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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開盤,景堯血賺,我血虧(劃去再次感謝大家陪我開盤!玩得好開心hhh=========感謝跳進你碗里灌溉的營養液×5,感謝莫瞳灌溉的營養液,感謝君子之教淡如水灌溉的營養液~第41章安撫家蟲景堯當著幾位晚輩家蟲的面“咔吧”一聲捏斷了餐具,對于原的提議感到十分憤慨。他們二蟲讀書時能力相差無幾、成績勢均力敵,分別擔任過兩個年級的首席,畢業后在各自的領域大展身手,也曾先后愛上同一只雄蟲,雖然嘴上互相不太尊敬,心中卻始終將對方認作值得敬重的對手。——直到原主動提出要將陸忱作為弟子收入門下。景堯瞥了一眼仍處在狀況外的小雄蟲,憂心忡忡地翻著舊帳,講起了原的黑歷史:“你們年紀還小,不知道也很正常:這老家伙直到現在還沒婚配,當年就提出過要收養阿言做雌子,幸而雄主果斷拒絕?!?/br>坐在桌旁的陳燃第一次聽聞自己險些與雌兄分離,頓時表現得很感興趣。老元帥像在處理緊急軍情一樣,皺眉分析著眼前的局勢:“他一向心思多,也許準備打著收弟子的名義強搶幼崽?!?/br>再次被降格為“幼崽”的陸忱失笑道:“您多慮了,我現在已經成年,連自己的蟲蛋都有了,怎么可能被他‘搶走’呢?”他最懂得如何安撫家蟲,語氣十分堅定地對外祖溫聲說道:“況且,他作為院長能帶給我的,您只會給我更多,實在無需擔憂我會‘叛逃’到別蟲家里?!?/br>景堯原本也只是在擔心小雄蟲受到蠱惑、扔下可憐的老外祖另認他蟲,得到這個承諾后果然被逗得一笑,神色好轉了許多,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家幼崽,將口風放松了一些:“原雖然性格惡劣,但也有些真本事,如果他堅持要收你,你作為晚輩也不好表現得太倨傲?!?/br>“——就先拒絕兩三次吧,然后再勉為其難地答應他?!崩显獛浰伎剂艘幌?,最終嚴肅叮囑道。“……”陸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竟無法立即分辨這句話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一句真情實感的建議。就當它是蟲星特有的幽默風格吧,年輕雄蟲無奈地想。當天景堯與原又進行了怎樣的私下溝通,家中晚輩都不得而知,只有葉澤在睡前悄悄地提起此事,對雄主匯報道:“我剛才聽見元帥在院子里接通訊,他和院長在談話中似乎提到了一只雌蟲——”他們今晚住在外祖家里,無法像在自己家中一樣肆意妄為,陸忱正十分專注地為雌君按捏腹部,聞言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那只雌蟲的聲名我也有所耳聞,他是機甲學院前幾年的首席,后來被原院長收養,算起來恰好跟您年紀相當?!避姶魄那拿榱艘谎坌巯x,遲疑道:“您入學后,應該會經常見到這位助理教師?!?/br>陸忱“嗯”了一聲,隨即停下手來,挽起袖口到小浴室里接滿一盆熱水,親手捉著葉澤的腳放進水中。蟲星上并沒有熱水泡腳的習慣,陸忱作為一個精神地球人,堅持在兩口之家中推廣這一良好的生活方式,軍雌起初還曾疑心雄主在委婉暗示自己身有異味,因此多次暗中進行“自我篩查”,終于在一次“排查”過程中被雄蟲當場抓獲,哭笑不得地講明這是出于健康原因。經過一段時間的反抗與鎮壓,軍雌已經不再試圖說服雄主停止為自己服務,他乖乖地坐在床邊,一雙眼睛微微發亮,閃爍著濃烈的情意。如果是在自己家里就好了,葉澤不無遺憾地想道。陸忱搬來一張椅子,同樣褪去鞋襪,將裸足放入水中。他們中間隔著一只冒熱氣的水盆,無法黏糊糊地牽手或并肩,兩雙腳卻在水面以下暗中親密接觸、互相輕蹭。這種若有似無的親呢舉動竟比熱烈的親吻更使人動容,陸忱眉目柔和,放任自己享受家庭帶來的幸福感。在這樣溫馨甜蜜的氣氛中,揣著心事的葉澤忽然再度變身鋼鐵直雌,極其執著地試圖接上剛剛被中斷的話題:“那位雌蟲助教,我聽見元帥說原院長要將他介紹給您?!?/br>陸忱被熱水泡得舒服極了,白天就有些疲倦的大腦此刻更加不愛運轉,懶洋洋地瞇眼回答:“唔,大概是吧?!?/br>軍雌眼中的光黯淡了一些,繼續小心翼翼地問道:“您不拒絕他進入——進入我們的家庭嗎?”雄蟲們在婚配問題上享有極大的自主權,葉澤一只手放在腹部,一邊有些懊惱自己竟敢將雄主的家庭稱為“我們的家庭”,一邊又有些隱隱的期待,希望陸忱會因顧念蟲蛋而多考慮他的感受。陸忱直到這時才意識到葉澤今晚為何神情古怪,他哭笑不得地說道:“老師今天確實對我提到了他的雌子,但只說介紹給我認識,沒有要塞給我做雌侍?!?/br>實際上,原的準確表達是:“我那養雌脾氣比景堯當年還兇,只要抱緊他的大腿,保證你在學院‘橫行霸道’、不受任何欺負?!?/br>陸忱略去了院長本蟲慫恿弟子“胡作非為”的糟糕言論,耐心地解釋道:“有了你和蛋,我不需要其他蟲進入‘我們的家庭’?!?/br>葉澤終于安下心來,有些羞愧地對雄主笑了下:“我不是故意疑心您,只是害怕您有一天會看中其他雌蟲,卻因為顧念我和幼崽而為難?!?/br>……道理都懂,但這不還是疑心自己不會永遠只愛他一個嗎?陸忱心中無奈扶額,對大事精明、卻在小事上顯得懵懂傻氣的雌君毫無辦法。他知道這種不安定的心態是源于種族特有的社會背景,或許要再加上軍雌本身不幸童年的雙重影響,他不該在此事上過多求全責備。——那就只好從葉澤最能接受的方式入手,一點點扭轉這糟糕的不安定感。陸忱沉默了一瞬,在雌君忐忑不安的注視中率先將腳拎出水盆。“您連跟我共享用具都不愿意了嗎?”軍雌伸出蟲爪揪住他的下擺,睜大眼睛問道。雄蟲有一瞬間似乎無可奈何地挑了下眉,他那雙雪白裸足深深陷入柔軟厚重的地毯,似乎在葉澤的心尖上靜靜站立。陸忱將雌君撈在懷中,向他因不安而輕顫的眼睫上吹了口氣:“我愿意,但現在該共享床鋪了?!?/br>葉澤在他懷里微弱地掙扎了一下,雙手卻十分誠實地緊緊攀上了雄主的脖子:“腳還濕著?!?/br>雄蟲輕笑一聲,在他額上印了個響戳:“那怎么辦?”軍雌毫不猶豫地答道;“我們去浴室,把其他地方也弄濕?!?/br>陸忱從善如流,當即采納了這個建議。在蟲蛋發育進入第三個月后,葉澤的體力出現了明顯回升,此前相