前被過電的明亮所掩蓋。他打了個哆嗦,腿根處痙攣的麻痹從疼痛里泌出了一絲快感。“熱……”嘴角吐出這個字眼時,言寧澤肩頭、膝蓋、胸口的皮膚都被汗水打濕暈紅,圓翹肥軟的屁股又紅又腫地印著指痕,就像被熱水泡發過的番茄,外皮卷起、內里軟爛。言寧佑握著哥哥未發泄的陰/莖前后擼動,等射出的精/液掬滿掌心后,言寧佑把濁白的體液涂抹在了言寧澤艷紅水亮的乳尖,指腹繞著rou豆一圈圈地抹開,就像在給對方上藥一般。身骨綿軟、腰腿酸疼的言寧澤被這sao擾弄得渾身發抖,他越是拒絕,言寧佑摟著他的動作就越是用力。等身體翻趴進床墊,壓在背后的重量把陰/莖深送入體內,交疊著的小腿和腳掌,宛如同眠榻上的情侶,如果其中一個人不是蜷著腳趾不住發抖的話。“嗯哈……輕點、啊——”雖然做的次數早就多得數不清楚,可言寧佑還是喜歡言寧澤不時冒出的生澀,會在過激的快感中用力閉上雙眼,擠落的眼淚掛在頰邊,可憐又可愛。喊到嘶啞的嗓子帶著泣音求饒,卻還是有股想要命令的味道。當然言寧澤的命令對床上發瘋的言寧佑而言基本等同于春藥催化劑。他雙手撐在言寧澤的臉側,腰胯朝下的拍動震得床墊搖晃,干開了的rou/洞吸裹著勃發的陰/莖,淌過腿根和會陰的汗珠里混著靡靡的yin液,連撞上臀尖的白浪都會蕩出一波水霧。張嘴喘息的言寧澤,梗著脖子好像缺氧至痹的飛鳥,唇角掛拉的津液染得下顎瑩亮。言寧佑掰過哥哥的臉頰,用力吸/吮著抻直的舌尖,翻弄泛白的眼角旁大顆大顆地滾著淚珠。言寧澤被干壞在了床上,他失神地哭了一會,又讓言寧佑摟在懷里哄了片刻。那個嘴里掛著甜言蜜語的家伙,轉頭又將他釘死在了熱燙的莖根上。扶著哥哥跪趴在床,言寧佑拉著言寧澤的手臂向后提著,坍陷而下的腰身讓屁股高高翹起,好像一波綿延而至的雪山。他站在言寧澤身后,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